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你了。”蜥蜴男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压在实木茶几上,喘着气说。
秦诺清晰感受到贴在后背上雄壮的身躯,鼓涨的肌r_ou_,浓郁的汗味,还有蓄势待发的j-i巴,无一不充满了侵略者的气息。蜥蜴男已完全入戏,一手掐住他的后颈,一手去解他的裤头,动作急切鲁莽,“你逃不掉了,这个漂亮的屁股,马上要被我狠狠地c,ao了。”
秦诺不服输地挣动着,y-inj-in-g早就硬了起来,被男人的手掌无意间碰到,引起触电般的颤栗。
他实在无法挣脱蜥蜴男的压制,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抓起塑料制的纸巾盒,往后砸了上去!
蜥蜴男动作一顿,被纸巾盒坚硬地菱角打中,眼角被划破,流血。
秦诺趁机从他身下钻出,直接钻进茶几底下,拼命地向前爬。
蜥蜴男抹了满手的血,暴怒咆哮,“你死定了!”
秦诺只听到一声巨响,回头,蜥蜴男竟然把茶几也掀了!此时他还趴在地上,蛆虫一般蠕动着,牛仔裤被扯下,露出半个被白内裤包裹的屁股。
糟糕,真糟糕,他看见蜥蜴男有半边脸被染红了,犹如修罗,这下玩大了!
胳膊被扭住,右肩关节被拗到变形,秦诺痛苦地叫喊:“啊!放开我……混蛋!qín_shòu!”
他不知道,这惨叫在蜥蜴男听来就像战鼓,声声直击心口让血燃烧,怂恿对方攻城略地大肆屠杀!
“啊!啊!”秦诺连着两声尖叫,双手无力地瘫在地面,关节被卸。
“c,ao你妈……下手真黑……狗娘养的强j,i,an犯!”
蜥蜴男胜券在握,不慌不忙地脱掉裤子,挺着粗长勃发的大j-i巴,把秦诺拎起来,扔进歪倒的沙发中,三下五除二把他的鞋子裤子统统扯掉。秦诺用脚踢打,忽然被甩了一个耳光,虽然力道不是特别重,但羞辱的意味十分明确。
秦诺最恨别人打自己脸,上次是这家伙,这次也是,把他气得像泼妇那样扯开嗓子骂爹骂娘。
蜥蜴男任由他叫骂,该做什幺毫不含糊,轻而易举地掰开对方双腿,拔掉硅胶ga-ng塞,换上自己坚硬如铁的真家伙捅进去!因为提前做足准备的后x,ue柔软s-hi滑,就像在欢迎他回家似的,蜥蜴男不费力气就捅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嘶吼一声,停滞不动了。
秦诺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尽管双肩仍是酸痛,可是抵不过pì_yǎn被干开、被占据、被填满的强大快感。他感到晕眩,无法呼吸,用毁天灭地形容也不为过,他跟记不清的男人搞过,却从未有此时此刻如此剧烈的刺激,不是高潮,而是到达另一个未知的顶点。
更惊讶的是他们一动不动,相互凝视对方,在无声无息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猛烈碰撞。
到底是什幺?两人都不愿细想,抛开杂念,陷入沙发里疯狂地交*。
干柴烈火胡搅蛮缠地搞了一阵,蜥蜴男还记恨刚才的事,不肯把秦诺的胳膊接上,还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你男朋友c,ao得你有没有这幺爽?嗯?”
秦诺也记恨他抽自己脸,哆哆嗦嗦地叫板,“比你爽多了……长得比你帅,j-i巴比你大,要头发有头发……啊!怎幺咬人啊你!我c,ao……得了疯狗病吧你!”
蜥蜴男叼住他的喉结,牙深见血,真想咬下一块皮r_ou_来。
他不是一个有贞c,ao观念的人,生生死死经历得多,哪还在乎这种东西,可是打炮的时候听到这话还真是刺耳。
“唔,我错了行吧……妈的,快松嘴!”
蜥蜴男舔了舔咬出的血痕,把秦诺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到自己的j-i巴上,扣住腰一顿狠c,ao。
秦诺大汗淋漓,衣衫前后是大片的水印子,两只手软绵绵垂在边上,随着他的顶弄摇摇晃晃,关节处疼得不得了,“啊啊……轻点、把我的手接上啊……啊……”
“叫你男朋友来接!”
“……你你你个斤斤计较的混蛋!啊哈……好疼,不行了……你的j-i巴最大!跟你干好爽了……你没头发也比我男朋友帅!唔唔……求你了……”
“被j-ij,i,an还爽,你是不是s_ao货?”
“是……我是……”
秦诺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蜥蜴男才肯饶过他,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使劲把关节接回。
“啊!疼死了!这边等一下再……啊!”秦诺痛得尖叫连连,紧夹住了pì_yǎn。
蜥蜴男本来快接近极限,干脆也不忍了,死命地顶撞几下喷s,he出来!
秦诺还没有爽够,只好用酸痛的手给自己lu 管,趁着后x,ue里的j-i巴还没软下来,扭动屁股索取快感。
蜥蜴男却忽然制止了他,“不许s,he。”
秦诺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难受地摇头,“啊,为什幺……”
蜥蜴男抬起他的屁股,s-hi漉漉的大屌撒出来,用拇指按压合拢的x,ue口,再把ga-ng塞缓缓c-,ao你。”
“可恶!”秦诺也就嘴上骂骂,反对也没有用。
包房里一片狼藉,像是超强台风过境,两人分别穿回裤子,擦汗擦血,勉强把自己弄回人样。
秦诺的y-inj-in-g软不下去,脖子上有牙印,衣服汗迹斑斑,头发也全s-hi了,被蜥蜴男拽着离开俱乐部,一路上羞得抬不起头来。甭管他们进门的时候像什幺,反正出来时就是一对狗男男!
刚才那场疯狂又急促的x_i,ng事没有让他们满足,顶多算道开胃菜,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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