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江湖儿女”,儿子都要轻浮至此;如果他还是皇太子,儿子是皇孙,怕更不能托付大任。朱文奎真是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情,然而弟弟朱文圭却不肯放手,执意要想方设法将天下闹的天翻地覆。
朱文奎只希望弟弟有一天能够解开心结,如果不能,他就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收的那个小徒弟了。
唉,还是冤孽。
朱文奎打起j-i,ng神和方宁谈些有的没的,自他们结为义兄妹以来都这么多年了。朱文奎成为了夜帝,方宁当上了常青岛主,两个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很多年、很多事情之后,方宁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会告诉自己这个大哥的小姑娘了……
“阿宁,二弟他……”
方宁手一抖,茶水从杯中溢出:“兄长!”
朱文奎无奈又苦涩地看着她:“你还不肯放弃吗?”
“我一定会将二郎从邪路上拉回来。”方宁还是与从前一样,不肯放弃朱文圭,认为他只是受伤太深才会如此。
朱文奎忍了又忍才没有提起明月山庄血案,没有说朱文圭早就利欲熏心、丧心病狂了。因为他知道,同自己一样,方宁内心也一直对明月山庄那件事充满着愧疚。
这次会面与从前的很多次没有任何不同,朱文奎依旧失望的从常青岛离开,孤身一人返回内地。他是常青岛的贵客,回程的时候自有常青岛之人护送他上船,夜帝上船之后却发现船舱里与往日有些奇怪的不同。
似乎有人进来过!
朱文奎不动声色的环视左右,这小小的船舱中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且船已起锚,如果他所料不错,此人应当还在船上。
谢清和躲在了船底货仓的架子上,在y-in影处,又紧贴船体,几次下面有人路过都没有发现他。他还在沾沾自喜于自己顺利的登上了常青岛,又顺利的离开,突然背后的木质墙板被打破了,一只白皙的手打了过来!
“啊!”谢清和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掌,被打落在地。
然后一个风一般的影子冲了进来,连连对谢清和出招,掌法j-i,ng妙无比,谢清和狼狈不堪只能左躲右闪。
老者呵斥道:“小子!你说出谁人指使你上船窃听,老夫饶你不死!”
谢清和冷笑:“偷袭在前还说饶命,谁稀罕,要打便打!”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边互殴,一边互相指责,谢清和偷溜上船固然理亏、老人作为武林前辈偷袭也没有多光彩。谢清和是不肯服软的,二人越打越激烈,谢清和感到自己的气海处隐隐发疼。
不能拖下去,否则自己必死无疑,做个糊涂鬼是谢清和万万不能忍受的。他一边应付着老者的掌法,一边伺机冲出了货舱。
朱文奎想把人留下讯问一下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朱文圭派他去常青岛,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能不留活口呢。再说,这个年轻人的内功很熟悉,他觉得仿佛是大旗门的功法,正想问问。
谁知道这个年轻人脾气太硬了,他看着对方冲出货舱就道不好,这是死士!
夜帝想多了,谢少侠是想绝地求生,宁可跳海也不让人抓住。毕竟他也不知道朱文奎是敌是友,逃命还有生路,坐以待毙可就真的要凉透了。
楚留香离开了父亲,答应他会替他去明月山庄祭拜自己的义母,之后就优哉游哉的上了船,走海路打算回金陵。今年江南将有一桩大事,楚留香想凑个热闹,给谢清和也递个信,让小友一起来参加罢。
不知清和小弟怎么样了,楚留香独立船头,摸到披风将自己裹起来。海上也只是没有结冻,便于航行罢了,天气还是个冷。
还有清明的时候要赶到明月山庄旧址,替养父拜祭亡灵……嗯,楚留香想起了过年时养父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还是无甚头绪,毕竟养父都不明白当年究竟是哪一方招惹了那些人,最后引来了杀身之祸。
是武当、华山、还是明月山庄?
楚留香觉得自明月惨案之后,江湖上平静了一段时间,可是最近一二年,江湖上莫名事件频发。还有那个万圣阁,似乎是一夜之间,就从略有耳闻变成了尽人皆知的组织。楚留香感到了头疼,能支撑起这样大的组织,身后必定有庞大的财力支持。
可是江湖上可能拥有这样财力的人,楚留香挨个数过去都不觉得他们有动机、有必要支持万圣阁。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还是要好好查查。
一阵冷风吹过,楚留香打了个寒颤,转身就要回船舱。
"……那是,"转身的瞬间,他却看到了海面飘着一块木板,这当然没什么。木板上还有个人!这个就严重了,楚香帅从来不会见死不救,何况木板越飘越近,上面那个人他认识。
谢清和!
楚留香赶紧控船往那边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他脱了披风和袍子就跳进了海水里,冻得要成冰块,好歹把人给捞了上来。
谢清和迷迷糊糊的觉得暖和不少,好像还有人给他灌了几口热鱼汤,“我下地狱了吗?”谢少侠如是说道。
就听那个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地狱可不会有鬼差给你喝汤。”
“……”谢清和努力睁开眼睛,看见了人,又放下心来:“楚兄,我好像每次见你都很狼狈。”
楚留香笑道:“好了,再喝几口汤,好好休息。”
他把谢清和捞上来,就将对方的衣服都给扒了,反正他们都是男人。把人用干净清爽的袍子裹好,点上了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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