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前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戴着记者证入场的人开始落座。音乐响起,宣传片开始在背后led屏上播放。台上主持人出场说着介绍词开始热场,尚雪臣站在季书平身后看着台上主持人调动着底下请来的记者的积极性。忍不住c-h-a嘴问季书平,“你们给记者准备了红包没有?光靠主持人场内氛围似乎不太行啊。”
季书平一点头,“准备了。”
尚雪臣再往场内瞅,礼仪小姐端着托盘给底下拿着大炮相机的记者们发矿泉水,托盘上面摆着好厚一叠的红包跟过大年似得,礼仪小姐给每个记者发一瓶水,顺带着塞一个红包。尚雪臣数了一下台下的记者座位,计算了一下大概要给多少红包,这一算就觉得自己肝疼。
“你请这么多记者,准备这么多红包,这红包算在哪个账目上?这次的企划案你还能赚到钱吗?”
季书平转一下手上的木戒,稍微侧头瞟一眼身后的尚雪臣,眼皮都不带提一下的,那眼神尚雪臣记得他喂鱼的时候就是这么个眼神,看他像看个没头脑的宠物。尚雪臣自然看出了他眼里的揶揄,却又不懂,觉得自己的担心很有道理啊。他客户儿子养个网红都那么抠,人又保守舍得花钱请这么多记者来造个势?
这时台上的主持人亮高了嗓门,“有请我们的这次活动的嘉宾,也是此次的代言人姚彩儿小姐出场为我们展示最新款的内衣。”
姚彩儿就在主持人一长串的吹捧里穿着低胸敞开的薄纱拖地外袍出场,外袍设计的裸露程度刚刚好,v领开到胸下,露出里面的设计j-i,ng巧的蕾丝内衣,走路带起的风又让外袍从侧边敞开露出大腿,显得曲线妖娆又不显得太过色/情,真是下足了功夫。
姚彩儿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扭腰摆出几个姿势,然后开始夸赞内衣的舒适度。底下的记者纷纷举起相机开始拍照。成群相机的闪眼程度让尚雪臣差点以为季书平不是请来的记者,而是请回来一堆的雷公电母要劈死台上的姚彩儿。
尚雪臣直接被相机晃的睁不开眼,季书平这时候伸出胳膊又把他往自己背后揽了揽,好挡住那些闪眼的光,然后从容的对他讲解,“记者不是我请来的。姚彩儿拿下这个代言是舅舅请我让客户敲定的,这些记者是他请来的,这样待会儿的提问环节没人会提姚彩儿的负面八卦,这边发布会一结束,现场的记者和买好的营销号都会一致发姚彩儿的穿着内衣的j-i,ng修图,水军和热搜也买好了。红包也是舅舅帮姚彩儿买通记者准备的,发给记者的红包都不会走我们公司的帐,我还能向客户多提请记者的人工费,还有推广费,又卖人情又盈利的事情,怎么能不做?”
尚雪臣躲在季书平的背后,抬头盯着季书平的发璇儿想,商人啊商人,真是一事两利会算计。他又想起董事长敲打他的话,自己和季书平比,自己好像真就是那个更大的傻瓜。
目光越过季书平的肩膀,看向台上的容光焕发的姚彩儿。姚彩儿当年的确在徐雪士爸爸的娱乐城里坐过台。徐雪士回国找了杭清帮他洗钱,却没有找姚彩儿?按理说投资一部电影洗钱可比关在杭清的工作室小屋里伪造交易记录洗钱来的快。
尚雪臣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季书平,徐雪士要和季氏地产搞合作,难道是因为知道季书平妈妈和舅舅的关系不佳,所以才没有找姚彩儿?可徐雪士手上有什么东西能让季士地产和他合作。目前按尚雪臣知道的徐雪士有的就是不干净的钱和“巧克力豆”。难道徐雪士重c,ao旧业,杭清帮他洗的钱就是他卖“巧克力豆”得来的钱?他有配制“巧克力豆”的配方?
尚雪臣觉得他得立马摸清徐雪士的动向。他从背后戳了戳季书平的后脊梁,“徐雪士打算和季士合作什么项目?”
季书平仍旧看着台上姚彩儿和主持人的互动,他没转身,所以尚雪臣没有看到他眉毛轻挑,“不太清楚。”
尚雪臣继续从后面戳着季书平的脊梁骨,“我都告诉你了徐雪士在洗钱,你都不关心一下你自己家的生意,万一到时候扯上关系,被查了怎么办。”
“如果要合作,首先得经过董事会。我最近没有听到董事会有新项目合作的会议。”
尚雪臣收了手,没再戳季书平,小声嘀咕着,“那还好。”以为现场声音大,季书平听不见,没看到季书平垂着的手颤了一下。尚雪臣只一心想着得尽快摸清徐雪士的意图,自己手里有筹码,摸清他的目的,到时候谈判起来,自己才是主动方。
台上打起了闪眼的镁光灯,台下记者的相机还是一个劲不停的在闪,不停闪着的光像是记忆的烟火木奉滋啦被点燃冒着火星,烫到了皮肤。尚雪臣在旁边被照的头晕眼花,视线开始变得不太清明,是被烟火木奉聚燃的火星晃散了焦点,恍惚中看到了蝶尾金鱼扇着水的红色尾巴。模糊里看到身前人重影的后背,他下意识的从后面揪住了季书平的西装,季书平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垂着头的他问,“怎么了?”
尚雪臣揪着季书平的西装外套没松手,无力的垂着头。季书平感觉到了他的反常,伸手过来掐着他的下巴颏,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尚雪臣抬头的时候,先是看到了季书平的眼睛,盯着看了好半天,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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