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貊!会是轩辕貊吗?花十三顿时胃口全失,当下就冷冷瞪著小兰问:“你们少爷还在邢阳吗?”
小兰诚惶诚恐地起身跪下:“子的事情,奴婢们不敢过。小兰确实不知此事,许是碰巧同姓罢了!”
“碰巧同姓?要不要我们追上去问个究竟?”花十三轻笑一声,眼里满是讥讽。
“这……”小兰犹豫著说不出话来,眼神慌乱地乱瞟。
“算了,我心情不好。去吧!”花十三怏怏地挥了挥手,郁郁寡欢地朝门外走去。
小兰怯懦地站起来,咬著泛白的嘴唇眼色飘忽地跟了出去。
花十三浑浑噩噩到房中,屏退了小兰将自己闷闷地关在房里。“轩辕公子”,“作画”这两个字像是魔障一样在她脑海中翻来覆去的转个不停。作画?花十三顿时联想到轩辕貊笔下那姿态魅惑撩人的自己,他一直热衷此道,难不成──
花十三浑身一震,苍白著俏脸偷偷m出了门。沿著记忆的路线她很顺利地找到了画室,画室里的门并没有落锁,花十三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外室里的墙上挂满了裱好的新画作,每一张的角都是她,张张妖娆多姿。花十三y沈著脸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件,这才想起那个密室来。她便忆著轩辕貊的动作,边m著找开关,几乎很轻松地就打开了密室。
她颤抖著m出墙上的火折子,点亮了离她最近的那盏油灯。密室里早被收拾得干净有致,不同於外室的满墙图画,密室里的墙上什麽也没有,干净得有些过了头。花十三四下环视一周,这里并没有盛纳的器物,只有一个半人高的长书案与一个八卦镇邪小榻。她不由地联想起那日的缠绵起来,顿时脸色绯红了几分。
正要退身出去的花十三扶著墙壁作势要吹灭油灯,手心里异样地触觉让她疑窦顿生。这墙壁好像是纸糊的!
不对!大大的不对!
花十三这才凑近了仔细辨别起来,墙壁下隐隐冒著混沌不一的色泽,她警惕地沿著墙一路hu糙的触觉,而腰部以上的墙面,明显被糊了层薄纸。她很快就找到了那薄纸的痕迹,顺著痕迹一抠,果然就那薄纸就卷曲了起来,等到整张巨幅的薄纸被扯开以後,花十三彻底地被眼下的场景惊住了!
那是一副巨大的手工描绘的壁画,直接是用毛笔在光滑平坦的青石墙上勾勒,画里是一双痴缠的y靡交欢场景,画的极其生动,香豔的画面仿佛是立体的3d动画,那女子的神态欢愉娇媚,身姿绰约,那画面上的男子虽然只是背对著花十三,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春g画的男角无疑就是他轩辕貊!!!
花十三极力隐忍著滔天的愤怒,颤抖著将余下的薄纸都发疯似的全部撕了下来,三面墙上,画满了大大小小的春g图。女角形形色色,有珠圆玉润的少妇,有纤细婀娜的妙龄女子,有放浪形骸的,有害羞带怯的,更有甚者,还有二女侍一男的。那画里的轩辕貊,眉眼似乎比现下要稚嫩些,每一章都是专注认真的,那场景从花丛到假山,从台阶到桌椅,应有尽有……
花十三仿佛瞬间被人抽光了力气,软软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心脏剧烈的炸裂开来,全身剧烈地痉挛,她发狠地咬著嘴唇,死死盯著这墙上的春g图,直到黑暗将她笼罩……
花十三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就只觉得耳边有个声音像个麻雀一样聒噪个不停,让她始终无法安睡。她终於忍无可忍地紧皱著眉头怨恨著睁开眼睛。
还面看清眼前的场景,就听见身边有人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十三你终於醒了?”
花十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这才努力将眼前的一切看了个仔细。守在床边的那个双目通红的人,怎麽会是薛北灿?
“这是哪里?你怎麽会在这?”花十三当下就挣扎著坐起身,浑身酸痛地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
薛北灿赶紧上前制止了她的动作。“别动,你受了风寒,现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受风寒?”花十三努力忆起来,自己好像去了轩辕貊的画室,然後──画室!对了!自己当时昏在了画室!一想到那满墙的春g壁画,花十三就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愤怒,羞辱,失望各种情绪一涌而上,如火如荼的交织成满腔的恨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薛北灿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浓浓的戾气,眼睛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地笑意,但是很快就隐没了,取而代之地是真切的关怀:“你还生著病,不易动怒。有什麽不愉快,说出来比较适,憋在心里郁积著,只会病上加病!”
接著他又道:“是你家丫鬟怕你出事,载你出医馆找大夫,正好我路过,就把你接了过来。”
“多谢你了。”花十三闷闷得将自己蜷缩成虾米状,头垂的低低的,她现在心里头难过极了。
“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你且安心在这里养病,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你若拿我当朋友,有什麽难处大可与我说说,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薛北灿也不好逼她太紧,循循善诱地说完这话,就转身要去休息。他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早就熬得体力不支了。不过,为了俘获佳人心,就算再熬上个一天一夜他也能撑的住!
花十三将脸颊埋在双掌之间,一时间自己也没有了打算。不过,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那薛北灿倒也识趣,自己径直出门去了。
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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