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起来喝了一大
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
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
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
「怎么了,快说。」
「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
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
衣服。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
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到了厕所门口
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
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白白的
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
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
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
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
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
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
跑,我就这么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
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
我「有蚊子。」我解释说。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
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
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
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
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
得这很无耻,理智和yù_wàng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才xx岁
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
床上,都会这样问。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
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终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
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
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
来她会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丫头一但习惯
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
的邪念。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
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
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魔障啊,魔障。
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
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
存。
第o2章
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没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
去灶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没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灶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
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山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
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灶屋有水声
「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灶屋,去拥抱那个
想象了无数遍的侗体。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
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没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没有人的样子,
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
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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