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棋局中,四角之地,各有其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优越的山河形势,可以依仗的山川险阻,宜于农业商业的发展条件,如若占地而治,则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从容经营,积累力量,日后进取天下亦不可能。 ”
“再说这四边之地,每地皆各处两角之间,虽地域综合条件不如四角,但胜在彼此皆可往来,亦是战时必争的要地。”
说着,楚宁又提笔在青州旁边,写下了东莱二字。
如此一来,不用楚宁解释,霍蕴书也明白了此地的重要x_i,ng,接口说道:“青州之地,北接冀州,南通扬州,进可取中原……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丘陵山壑皆在南面,余者便是平原,退无可守。”
然而,楚宁却摇了摇头,又提笔在青州旁边写个倭国,在冀州的上面个幽州,随后才解释道:“从陆地上看来,确是退无可守,然而,若是加上水路,青州此地却是大有可为。”
就楚宁所知,如若北上幽州,不但可以开垠东北平原建立新的根据地,还有黄金矿产可以开采,只是现在的幽州,一半在东胡人手里,一半在鲜卑的马蹄之下。
倘若是前往倭国,那就更容易些,毕竟,现在的倭国人跟原始人差不多,非常好欺负,而且,倭国还有许多的金矿和银矿,极易累积前期的资本。
当然,这些话却是不能向霍蕴书细说了,不过,霍药书也不是笨人,只是大局观略有欠缺罢了,看着楚宁新写下的两地,心中暗忖:难怪白大当家要收那么多的木工,想必制木盒是假,造船出海才是真。
如此一想,霍蕴书顿觉老脸发红,自己活了这么一大把年岁,竟还没楚宁将事情看得清楚。
“难怪蒋郡守要放弃丞相府长吏的差使,到这偏远荒乱的东夷之地来。”霍蕴书苦笑道:“我还当他是在长安城失势被贬 ,却不料他竟是另有所图。”
“若非图谋甚大,白夙怎会有了燕凌戈这等良将还不知足?又怎会有你我今天?”楚宁感慨道:”白夙此人,智深若海,算计极深,不是好相与之辈。”
当白青墨抢先交钱入城时,楚宁就已知道,那高都尉与白夙不是一路人,以白夙那强硬霸道的x_i,ng子,又怎能容得下这么碍手碍脚的存在?
所以,楚宁当时也是不得不动手,毕竟,白夙平素出钱又出粮,要什么给什么,根本就没给卫民军留下做骑墙派的选择。
虽然得罪了高志敏,可在蒋郡守那里刷了一把存在感,也算是明目张胆的把卫民军绑在了他们这条绳上。
不过,白夙昨夜住进军营之举,楚宁暂时却没能想得透彻,难道是投挑报李,故意做给高志敏看的?让他投鼠忌器?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临出门时,楚宁顺手将这两张纸毁尸灭迹。
回到县城内,来到白夙常居的客栈门口,正要抬脚进门,却怎知竟被人挡了下。
“草民杜敏见过楚校尉。”
“有劳杜管事在此久候。”楚宁笑道:“我自己回房便好。”
见楚宁笑得和气,杜管事的神情愈显尴尬,道:“这……咳,是这样的,因着东家不在,这院子已被封存起来……校尉大人的东西,草民都使人送到新宅子里去了……”
“哈哈……有新宅住了?太好了!有劳杜管事用心了!”
笑着与杜管事告别,转过街角,楚宁脸色一变,眉目扭曲,恕声问:“她就这样把我给打发出来了??”
“你说!她这是不是把我赶出来了?!!!”
“啊?竟然这样,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自楚宁重伤醒来,霍蕴书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生气,气到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清楚。
新宅子是白家免费送的,是个飞檐相连成片的大院落,不但占地面积广,里面的房间大大小小几十间,完全足够楚宁将得用手下全部安罝进来,且离客栈并不远,站在阁楼上,还能看得清白夙住的那排房间。
但是,楚宁非常不满意,哪怕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是白夙惯用的奢华风,可落在楚宁的眼里,却只是引燃怒火的□□。
昨晚还睡在身旁,今天就扫地出门,这种想撩就撩,撩完就扔的举动,简直就是渣!
楚宁站在阁楼上,望着白夙的房间,心中暗自发誓:好你个白大渣渣,竟敢这么对待本校尉,将来有你求我的时候,看劳资不把你蹂/躏得哭唧唧!
“来人!给本校尉把东西都搬到这阁楼上来,以后本校尉这住在这里了!”
楚校尉的脑子向来与众不同,大冬天放着楼下的装饰齐全主卧不住,要跑来阁楼吹冷风,众人即使万般不解,但也只好随她了。
霍蕴书将这院落里外仔细查看了一遍,越看心中越是不安。这宅子里外都被修辑一新,用的都是上等材料,其中不但有庭院池塘,连院墙都被刷得雪白,应当是白夙准备给自己用的,只是不知为何,如今突然送给了楚宁。
想到白夙,霍蕴书就想到那些与她有关的传闻,紧接着就想到楚宁今天这异常的反应,不禁忧心忡忡——难道宁儿已遭毒手?
次日醒来时,气温陡然下降,楚宁抱着被子不愿越床,伸了根爪子出去,立即就被冻得僵冷,对比了一下前世的温度,心知这是已降到零下多少度。
裹着温暖的蚕被站在窗台前往院子里望子两眼,见院里的池塘果然已经被冻结实。
正是睡觉偷懒的好天气啊!
抱着被子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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