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埋在我怀里,迷迷糊糊的还说呢,“你是我的枷枷,不是他的。”
这话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以前看米国那种家里生了很多个小孩的家庭,听那些妈妈说,孩子其实都是有小小的占有欲的,对新到来的弟弟妹妹,并不如预想中的那么期望与喜欢,反而会觉得这个新来的小生命,抢了原本独属于自己的爸爸妈妈,小小的吃醋与恶作剧时常发生。
真没想到这样的情况,竟然在ven跟彭震之间发生。
ven显然是觉得彭震抢了我的。
也有可能是我从前太重视ven,那种眼里心里在没有别人的感情让ven早已经习惯了,现在多个彭震出来。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ven都不喜欢。
我抱着ven,心里甜丝丝的。
还有什么比这样被人需要着更让人心情愉快的呢。
相比于我的心情愉快,彭震显然是心情糟透了。
原本他穿着被尿湿的裤子出来,是打算跟林枷告状的,别平时装的乖,使坏起来,半点都不手软!
可没想到他走出来告状说他脱了ven衣服,为此他还受了林枷扎扎实实的一个白眼。
要知道他生病之后,林枷对他可温柔了,从来就没有这样表露过不好的情绪。他早已经忘记林枷曾经跟他争锋相对的日子,这样猛然的来一下子,哪怕就是一个眼神,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傻愣愣的站在卫生间门口,知道腿上原本温热的感觉变成冰凉,都没等到林枷从房间里出来。
彭震也不是个难忍的,心里觉得好委屈啊。
而且心心念念的还有ven嘴里的那两个人是谁,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林枷在米国时候身边出现的人。
想想林枷身边还出现过别的男人,甚至还跟ven有接触。彭震就咬牙切齿,不想活了是吧,他的女人、孩子也敢动心思!
彭震两三下把湿裤子脱了,也不在乎就穿着内裤,推门的卧室。
虽然他心里气呼呼的,可是推门的瞬间还是变的轻手轻脚的,悄无声息的进去,心里知道ven肯定是睡了的。
进去一看,好么!人家两母子,亲亲热热的抱在一起,睡着了!
根本就没他什么事儿。
偏他刚才还跟大傻子似的在门口等了那么久。
彭震不甘示弱,直接自己也上了床。
我都有些迷糊了,就感觉身后有人环住我的身体,连带着将ven都抱住了。
稍微一动,彭震就小声的说:“别动,让我抱着你们娘俩睡会儿。”
我瞪眼,ven本来身上就热乎乎的,小孩子体温原本就比正常人高些,这身后在加一个彭震,完全就是一个大火炉,我在这两人中间,我能睡得着么我!
偏彭震不让动,幸福的不行不行的抱着我们睡觉。
这一夜,我整夜都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
彭震最近很生气!
罗弥比彭震心情更差!
“你说说,就叶高驰那样的,隔着整个太平洋都能把娃娃揣在媳妇肚子里,我怎么就不行呢?”罗弥是真的郁闷,他早了,所以信誓旦旦的也想要个孩子,不仅只是动心思。还真的跟媳妇实践了很久了。
虽然刚开始罗弥的老婆不怎么愿意,可架不住罗弥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啊!
罗弥想要孩子,首先罗家那绝对是全票通过并大加鼓励的,家里爷爷甚至发话,今年能要上,就给罗弥发给大红包。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罗弥就去巴解丈母娘,一口一个亲妈,哄的丈母娘都快成了罗弥的脑残粉,彻彻底底的后援团。
罗弥的老婆就是再怎么任性,面对这样四面八方的压力,还是扛不住,点头答应不避孕了。要孩子。
得了准信,罗弥那是夏练三暑,冬练三九。
闹的罗弥的媳妇好几次连床都下不来,可就是这么尽心尽力了,到现在还是没有结果。
偏偏叶高驰这个时候满世界宣布自己要当爹了。
罗弥看着叶高驰那张得瑟的脸,心里能痛快了才是见了鬼!
就这样了,还有人幸灾乐祸,金戈端着一张特别符合官方形象‘实事求是’的脸,瞅瞅罗弥的正中间偏下,认真的说:“要不成你就到医院去查查,真要有功能障碍之类的病,早点治!”
“姥姥!”罗弥当场就跳脚了,“你才功能障碍,你全家都功能障碍!”
钢川递给金戈一杯酒。跟弟弟碰了下杯,然后抬腿就踹罗弥,“说谁呢?要不要跟你试试?让你看看咱的功能?!”
罗弥对上钢川‘来真的’的表情,打了个冷颤,扭头就对着彭震叫苦,“五哥,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彭震烦着呢,哪有心思管罗弥。
不高兴的说:“你们这是故意的吧,跑我这里来吃肉喝酒,都给我走走走!”
也真是奇了怪了,这几个人住的地方,随便谁家都比彭震住的这处老房子要大要豪华的多,可这起子人,没事就爱往他这来,赶都赶不走。
罗弥不干了,“有你这样的么?我们好心来陪你这么个留守孤寡病人,你好意思赶我们的!”
金戈咽下口酒,简直笑的不行,“林枷他们还跟着叶高驰鼓捣那什么求婚呢?要我说也真是够虚的,孩子都怀了,还弄这些干什么。在拖下去,孩子都显怀了,结婚也不怕被人笑话。”
金戈想法还是老派保守,总觉得未婚先孕这种事情,别张扬才好,真挺着大肚子穿婚纱,怎么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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