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看出老大的意思,当即解了马月梅的手铐,告诉她如果单挑能赢了他弟弟,就放她走。我才知道那俩原来是兄弟。“他们是不是姓万?”
周英笛忽然问道。
“是啊,对了,周警官原来是认识他们的。现在他们又来了。”
强子又仿佛在自言自语,那两人确实厉害,不过老大当时也不信,给我使眼色,叫我先去试试这女的。我当然遵命了,就说我先领教一下,那两人也不阻挡,那表情就好像我马上要倒霉似的。确实我那时候年轻不知深浅,上去就要抓马月梅的领子,结果就觉得眼前一花,脚下被人一勾,接着就被人抓起来甩了出去,摔得真重。
我这才发现这女人的力气居然也不小,当然更会用巧劲,我这样的真是连人家边也挨不上。老大也是惊讶的很。这下那个万老二下场了,妈的真是狠,这一男一女打架我当时还是第一次看见,又狠又快,万老二简直不是人,是个qín_shòu,那就像个机器人,马月梅又狠又重的拳脚打在他身上就像打沙包,全让他扛下来了。
不过万老二都是往马月梅软的地方打,特别是女人的地方,马月梅奶子和下面儿不知挨了多少下,疼得她一直在叫,时间一长就撑不住了,浑身疼的乱扭,那警服本就破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地上转来转去,不光是我,周围的人下面都硬起来了。他们后来也够意思,居然摆了张桌子,把马月梅平放上去,叫在场的每个人都轮了她一遍。周警官,我可是那两人指名道姓要上马警官的,我可不敢拒绝啊。唉,马警官当时还哭了,说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替她可惜,好好的干嘛和这些人对着干呢。抓抓小偷小摸不就够了。“胡说!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没有心肝吗?”
周英笛怒道“你们弄来的这些毒品害了多少人?”
“是是”强子不敢顶嘴,“马警官当时也这么坚决,虽然流着泪,但是他们怎么问她话,她都不回答,还说一定会把他们绳之以法。唉,这不是非要往死路上走吗?不过这两年我是想明白了,她那是就是求死,做女人落到那步田地确实不如死了干净。我那次离开后就有两个月没见着她,据说那艘船后来一路开回v国了,他们好像还一直拿马月梅当战利品炫耀。我后来见过不少黑道上的朋友,都说见过这俩人见过马月梅,和我一样,都是被请上船又看戏又lún_jiān,v国岳先生和万家这两兄弟的名声在黑道就一下如雷贯耳了。不少吃过马月梅苦头的人还动去找他们,那段时间道上到处都在谈论这事,什么临湾第一女警马月梅又叫谁玩了,什么谁又把她操晕了,一开始大家都兴奋不已,不知这个女人迷倒了多少人。可别说是女人,就真是母老虎,这么玩也早晚玩残了。两月后他们又来了,还是白粉生意,老大还带我去了一趟,说是最后在看看马月梅的下场。那次王铁城就在场。”
“王铁城一个人去的?”
周英笛问道,语气十分平静,只是充满了悲伤,让人不忍再听。
“应该就他一个警察,”强子说,“一上船王铁城就劝姓万的赶紧结果了马月梅。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怀恨报复,因为马月梅比他小一岁还领导着他,像王铁城这种人肯定在马月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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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讨不到好。后来老大还开他玩笑,说他是又怕又愧,我才明白原来lún_jiān马月梅他王铁城也有份。和黑帮勾结,lún_jiān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小子肯定心虚的紧。不过这小子虽说不是东西,命却好,马月梅、姜佳鑫还有哦,这么多警官都着了他的道儿。那次他就命好的出奇,万家兄弟当时也是不够老练,拷问马月梅过了头,人就快不行了。我们走进那拷问室,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就冲得慌。说白了就是女人的体味、汗味和下面淌出来的东西的味道。马月梅就像个蛤蟆一样肚皮朝上被捆到一个椅子上。胳膊被抬过头顶铐住,两腿被张开,大腿根、膝盖和脚脖子上都系着链子,连脑袋都被箍住了,就两个奶子在那里一耸一耸的乱颤,还有小肚子跟波浪一样在往前送,我能看见有两个铁棒塞进她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了,可是还是堵不住她下面一个劲地淌水。本来又白又丰满的女人那时就像从开水里捞出来的生肉。那脸简直让人认不出她了,只能看见半睁的眼白,嘴也不上,流了一堆口水。最惨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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