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刚才已经亲身体会过,被自己c-h-a入的pì_yǎn有多别致和销魂,所以这次他不急着c,ao干,反而若无其事地叫娘娘腔给自己递根烟。点上火后,他含住烟嘴深深吸了一口,仰起下巴徐徐吐去白雾,一边享受尼古丁涌入肺部的感觉,一边细细品味对方后x,ue紧缠吮吸的妙处。
娘娘腔看得眼冒火光,他知道男人z_u_o爱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极力忍着不吭声——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伙打炮了,太欺负人了!为什幺每次一压上自己就往死里c,ao?不懂情调也算了,还要被c,ao得不成人形,他回想起来就憋屈!
同时感到憋屈的还有秦诺,屁股里c-h-a着一根种马似的j-i巴已经够抓狂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那罪魁祸首竟然还吸烟、吸烟、吸烟!他要是能说话,早就用嘴巴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蜥蜴男完全接受不到来自旁人的怒意,即使接收到也会无视。
他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把烟吸完,弹掉烟头,却仍不急着大干一场,只是用粗糙的巴掌揉捏对方屁股,偶尔动腰往前顶了顶。秦诺真是受不了这种慢火炖r_ou_的折磨,扭头,瞪向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讽刺挑衅——我看你要磨叽到什幺时候,早泄男!
蜥蜴男对上他的视线,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秦诺不知道有什幺好笑的,也不知道自己戴着口枷瞪人的样子有多滑稽,他感受到体内的r_ou_棍随着对方笑声耸动,被撑开的涨涨满满的后庭,竟然有种隐隐而诡异的快感。
蜥蜴男垂下眼皮,盯着这具甚是合自己心意的r_ou_体,本来还打算慢慢来,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了。他把身子往下一沉,胯间用力,秦诺便瞪大眼睛,被死死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式的抽c-h-a!
那根粗壮而s-hi亮的大j-i吧,像是抹足了油的打桩机,以高速而凶猛地频率一进一出,整张木架床床在摇晃,上面传出响亮的啪啪声。秦诺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从没如此清楚直接的感受过一个男人爆发的力量,脑袋混沌,感官全部集中在了后x,ue,已经快要被顶穿的肚腹。
秦诺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一滩烂r_ou_,挺起屁股任由别人狂c,ao,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完全不由自主地流着口水……那镶嵌在j-i巴上的钢珠是世上最可恶的东西,来来回回刮着他的内壁,刚开始很疼,疼着疼着却滋生出热辣辣的快感。
他自己的j-i巴也硬了起来,龟*摩擦着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阵阵搏动。
蜥蜴男一口气不歇地猛干二十分钟,并且越干越凶猛,把那不经人事的处男x,ue干得粘粘糊糊,饱经蹂躏的x,ue口红得发紫,抽c-h-a时还带出了些许血丝。秦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方块头重大,撞击的力量更大,他两边大腿根部已经开始酸痛,被捆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
娘娘腔看出他的不适,走上去,麻利地解开尼龙绳,又把口塞给取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亚洲男孩会反抗,pì_yǎn里还杵着一根j-i巴,折腾不起来。
事实确实如此,秦诺想反抗也是无心无力,他不但浑身发软,而且情欲已经盖过了理智,后x,ue的瘙痒和酥麻让他浑然忘我,甚至主动扭腰迎合。
他一动,蜥蜴男就不动了,盯着眼下结结实实、滚圆滚圆的屁股,又目露凶光。
秦诺不满地大骂出口:“妈的!你这个没用的早泄男!”
还是头一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r_ou_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暴,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j-i巴疯狂地往上顶弄。
“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c-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s-hi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
蜥蜴男从来不在x_i,ng交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
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r,i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
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去也是条硬汉。
他有一副结实匀称的身体,皮肤是经常户外活动才有的古铜色,胳膊和双脚的肤色更深,左边肩颈处有道很深的刀疤,可以想象那次的凶险差点要了他的命。男人身上各处还有许多旧伤,有些分辨不出来是什幺造成的,他的肌r_ou_j-i,ng密而削薄,腹肌像剥开糖纸的巧克力那样有序排列,因为布满了汗水,仿佛全身都在透出光。
再往下看,男人的腰部和胯部的线条紧绷流畅,浓密狂野的y-in毛,还有那目测就要十五六厘米的r_ou_木奉,彰显出雄x_i,ng的美感和力量。他的腿长得好像没边,大大张开跨坐在另一个男人上方,明明身高比对方矮,但是因为结实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粗壮,看起来却好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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