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几次当我试探着提起杨老师,小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情绪也变得很低落,
我对淫妻的事情更是提也不敢提了。
我也考虑了下,淫妻这种事只能偶尔玩玩,万一碰上个熟人或者像杨老师这
种居心不良的,总不能每次都用这种手段来解决,我决定暂时停止淫妻计划了。
现在,重要的是我的报复计划,伤害了我心爱的妻子,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
的放过你们?杨老师!季晓芸。
几天前,省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
杨老师全身包裹着纱布,鼻腔里插着氧气管,身上贴着一堆监控设备的贴片,
正昏迷不醒。
我默默地看着床头的病历卡。
姓名:杨胜利,一个土里土气、俗到极点的名字。
性别:男,年龄:二十八岁,住院原因:车祸。
病情:颅骨骨折,肋骨骨折,双腿截肢,生殖器切除。
看到最后一项,我幸灾乐祸的笑了,混蛋,这就是你的下场,不过你以为这
么轻松我就放过你了?亏我找关系把你送进省人民医院,我要你活着看到我对你
的报复啊。
轻蔑地撇了床上什么也不知道的杨胜利一眼,我离开了病房。
门外,一个俏丽的少妇拦住了我:「这位先生……请问……是您给付的医疗
费用吗?」。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娇俏迷人,披肩的
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修长的身材,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浑身散发着一种迷
人的味道,只是一脸憔悴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嗯,是我,你是?」我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问道。
「我是……是杨胜利的妻子,我叫薛菲菲。」女人犹豫了下,还是这样介绍
道。
我的眼睛射出了危险的寒光,正想找你呢,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叫肖明成,是老杨的同学,听说他出了事,几个同学凑了点钱,把他转
院来省人民医院了。」我语带埋怨的说:「不是我们说你,老杨出这么大的事,
怎么能在市五院那种破医院里治疗呢?万一要是耽误了治疗,哎!」。
「他们俩是醉酒驾车,保险公司不管,我……我……」女人说着话,忍不住
抹了抹发红的眼眶。
「哎,这也是命,要帮忙的话,打我电话……」我安慰着她:「现在重症监
护,有护士看着呢,看你累的样子,还没有吃饭呢吧?」。
「谢谢……」女人低下了头:「没,没关系的,明天他父母就来了,我就来
看看他」。
「走吧,一起去吃个饭,别把自己累坏了……」我说。
薛菲菲忙不迭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家吃」。
「哎呀,一起吃个饭怎么了,我还想跟你商量下老杨后续救治的事情呢」。
女人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跟我一起走了。
饭店。
「这么说,你本来都准备跟老杨离婚了?」我故作惊讶的问道。
「嗯……」薛菲菲轻轻点了下头。
「那你?还……」。
「毕竟夫妻一场……」薛菲菲沉默了。
「哎,这个老杨,我还真不知道他一天在外面吃喝嫖赌,把工资都给挥霍了,
不过你也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
「这次真的谢谢你们这帮同学了。」女人诚心诚意的说。
「嗨,这算什么,毕竟同学一场,就是有你这么好的老婆,老杨怎么不懂得
好好珍惜呢?哎……」我惋惜地说。
女人的脸颊有点发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结束了这次见面。
杨胜利的父母亲来了,老实巴交的一对农民夫妇,见了我不迭的感谢着我,
我心里默默的为他们致哀,谁让你们养了个王八蛋儿子呢?
以后的几天里,我打着帮助老杨的旗号老是去见薛菲菲。
很快在我有意的接近之下,我们很快就熟捻了,寂寞的少妇总是缺乏情感停
靠的港湾,终于,在一场精心策划的醉酒之后,我们之间发生了关系。
「啊……」薛菲菲醒来时发现我们两赤身luǒ_tǐ的纠缠在一起,惊叫一声,伸
手捂住了自己赤裸的rǔ_fáng。
「啊,这……」我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菲菲,对不起,都怪我,昨晚喝
得太多了」。
「呜……呜……」薛菲菲不知该说什么,低头伤心的哭了起来。
我默默地坐起身来,穿好衣裤:「菲菲,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我……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转身欲走。
「别走……」薛菲菲停止了哭泣,哀求的道:「求求你,别走好吗?我不怪
你,真的不怪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我佯作犹豫,徘徊了一阵,转身回来,把赤裸的人妻搂在了怀里:「菲菲,
我不走……可是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已经有妻子了」。
「不,明成,我喜欢你,我不要求太多,让我做你的情人吧,我只想你偶尔
能来陪陪我。」薛菲菲哽咽着说:「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难……」。
在我的关怀和体贴之下,她很快就把我当做可以倾诉的对象,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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