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画没再吃东西了,而是拿起杯子喝水,她的表情从淡然慢慢地爬起一丝担忧。
她心里不可能没有反应,她也不是真的冷血不懂事,听到箫箫当年所受的苦,她也挺心疼她的。
可是,她跟慕容烨之间远不及这么简单。
即便是当年不是箫箫恰好出事,他们之间的鸿沟还在那里,怎么可能跨跃过来?!
爸爸死了,这是事实,跟慕容烨有关。
那封遗书她看了,确实是爸爸的笔迹。
慕容烨利用她,这也是真的。
还有很多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如果再有所谓的真相,她能怎么办?
要她如何去面对他?
孩子流掉了,她醒来的时候想了很多,也许,他们不该在一起的,妈妈反对也有道理。
是她泄事未深,是她太天真了!
沉默了一会儿,傅天画才微启唇瓣。
“箫箫怎么样了,她还好吗?真的是可怜的孩子!希望她幸福安康,永远快乐长大!”
“做化疗有多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箫箫很坚强,她没有辜负爱她的人,她顽强活了下来。做了两次手术,她的头皮留下了疤痕,还剃光了头。
她在婉惜自己没有头发,疤痕很丑,烨哥很贴心,他给她买了一顶小红帽。即便是她的头发后来长了出来,因为长时间在做化疗,又掉光了。
直到去年,她的头发才又长了出来,小家伙才开始有了笑容。箫箫很乖,她现在生活得挺好,烨哥和阿姨照顾得很好。做为箫箫的亲人,我挺愧疚的,因为我们家却一点也帮不上忙,一直都是烨哥给她重生的生命。”
“她现在没事就好,顾沫,你也不需要自责。”
涩涩地笑了笑,缓和一下紧绷的气氛,顾沫点了点头,“烨哥也是这么说我的,他让我不要自责,只要他在,他身边的人都好。
天画,有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很难得的,不管有什么成见,放下了自己才会活得简单。要是可以,再给烨哥一个机会吧,他真的很爱你的。
我不知道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的都跟你解释了。有时候吧,男人都习惯了把话藏在心里,他们自以为是地相信自己能处理得好。可是,却引起了更多的误解。”
“顾沫,你成熟了很多,就像姐姐一样。不提我和慕容烨了,你呢?这些年过得好吗?我现在在华夏集团上班,薪水和福利都不错。
目前没有打算,只希望我和我妈过得开心,我想在三年内为她买套房子,给她一个安定的家。别的,我没有愿望了。”傅天画的圆亮星眸定定看着顾沫,她是说真的。
“我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我姐姐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一点也不懂事,我很任性的,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而且挺执着的,谁劝我都不听。你现在就懂得这么多了,很想得开,你比我强多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可以幸福,有些事轮不到旁人指手划脚,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你不是冲动的那种人,也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你的确很理智。给点时间自己吧,时间会把一切都冲淡的。”
傅天画微微点头,顾沫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她认同。
有时候人生真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人永远无法看透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就在她们都沉默的这瞬间,冷不防的,一道富有磁性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画画!”
亲昵地喊着傅天画的名字,陆展东仅是扫了顾沫一眼,随后,他的柔情视线是落在傅天画身上的。
闻言,傅天画抬头了,她与陆展东直视。
“你的速度真是快,我们在这里都能让你找到。你要不要吃宵夜?想吃什么随便点。”
顾沫没有出声,陆展东一出现,她的表情变得有点冷淡。
她低头吃东西,她也没有去看他,仿佛是当他不存在似的。
“不用了,我不饿。”说着,陆展东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251
“你们在聊什么?我看你们聊得挺投入的。”陆展东如鹰般犀利的深眸来回瞟了傅天画和顾沫一眼。
其实,他早就来了,已经站了一会儿了,她们后面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聊女人之间的事,你有兴趣知道吗?”顾沫嗤笑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水潋美眸也不禁流露出一丝鄙夷。
陆展东抿唇,微微拧眉。
摊了摊手,他才微启薄唇,有些抱歉地说:“是我八卦了,女人的秘密男人不该过问的!”
顾沫没有跟陆展东搭话,而是看着傅天画,问:“吃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加点什么?挺晚了,我准备回去了。”
“不用点了,我吃饱了,我来买单吧,不能跟我抢。”傅天画拿起点餐单,她叫了服务员结帐。
“不行,我来买单,说好的是我请你吃宵夜的。天画,别跟我这么客气。”吃个宵夜顾沫还是给得起钱的,她不要傅天画买单,她抢着要付钱。
并且,她掏钱包了。
看到两个女人都抢着付钱,陆展东性感薄唇抿着,他没有吭声,他冷峻的面容挺淡定的。
当服务员报上应付金额时,没有表态的陆展东极爽快地掏钱了。
“收我的,我来买单。”傅天画和顾沫异口同声说了,她们都把钱拿了出来。
三个人都给钱了,下意识的,服务员看着陆展东。
“两位小姐别争了,应该是先生付钱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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