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要将自己的心给藏起来的,否则,只会被中伤成为一片一片的碎玻璃渣。
他想了想,伸手将手镯紧紧攥紧在手心里,哈哈两声笑,“真是的,两个大男人,问的什么问题啊。”
“傻瓜,”很轻一声话语从杨月楼口中溢出。
“什么?”侯小云发了一会儿呆,听得他一声傻瓜,真的不是很理解。
他就想啊,他师哥什么时候讲话变成这个模样了,讲句话都是带让人猜的成分。
杨月楼低声,“你幼时被师傅捡来,跟着一起练唱戏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男孩子,真是比女孩子还好看。”
天上的一轮月光散着白色的光芒,听着杨月楼说起这段往事,侯小云一时间还有些发神。
“能和你搭一起唱戏,是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我想,每次去寺庙里求的心愿,除了让我妈康复起来,就是这个,能许成功这个,说明那寺庙还是灵验的。”
杨月楼见他不知不觉又离自己远了一点距离,皱着眉,抚上他的肩膀,将他靠进自己,“所以,师弟根本不是喜欢那么简单而已,而已经是爱了,你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八爪鱼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8只手
3个心脏
它写文一定很快吧
第21章 消除记忆
小师弟终于呆了。
穿着一身华服,恰似盈盈春嫁的模样,呆滞在原地。
他用手将他前面的头发捋到耳后,见他发呆的样子,又皱着眉问,“没听懂,嗯,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怎么可能没听懂,但难以接受是真的啊!
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发生了!让他一下子怎么接受的聊!
侯小云低笑一声,微微咽了下喉咙,心中已然又几分计较,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脱口而出,“因为你娘过世,你太悲伤了,所以才突然间这样么?没有了亲人了,害怕一个人,恋人确实是最好转化成亲人的途径,但这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必要,那么多年了,你同我早就是亲人啊。”
杨月楼依旧靠得离他很近,“我确实害怕一个人,但要算计起从何时对你有这个心思,大约就是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侯小云激动地抓着手中的镯子,震惊了又震惊,“可我,可我是个男人,你不介意世俗的眼光么?”
“他们想他们的,同我们有什么关系。如今母亲也走了,我确实没有办法喜欢上女子,索x_i,ng就这样吧。”
侯小云觉得他从前纠结的事情好像在这一刻全部迎刃而解了,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沉吟道,“师哥,天气热,我们把你娘的尸首化了吧,也让她能早一点入土为安。”
杨月楼转过身,望着已经在院子里两天两夜的杨母,竟又发了呆。直到院子里一小段枯枝从树上落了下来,平平掉在他面前了,他才开口道,“好。”
四胡同人人都是讲情义的人家,即便当日有道士进了杨家的院子,传出些令人害怕的言论。但到了杨母下葬的日子,大家都还是伸手过来帮忙料理后事。
人人都知晓杨月楼是出了名的孝子,跪在灵牌前,人人都宽慰了他几句。
杨月楼想,若不是这个时候,师弟已经与他通了心意,能时刻陪着自己,这样的一段时间对他来说,一定是很难熬下去的。
简单的豆腐席和薄棺材,两抔黄土撒下,哭哭啼啼之后象征x_i,ng吃几口饭,后山的墓地里,终是多了一块墓碑。
为料理后事,杨月楼和侯小云前前后后也耽搁了好些日子。这两人本就是梨园里的台柱子,班主虽然面上答应着去多久都成,心里其实着急的不行。这梨园的一天天开销可全靠这两个人唱出来呢。
呆杨母的头七一过,杨月楼和侯小云又回来梨园里唱戏来了。
侯小云当初去杨家院子寻杨月楼的时候,并不晓得杨母去世的事情。后来杨月楼的心情很不稳定,他又必须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杨月楼才行。
时间一长,等他回来见到还住在梨园的怀夙之后,坏了!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桩事情没给解决!
怀夙就喜欢在梨园里听小曲儿,虽说是夏天的太阳,但这梨园里的这棵又大又粗的榕树,当真是好乘凉。
这戏班里头的班主原本看到侯小云要留着怀夙很不高兴,即便是为了给戏园子里写话本子,他也觉得往后要多两副碗筷,不高兴的很。
哪成想,这大田螺都活了多久了,眼珠子一转就能看穿这班主什么心思。随手从地上捡起两粒石子,随便变成了两枚银子,什么有的没的屁话都给咽回去了。
这客官就是老祖宗,端茶送水拿糕点的架势比原先还勤快,怀夙还真别说,老愿意住在这梨园里了。
就是那个死书生,怎么说去看看帮忙,就还真不晓得回来了?
哼,不过也好,怀夙一双脚搁得老高,他巴不得书生能晚点回来,这梨园的厨子做的醉虾啊,味道还真是好。他才不想那么快就回去那个无聊的要死的破房子里。
怀夙眯着眼睛正打算再好好躺一躺,就看到门口,说曹c,ao就曹c,ao的虞姬回来了!
他一下子就从藤椅上起来了,大喊一声,“喂!我家死书生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侯小云慌张不过一瞬,就瞬间将情绪都藏匿起来,“文钰兄?我并不知啊?是不是去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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