我有些心急,想要去跟孩子解释,叶高驰却突然说:“学校我联系好了,在纽约,最好的贵族学校,不过是封闭式的,最快一个月能见一次孩子。”
这个话.......让我一下子就顾不上别的了。
让孩子一个月的时间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心。
我很抗拒,“不行!时间太久了,就不能找那种每天都回来的学校吗?”
叶高驰抬抬眼皮看我,“让孩子能独立生活,这是欧美这边不变的教育理念,你以为是国内呢。天天早上接,晚上送的,那样对孩子并不好。再者说,你自己是不是也该有个规划了,你如今身体虽然还是不好,不过比从前彻底爬不起来的时候要好一些,我在纽约给你联系了一家研究所,主要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你先去那里实习。不为了让你挣钱,总归是有个事情做,你这样每天守着孩子,对他的成长不利,对你,也不够好。”
叶高驰一直的反对我这么宠爱ven看成了一切,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对孩子,还是对我自己都是不好的。
所以他精心的安排好了这一切。
按理,我是没什么好说的,他都已经安排的这样全面了,我听从就是了。可是我在刚才就有了主意,不远在缩在叶高驰为我支起的小小的壳里,我对叶高驰说:“在这之前,我想回国一趟。”
时隔多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说出想要回国的想法。
叶高驰有些诧异的看看我。
我知道说服叶高驰也许不那么容易,毕竟为了我们,他放弃了国内良好的发展资源,可我真的放不下,咽了下口水,手指搓揉着衣角,我对叶高驰说:“从知道彭震生病住院,我也就那一晚见过他,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我想回去看看。如果.......如果ven进了寄宿的学校,那么我就能有一个月的时间回去照顾他。”
叶高驰看了我半晌,终究是什么反对话都没有说,点点头:“那就收拾东西,咱们快点去纽约,孩子最开始入学的几天,咱们还是陪着,他适应了,你就回国。”
“好。”
我坐在ven坐在床上一个人生闷气,这孩子也真是怪,生气了也不发脾气,就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我在他身边来来回回的走,他就跟看不到我似的。
感觉这样不好,总不能让孩子小小的就心里带着情绪,这会儿倒是有些暗恨,就不该当时考虑孩子,跟霍芳菲好声好气的说话的,也许冲上去扇两个耳光,更好呢。
自己也是魔怔了,如果ven学会了这种动手的习惯,那不是太不好了。
“ven,那个人说的话都是假的,你别信她,你见过彭震的不是吗?彭震那是她说的那样啊?”
我想ven是有自己的判断力的,彭震对着ven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孩子不可能是非不分,因为霍芳菲简单的几句话就否定一个人。
ven还是不说话,气呼呼的样子。
我有些无奈,走到床边。轻声说:“ven,你马上就要去上学了,到时候就是大孩子了,这样有什么话憋在心里的样子,怎么能让我安心呢。”
这倒是真的。
如果ven跟人沟通能在通畅一些,也许我就不用有这样多的不放心了。
ven突然从他的小被子里翻身出来,跪在床上抱住我的腰。语气里带着怒气又有些委屈的说:“那个人说彭震病的很重,可明明他说,他很快会好的!”
原来ven生气的地方在这里。
这事情真是奇了。
霍芳菲跑来耀武扬威一场,最终不仅是我并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半分,,听到的,也只是关于彭震身体的消息。
也不知道是说我们母子俩心大。还是说霍芳菲这个人太失败了。
有些关系是挑拨不起来的,就如彭震,不仅是我跟彭震之间不会相信霍芳菲的所谓爱的宣言,跟彭震之间,也不会被其余的外界事情所影响。
我伸手搂着ven的小肩膀,不知道心里酸涩多,还是甜蜜多,温声应着,“他是一定会好的,他什么时候骗过我们ven啊。”
ven抵在我身上的地方有些湿了,“我不想要你们生病!不想要!!”
我经常生病,对孩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的,孩子缺乏安全感,可能跟这样的经历也有关系。我心里自责又心酸。他还小呢,不该承担这些。
我跟ven说:“不仅是彭震,还有我,我们都要加油让自己身体棒棒的,这样才能长大,长的像白杨那么高。”
是啊,怎么舍得呢,我们都是不舍得的。
彭震曾说,ven美好的就如他的梦一样,他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舍不得出事的。
ven说:“你们不许骗人!”
我应着,“不骗你的。”
ven这才有些懊恼有些别扭的说:“我之前太生气了,所以砸了彭震送我的,他会不会生我气?”
我的眼睛像是也湿湿的。
“不会的,他怎么会生你的气。”哪里舍得呢。
“不过,叶高驰说要送你去贵族学校,那里面是不让拿的。”我又补充。
ven讪讪的,似乎还是有些懊恼。
我无奈,只能劝他说:“你可以给彭震写信啊,学校里不让拿,写信总是可以的吧。我教过你写信的。你还记得吗?”
ven点点头,眼睛重新又高兴起来。
次日我们就启程去往纽约,准备ven的入学。
........
彭震在一次董事会上晕倒,再一次进了医院。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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