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敏记不清前世这一年康熙出巡塞外是用了多少时候了,但在这一世却觉得用时有些短了,在她的印象中,康熙每次出去,至少都是两三个月,多则还有四五个月的时候,可是这一次他们出去,却是一个多月就回来了。讷敏不好说这是不是因为端亲王府格格闹出的那些麻烦,但四阿哥刚一回东三所,连儿子都没来得及见,就急着问这件事却是事实。
“你说的都是真的?”四阿哥听过讷敏的话之后,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加发黑了。
在这件事上,讷敏的话已经遭过小佟佳氏和宜妃置疑了,而在雁姬初说的时候,讷敏自己也置疑过的,所以面对着四阿哥的置疑,她已经算是习以为常了,只是摇头轻叹着说道,“我倒想着是假的呢,这种事,我听着也是闻所未闻,当然,格格对内大臣说的那些话,除他塔喇夫人之外并没有别人听到,真假现在还不能断定,不过,他们之间有私情,却是内务府嬷嬷报上来的,他们之间有肌肤之亲,也是嬷嬷们亲眼所见的。”
“无耻”四阿哥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地上急走两步,又一回身沉声喝道,“我爱新觉罗家怎么会出这样的女子,这个端亲王到底是怎么养女儿的。”
“好了,爷,”讷敏上前挽着四阿哥,将他送回椅子处坐下,又倒了一碗茶递到他的手上,“您这才回来,别生这么大的气。”
“这事儿能不生气吗?”四阿哥将茶往桌上重重的一搁,茶水因此溅出来不少,“怪不得汗阿玛在外面会对随去的皇室宗亲好一通教导,弄得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后来漏出些风声出来,才知道起因是出在端亲王留下的遗孤,但具体都是什么事儿,却并不很清楚,我倒是知道这个格格是个不知礼仪规矩的,却不知她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丑事来,实在是我们爱新觉罗的耻辱。”
“快别气了,气大伤身,”讷敏用手抚着四阿哥重重起伏的膛,为他顺着气,“这事儿出都已经出了,您现在再气成这样,倒是让我既担心又愧疚了。”
“这又关你什么事儿了?”四阿哥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那个他塔喇夫人,不是与我有那一层亲戚关系嘛,”讷敏看这张桌子上茶水淋漓,就让着四阿玛到炕桌边坐下,又重新倒了一碗茶,这再次递到他的手中,“我之前居然没注意到,否则若是能早些对她有所相劝,说不得后面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样。”
“这也怪不得你,要是连这种亲戚都注意着,那还顾不过来了呢,”四阿哥这回倒是喝了几口茶,才将茶碗放下,“再说,之前谁也想不到,那个格格会做出这样的事儿,而那个内大臣也居然会有这样的胆子,不过,你那个亲戚也有错,就算格格的所作所为,她一个奴才不好劝,可那个努达海呢,带孝期内的格格出门骑马游乐,还有不知死弄出个‘万寿无疆’,这样的事儿,她一个掌家主事儿的,怎么就不知道多加注意呢?等到被中来人遇个正着,才知道害怕,晚了等发现了格格与内大臣有了私情,才想着要弥补挽救,也晚了”
“爷,”讷敏坐在四阿哥的对面,小心的问他道,“汗阿玛可提起过要如何处置这事儿吗?”
“汗阿玛都没有跟我们明说这个事儿,当然也不会说要如何处置了,”四阿哥摇摇头,“不过,将世子和格格赶紧移出来,这是肯定的,至于对那个努达海,处置的再重也是应该的。”
“我就是在想着这个事儿呢,”讷敏皱着眉说道,“那个端亲王的世子也罢了,虽然刚来时也有些不知事懂礼,但每天在中与阿哥们一处课读着,想必慢慢的就会好起来,而那个格格,我实是从没见过这样的,这不管是移到哪处,只怕都不是省事的,记得在内大臣主动请旨之前,太后玛玛和汗阿玛可是提过亲王府的话,椿泰比格格的年纪还小些,汗阿玛应该是不会考虑他那边的,伯父与叔父那边,我虽让五格稍微的透了点儿话过去,但若这个重责大任真要落过去,只怕也是要有得麻烦的。”
“让伯父和叔父先有个心理准备是好的,”四阿哥先对讷敏的行为提出了表扬,随后又分析道,“真要是那个格格进了府,就该对她严加看管,也省得她再做出什么乱七八糟、让人想都想不出的荒唐事儿来。”
“可不是嘛,”讷敏跟着四阿哥一起同仇敌忾,“想我在没进之前,可是连对父母都没行过跪礼的,她一个亲王府的格格,却是说跪就跪,什么‘主人’的话,也是张口就说,就算是她想为将来重振端亲王府拉拢势力,也犯不着如此贬低自己,贬低皇室吧?”又一脸苦恼的蹙着眉,“若说是之前我还为伯父和叔父担心,现在我倒是更担心咱们。”
“咱们又怎么了?”四阿哥没明白讷敏的意思。
“现在噶尔丹之乱已经平定了,”讷敏看着四阿哥说道,“爷之前也说过,再接下来,差不多汗阿玛就要为兄弟们分封爵位了,我就很担心,别咱们替这个担心替那个担心的,最终这个格格却落到咱们这儿了。”
四阿哥一愣,眉头随即皱紧,脸色也是好象听到了什么恶心事儿一样,“不会吧?就算是汗阿玛这次回来后就封爵,建府还得有些时候呢。”
讷敏也觉得不会,在前世,四阿哥虽然在明年就会封爵,但搬出的时候可没这么早,但是,这个端亲王府的世子和格格在前世可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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