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霸气侧漏,果然是不愿与舒家有瓜葛了。
舒鸿宇发完威,看到唐宁,脸色又转成了惴惴,“三哥。”
唐宁摆摆手,“你不愿回去就没人能逼你回去,只是再不能像刚才那般冲动了,人家来软的,我们也要守礼。”
金永福在一旁看了半天戏,此时也自告奋勇道:“我有不少亲戚朋友在祁县,不如我去打听打听,舒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也好,麻烦金兄了。”
此事便也过了,只唐宁在吃饭时与吕大夫和程先生提了提,两人早就打定主意退休养老带小孩,让唐宁和舒鸿宇自己看着办。
祁县离仓平县近得很,没过几日,金永福便带来消息。
“舒家在祁县是有名的书香传家,由于家中人丁不旺,祖产丰厚,虽然没人出仕,但也没有败家子,时常能出个举人撑门户,鸿宇的父亲舒云便是举人出身。
舒家人几代好善乐施,日子过得十分富足安乐。可惜的是到了鸿宇父亲那代,家中娶了个母老虎,性情极其刻薄霸道,自己只生了一个儿子,却不让小妾生,舒云性子绵软,被妻子辖制得死死的,知道嫡子八岁那年,才偷偷摸摸生了个庶子,就是舒鸿宇。
因着舒鸿宇,舒云和妻子毛氏关系越来越恶劣,本就身子不好,又几次被妻子气的吐血,在八年前便撒手人寰。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毛氏找了舒家老管家,以他侄子的名义卖了舒鸿宇。”
说到这,金永福喝了口茶,看了唐宁一眼,看唐宁以眼神催促他说下去,才幸灾乐祸地笑开了。
“舒云那嫡妻毛氏也是个没见识的,极度宠溺独子,把个儿子教成了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败家子。
他们孤儿寡母的,婆婆刻薄,儿子没出息,条件稍微好点的人家都不愿把女儿嫁进去。最后只有一户人家贪舒家聘礼,把寄住在他家的孤女表妹嫁了进去。
那表妹长得普通,舒家嫡子自然看不上,后来被族里不三不四的人拐着好上男色,成天在外面鬼混。成亲三年了,连个孩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唐宁如今最听不得人说男色俩字,眼角一抽,“说重点。”
“嘿嘿,这不,那小子前段日子被人玩了仙人跳,身上银子没带够,又蠢得只顾着逃跑,那时候是晚上,一不小心掉河里了。听说那小子跟猪一样肥,掉河里就没爬上来。
玩仙人跳的那帮人一看出了人命,连夜收拾东西跑了。舒家找了好些天,等把人捞上来的时候,尸体都泡烂了。
这下可好,舒家只剩俩寡妇守着一大份家业,舒家其他族人还不跟苍蝇见着肥肉一样使劲叮,为了过继自家儿子都快闹出人命了。只是舒家家族人丁不旺,族里最小的孩子都十岁了,舒家婆媳怎么可能同意过继。
好在那儿媳罗氏是个有谋算的,三年无所出还能哄得婆婆欢心,当年卖庶子那点子秘事当然门清。
虽然鸿宇已经十三岁又对舒家有怨,但等他成家立业还得好几年,总比现在就过继个父母俱全的嗣子,家产立刻不保的强,再说,鸿宇是庶子,大昭嫡庶分明,庶子不孝顺嫡母罪加二等,有毛氏在还怕拿捏不住他?真真是好盘算。”
唐宁跟着冷笑一声,“鸿宇鲜少出去走动,她们是怎么找到鸿宇的?”
“找原来牙行的人问问就知道了,事情才过了八年,我还记的同丰牙行的老板叫姚谦书,摇钱树嘛,好记得很,那人一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再说咱们当初买鸿宇的时候架势也大了些,而且子安这个样貌,见过一次终生难忘,他不记得都难。”
唐宁脸黑了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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