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他这样骂季书平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正掰着他的腿根,用着他那样硬梆梆的东西在他的腿间敲打磨蹭,是挑/逗也是威胁,他要看着自己对他缴械投降,软绵绵的凑上去刻意讨好,他就是不让他如愿,腿间蹭着他的东西让他明白自己已经没了退路,反正是箭在弦上,他既是躲不过却又不想顺着他。所以眼里嘴边都带着讥诮,反客为主的讽刺他,“你当我缺你这一根东西?我就算以后不做上面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他要是妥协,软糯糯的哀求,或许能被温柔对待,个性使然,他不愿意,所以被人粗暴对待也是自讨苦吃。就那一句刺痛了季书平的心,也刺痛了自己的身体,季书平没有给他任何的柔滑就直接生冲硬闯的进来了,嘴上带着对他的回击,“紧倒是真紧,怎么?徐雪士还没来得及进到你这小眼儿里来?”
双方都要嘴上痛快,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明明两个人都痛着了,尚雪臣被刺的痛,季书平被绞着痛,谁都没有张嘴呼痛,都是咬着牙硬/挺着,季书平忍着痛,整根探入,满头满身的汗落在了尚雪臣的身上。尚雪臣早分不清身上究竟是谁的汗了。
被锁死车内的空间太小,两个人又喘得太急,空气早就过度消耗,到处都是呼出的二氧化碳,糊了车窗也糊了脑袋,谁都不太清醒,只闷声大口喘气。
他说他不喜欢你。
他不可能是真的爱你。
各自都被不同的话语相同的担忧靥住了心,心就和蒙了水汽的车窗一样,看不透里面也看不清外面。季书平停住了动作去看尚雪臣,尚雪臣挂汗的脸只对着车顶不去看他。
“为什么?”
尚雪臣闭上了眼想,他又问为什么,嘴上只回答,“你真烦人。”
季书平又被他一句话弄的焦躁起来,拉着他的衣服上的裂口彻底撕开,露出了他肩膀上的伤,原来肩上的水渍不是因为车里太闷而留出的汗,而是因为血混着汗洇s-hi了布料,只因为衣服是黑色,所以看不出来。季书平看着他肩膀上的伤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退出的时候拉出了一条血丝,原来他和伤他的人没什么两样。头一次,他有了说不出的难过,异于平时,他发现他爸爸不是自己所想出的形象时,他没有这样的难过,第一次这样对尚雪臣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难过,他一直都没有过这样的难过。这和尚雪臣失约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许约时的难过又有着不同。
尚雪臣坐起了身,挂着破碎的衣服,被扯开丢在一旁的裤子,他有些累了的样子靠在车窗上,垂着头没看他也没有说话。
两人沉寂了一会儿,他看到季书平敞着的裤链里昂头的东西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车门还是被锁着,尝试开了两次还是没打开,季书平不像是要放了他的样子。这样僵持始终不是办法,他真的累了,没有力气耗着,不如速战速决,于是主动开口问他,“还做吗?”
季书平点点头,一阵翻找,找出了一包简易润滑,撕开倒了满手,给自己膨胀挺立的东西上抹了也给尚雪臣t-u,n间抹了,然后靠了上来。尚雪臣懒得问他车里怎么会有包润滑,猜也猜得出,或许是早有这样的打算。没什么好追究的,不管是情侣,还是炮友这会儿问起来都算打情骂俏,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再问,不过是让他们之间再多吵一架。何必呢,他都已经这么累了,做了就做了吧,做完也好早散场。
尚雪臣觉得自己还是判断失误了,想着速战速决有点不切实际,季书平好像没有速战速决的想法,耗在他身上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他背对着车窗被顶的厉害,只有一手抓着背后把手,一手抠住车椅后背,好固住自己的身体,不然后背蹭着车窗,摩擦的动作太大像是要磨掉他后背上的一层皮。
季书平贴他太近,挤得他两条腿都没地方放,一只脚撑住了地,一只脚实在不行勾住了就季书平的后腰。季书平搂紧了他的腰,低头舔着他的肩膀,原本被汗水蜇着疼的伤口消散了一些热/辣。车厢的四方空间太小,让皮r_ou_的推撞声音传不出去,只往耳朵里灌,由耳朵灌向了心,麻痹了四肢,肚子都跟着胀。
他的后脑勺不断的在车窗上磨蹭,车内窄小的空间愈发的窒闷,心脏越跳越快,呼吸口好像变的狭窄,不住的咳嗽,“季书平,我想吐了。”
季书平舔着他肩膀上的伤,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咳嗽声变小,手心渐渐变潮,松开了手之后,尚雪臣由咳嗽变成了干呕,张着嘴,伸着舌头,喉结不停上下蠕动,“季书平,停下!快停下!我好难受。”
季书平没停,尚雪臣感觉自己的胃像在痉挛,缺氧的脑袋仔细辨别了一下又感觉不止是身体里面在痉挛,他的四肢,他的腰都在痉挛抖动。他松了抓紧其他东西的手,搭上了季书平的肩,“季书平……”他原本想说自己真的难受,可后面的话像被堵住了没有出口。他知道自己快要发病了。
脑子像是跟着手脚一起蜷曲了起来,渐渐要没了意识,季书平兜起他的屁股,搂紧他的腰,把人稍稍抬起一些,他被季书平抱坐起来,背也不再靠着了车窗。他的整个身体只能靠着季书平来支撑,离了固定,被人抱着颠动,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大,头顶好像时不时碰到了车顶。
他拍着季书平的肩膀,想要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口里含糊着只发出了嘤咛,却被人当成 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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