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她这样说话,喜欢她把他们共同住过的地方当成家。
如果说前一刻他还有过一丝犹豫,那么现在,他不后悔把她带出来,带到大家的面前,当众宣布,她是他骆子峰的女人。
放在肚子上的大手突然往上移动了一些,握住因为怀孕更加丰满的部位,骆子峰坏笑道:“那既然这样,从今晚开始,我们就同房睡好了。”
对于骆子峰突然的举动,突然的决定,诗雨歌羞的不行。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样说只是……”看了一眼隔板,担心小孙听见,诗雨歌急的直瞪眼睛,“你放开我啦,不然我不答应了。”
☆、带她祭祖
她的威胁当然吓不住他,还她不答应,这件事只要他决定了,哪有她摇头的份。
不过目的地已到,骆子峰万分不舍的把手拿出来,还意犹未尽的亲了亲诗雨歌。
“不然怎样,我白天又没时间,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多陪陪孩子了。”多好的借口,他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完成了这几天的心愿。
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他的确白天没时间,可要住在一起……也得给她时间考虑一下吧。
显然骆子峰做任何决定都没有给她考虑的打算,因为她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住了。
车子一停,车门一开,诗雨歌一下车,就被眼前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给吓傻了。
“骆子峰你太过份了,她算什么身份,你竟敢公然把这个小贱人带到骆家的墓地来了。”
程灿灿一声断喝,一下就把吓傻的人惊醒了。
原来骆子峰突然决定带她来的地方竟然是骆家的墓地。
眼前的一些人,被人拉走的程灿灿她认识,骆子帆她就更熟悉了,还有骆氏集团的另一位副总,骆子峰的大姐夫张建民她也认识。
显然这几十个人她认识不认识的,都是与骆家有关联的人。
出于本能,诗雨歌忙拉住骆子峰的衣服,尽可能的把自己往他身后藏。
骆子峰对于程灿灿的嚎叫就跟没听见似的。只见他大手一伸,把躲在身后的诗雨歌往自己身边一带,拉着她旁若无人的就往山上走去。
在骆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到过年的时候,身为骆家的子孙后代都必须赶回来祭祖。
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三,民间过小年的日子,也是骆家多年不变祭祖的日子。
骆家的墓地离城里有一百多公里,据说当年骆家的老祖宗买下这片百亩山林是因为这里的风水好,也因此,骆家的生意才会越做越顺。
当然这样的说法只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事实却是骆家的子子孙孙几代人,也就到了骆子峰接手这代,骆氏集团才真正风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
当年的百亩山林因为国家建设的需要,如今也只剩下一半了。
好在骆家历来人丁都不是很兴旺,所以就这一半的墓地,也几乎都闲置着呢。
前几年为了大家来祭祖的时候能有个地方休息,骆子峰刻意在这里建了一座大园子,盖了一栋二层小楼,还请了工人看护。
所以每年的这一天,骆家的子子孙孙,只要能赶回来的,都会聚集到这里喝杯茶,给老祖宗烧柱香。
早已经先到的骆家几位老人,骆子峰的父亲骆翔辉,母亲冯静茹,二叔骆军翔,二婶王婉秋,还有大姑,小姑,一大群人都已经等在小楼里了。
“年年祭祖就咱们这几位老人家积极,你看那些小的,不是你迟到就是他迟到的。”
冯静茹刚说到这,就见程灿灿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妈,子峰他太欺负人了,他竟然把那个女人公然领到这来了。”
一直本着家丑不外扬,很要面子的冯静茹见大儿媳当着大家的面这样失态,脸色立刻一沉,“嚷嚷什么,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在这种地方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妈,我是想忍啊,可是子峰他太过份了。”程灿灿说着伸手一指,“您自己看看,一直被子峰拉着不放的那个女人就是他以前的秘书诗雨歌。”
☆、豪门里故事多
把女秘书都带到这来了,看热闹的哪有怕事小的,王婉秋这个多事的女人比冯静茹动作都快,忙站起身跑到窗前,“还真是的大嫂,子峰还真领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看俩人手拉手那个亲热劲,怕是骆家又要添人进口了。”
她又不瞎,自然看得到被她儿子紧紧拉着的女人是个漂亮女人。
冯静茹眼神怨毒的看了骆翔辉一眼,哼了一声,讽刺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骆子峰的二叔骆军翔故意挑事道:“当年我大哥只是把自己的秘书领进了骆家的门,可没领到祖宗这里,况且直到现在沈冬梅也没见过咱们骆家的祖宗,大嫂,你这也算可以了。”
瞥见站在小姑姑身后的骆子殷脸色沉了下来,王婉秋忙瞪了自己丈夫一眼。
谁人不知骆家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深得她大哥的宠爱,而且这丫头报复心又极强,连程灿灿都不敢惹的人,他们没事招惹她干嘛。
骆军翔接收到妻子的暗示,忙把嘴闭上了。
当年冯静茹怀骆子帆三个月不到,骆翔辉就和自己的女秘书怀了孩子,骆子殷就是后来沈冬梅生下的那个女儿。
当年为了遮丑,正好骆子帆和骆子殷只相差了两个月,所以报户口的时候就报了双胞胎,这样在名义上,骆子殷就变成了冯静茹的女儿,但知情人都知道,她是沈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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