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正式约会过吧?”
“应该……吧。”
“现在是暑假,所以我们更应该出去玩吧?”最后金发少年笑着如此问道。
“是啊。”被米迦尔彻底搞晕了的优一郎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于是等优一郎意识到米迦尔的隐隐怪异之后,对方已经牵着他的手往楼下走去了。
优一郎还未理解当前的状况,便努力扯回自己还紧紧被米迦尔握住的手臂,他神色古怪地盯了米迦尔半秒,才有些抓狂地说道:“我还没换衣服啊……”
这才发现优一郎身上还穿着白色的睡衣睡裤,头发凌乱,很明显就是刚刚才起床的模样。然后米迦尔略显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迅速地别过脸去,语气无奈:“那你快去换好……”
即使满腹的疑问,优一郎还是决定待会儿边走边问更好,于是向米迦尔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家里去了。
……
“喏,冰激凌。”米迦尔将从冰淇淋车里买到的冰激凌递给黑发少年。
优一郎穿着和米迦尔同款的连帽休闲装,又是神色古怪地看了对方好一会儿,然后无奈地提了提手里重得要命的零食,淡淡道:“我手里这么多东西……”
从刚刚开始,米迦尔就一直反常地带着他乱走,还买给他不少喜欢吃的零食,实在是可疑呢……貌似某人只有在犯了什么错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见米迦尔带着满脸的怪异笑容就转过身去,优一郎单手扯住了他的衣袖,不安地皱紧眉头,语气认真地问道:“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
这会儿才刚是上午,四处的街道寂静无人,扑扇着翅膀的鸟儿掠过天际,清爽的晨风吹过优一郎半敞开的卫衣衣角,轻轻地摆动着。
米迦尔忽的别过脸去,淡淡地转移了话题:“我突然想起最近有一间蛋糕店很不错,我们去看看?”
听见这样的话,优一郎却是反常地没有丝毫的惊喜,他身体僵硬到仍是紧紧地拉着对方的衣袖不放,y-in沉的低了低头,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原因?”
明明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对象。
明明已经在一起了啊。
已经一星期没见面了啊,明明是很想念他的。
但为什么他还是好像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满腹的委屈在此刻瞬间倾倒。
“没……”刚想敷衍方才的问话,米迦尔却在扭过头去的一瞬看见了对方盈满雾气的翠绿色双眸。
其实在自卑的吧,在如此优秀的竹马面前。
明明长相很俊俏呢,但成绩却是一般,明明有一大堆的朋友,但是在陌生的人群中永远是不被关注的那个。而米迦呢?无论哪一点都做得很好啊,好像从来没有缺点一样,在人群中永远是最耀眼的那个。
从小到大,一天不见就会四处寻找对方的存在,更何况是现在?永远最害怕的是他被优秀的女孩子所抢去,这样的噩梦在没知道对米迦的感情之前就做过了,还曾经哭了一个上午,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倾诉。
他害怕失去他。
内心最深处如此叫嚣着,犹如跟他告白的那个下午。
黑发少年终于忍不住地落泪,即使是在渐渐开始有人经过的大街上。泪水滚烫地滑落双颊,一滴一滴掉落在地面上,优一郎的视线渐渐被泪水所模糊,连就站在对面的米迦尔,也看不清了。
因为从小长大,所以每次狼狈的时候都会被他所看见么?
他会嫌弃自己么?
然而此刻自己身上却多了莫名的温暖感觉,眼前模糊了的天空转换成了米迦尔线条漂亮的锁骨,以及他唇角明显下降的弧度。
“笨蛋。”
莫名地明白了你的心情。
小优安全感小到几乎没有的程度,米迦尔一直都是知道的。
仍记得儿时优的母亲因为出差几天没回家,自己准备邀请他来自家吃饭时所看见的情景。
电视机被打开,音量几乎调至到最大的程度,优一郎将身子缩在了沙发的一侧,双手环绕着膝盖,平日都会抬起头来微笑着的脸却在此刻深深地埋入了膝盖之间。
电视里忽的传来了欢快的笑声,然而他却依旧不为所动,仿佛从不存在生命迹象的布偶娃娃一样,呆愣地依旧缩在沙发旁。
莫名忆起在某本书上写过,这样的趋势就像是受伤的猫蜷缩在角落里一般——心疼得让人想去拥抱。
此后才渐渐发现,小优啊,其实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笑脸的背后总是隐隐地害怕着别人的莫名离开。自己这几天也的确怪了点,也不跟优说明一下情况,他自然是会担心害怕的吧。
……
米迦尔从老伯手里接过温热的茶叶蛋,转身看见优一郎正局促不安的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四周张望着。米迦尔缓慢地向他走去,微笑着朝他扬了扬手里的茶叶蛋。
优一郎迷茫地睁大了红得可以和兔子媲美的眼睛,问道:“怎么买了茶叶蛋?”
不多加言语,米迦尔在他面前停下,微微蹲下身子,拿出了一颗茶叶蛋,便是轻轻地往优一郎红肿的双眼贴上去,语气平淡地说道:“你的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你还想当兔子啊?”
少年沉默不语。
优一郎低头看了眼地面上米迦尔不断变化着的影子,接过米迦尔手中的茶叶蛋,二人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出声问道:“你这几天到底干嘛了?”
“其实想留到最后一刻才告诉你的。”忽的抬起头来,米迦尔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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