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外的事情一件件地发生,价值观不断受到冲击后重整。
保护着自己的判断力,正犹如对此处心生的不安感慢慢淡化了。
也许到了某个时候,判断力就会彻底消失。而那个时候的人,就得肩起保护两个人的重担吗?这样实在很不公平。
不公平……却也令人安心。
因为,我是小人的女奴。
「笨母狗,干嘛这么安静。」
「是……嗯?」
逕自起身的人坐在胸部旁,将银白色髮丝拨到左耳后,继续维持转动扩张棒或稍微深浅chōu_chā的动作。
「会痛就叫出来,会痒或舒服也是。」
「那……汪汪!」
「还要人提醒才会叫的狗,真是没用。」
「那人家就一直叫喔!汪!汪汪!」
「吵死了,闭嘴。」
「汪呜……」
人还真是任性啊。不过这点也很可爱就是了!
能够一边享受人的爱抚(?)、一边看着人躁动不安的私处,也算是女奴的特权吧。
可惜这般悠闲没能持续太久,便给压在鼻前的微腥ròu_bàng宣告结束。
艾萝用力闻起湿湿滑滑的小ròu_bàng,闻得越大声,人的反应就越可爱。
「呜……」
乳穴发出咕滋咕滋的细微chōu_chā声,人的小ròu_bàng也传出滋噜滋噜的缓慢舔弄声。腥甜淫液自半退的包皮口流下,沿着yīn_jīng下侧滑落至嘴内。
好几次都想直接把唇畔间的暖物吸入嘴里,但艾萝硬是压下这股冲动,若非人亲自送进来,她只要像这样舔弄就够了。
似懂非懂了好几回,如今身为女奴该为人做些什么,已经慢慢地摸出个大概。
对于艾萝来说,「服从」的阶段已然过去,现在来到了「服侍」的领域。至于踏入这个领域的先决条件,她的心给了这样的答案──「自律」。
并不是说因为和人很容易搞上、导致调教进度落后所以完全不去做,毕竟临时踩煞车太过困难,拒绝人更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只是在人自己下定决心以前,维持人希望呈现的姿态。
那该是人身为调教师所做的判断──并非已从眼里冒出爱心的那一种。
也就是说,以往经常被奴俩模糊掉的选择权,必须全权回归给人。
这正是艾萝做出羞涩的告白以后,从此于心中确立的认知。
而人呢……想必也是体认到这点,今天才没有无节制地撒娇吧。
「乳穴感觉怎么样?」
「无带会动握是嘛呢,呜切……」
「等等。」
人皱着眉头挪开置于母狗嘴上的ròu_bàng,点头示意重来一遍。艾萝装模作样地戳着下唇说:
「不太会痛或是麻呢,而且rǔ_jiān其实还有点舒服。」
小脸蛋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点点头。
「嗯,果然是超级变态乳肉穴臭jī_jī母狗。」
「……那种称呼请快点从脑海中删除,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本来还富有余裕的浅笑,给这么一说就变成彆扭的害羞了。人乾脆倔强地噘起嘴,还偷偷捏了把翘挺的母狗rǔ_tóu。艾萝假装很享受地叫了声,那股做作不一会儿就瓦解掉人的噘嘴。
「今天就维持这样吧……乳穴。」
「塞着扩张棒就够了吗?」
「让妳的笨身体更加习惯后再说。现在……」
人说着便如释重负般深吐一口气,然后懒洋洋地趴到艾萝肩膀上,披着微乱的银白色长髮、流露出难掩害羞的眼神。艾萝抚弄那头柔顺的银丝,静待双颊红润的人轻声道出:
「用妳的笨jī_jī服侍安娜大人吧。」
第一道锁,喀啷一声打开了。
「小安娜忍不住了?」
「叫我人啦。」
「可爱小安娜宝贝忍不住了?」
「就跟妳说……唉,对啦……」
「那,人家要听小安娜重新说一遍!是小安娜喔!」
「……」
「嗯?」
「给人家……」
「给谁──?给什么──?」
「……呜。」
「怎么啦?妳不说的话,人家就没办法给妳想要的东西呢。」
人羞红着脸别开目光,四处游移一会儿,才挟着比方才倍增的羞怯低声说:
「小安娜……想要……想要笨母狗的jī_jī。」
第二道锁,也打开了。剩下最后一道深藏于女奴心中的锁──
「知道了,我的安娜大人。」
喀啷。
黑色房间被犹如溃堤般大量涌入的牛奶色氛围染成黏呼呼一片,那是人身体散发的甜美体味,以及女奴胸口慵懒漫出的乳味。
翘高了小屁股的人双手抓紧了床尾栏杆,身体却因为不断来回磨蹭yīn_dào的母狗ròu_bàng,又酥又麻地趴缩在棉被上。
女奴向湿热的软丘挺起优雅又坚挺的ròu_bàng,重覆着将人姦到腿软与轻蹭软丘的动作,不时抓弄热呼呼的小ròu_bàng。
紧密的小pì_yǎn在接连虚脱中悄悄地张阖着,满室淫腥味中若有似无飘动的是无声渴望,那渴望立刻化为颤动之声。
勾起浓郁yín_shuǐ的修长手指并齐掀起了呻吟,随后而至的ròu_bàng更令稚嫩的叫声断续昂扬,她抚向漏出ài_yè的小肉穴。
柔滑的软丘因淫沫显得湿润滑嫩,朝软丘间的xiǎo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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