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脚跟随着肉茎的顶弄而一下下敲着他的后背。
“芙洛,等我——”他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和哭求而降低速度,腰臀耸动到两个卵囊都摇晃出残影,“啪啪”的拍在早就翻开了的花唇上,甚至是那颗红肿的花蒂也被他的手给掐住,制造出成倍的舒爽。
话语未落他就狠狠地挞伐着紧致到极点的花穴,一副不把它肏到松软不罢休的模样。
性器强烈的摩擦令两人高低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奏成淫靡又动听的乐章。
青筋盘虬的肉茎把穴道都变成了它的模样,最后在少女的哭叫中,他总算打开精关,灼热的浓精灌入愈发成熟的小子宫,得到它喷出的浪液作为回馈。
爱欲与爽慰一下子贯彻了两人的神经,控制着他们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
意识朦胧,可芙洛却自动寻到他的颈窝轻轻地蹭着:“瑚尔我……一定会留呜,长长的头发……你要陪着我……”
“我会的……”他侧过头轻吻她被发丝掩映的耳朵,把她抱得更紧。
人鱼的寿命很长,珊瑚虽然是较低等的生物,但只要他努力的话,一定可以陪伴她一辈子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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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撒花!
是1800收的加更!
童话果然应该单纯的heww
骗局:入牢
“2461号,走吧。”男人的声音没有被钥匙的碰撞声掩盖,她听得清清楚楚。
沉默着跟在狱警身后,卓夏抱紧了胳膊,却无法抵御通道里的寒冷。
在突然见到阳光时她很恍惚,不禁眯了眯眼,浅褐色的眼瞳大概无法适应,有些隐隐的疼。
监狱外很荒凉,水泥墙面像是要把阳光弹开似的无情而坚硬,冬日里路边的树都枯得差不多,仅有的几片黄叶还倔强地挂在枝头,等着某一阵风把它们吹走。
如果不看那辆黑色轿车的话,一切都很符合卓夏平稳苍凉的心境。
“卓小姐,请上车。”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戴着墨镜,恭敬地站在拉开了的车门边。
她连嗤笑他居然在这种阳光稀薄的天气里戴墨镜的力气都没有。
卓夏转身就走,果不其然被按住了肩膀。
“卓小姐,你应该不希望我动粗。”
仅是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就让她动弹不得了。
“我倒挺希望你动的。”卓夏勾了勾有些薄}qun7/8/3/7/1/1/8/6/3、颜色浅到令人不忍触碰的唇,不过她倒没再拒绝,跟着他上了车。
“赵向黎怎么交代你的?”一上车就跟没了骨头似的窝在后座,名贵汽车的皮座舒服得她恨不得一直睡在上面——比起监狱里的冷硬床板,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先生让卓小姐在别墅里等他回去。”司机发动汽车,头也不回。
“要开多久才到?”暖气一吹,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声音比起之前的冷淡,更多了一点鼻音,糯糯的。
“一个半小时。”
“哦。”
一个半小时,够她好好睡一觉的了。
卓夏没了声响,让男人在等红灯时不由得回头看了看。
蜷缩在黑灰色皮座里的女人像一只猫,尽管穿着宽松洗旧的衣服,却显得空荡荡的,能想象出里边纤细的骨架。
不及肩的黑发挡不住看上去安静恬淡的睡脸,很难联想到她是——
骗了总裁几千万还打算玩人间蒸发的恶女。
一路上车开得很平稳,卓夏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在男人叫她起来时还赖着不想走。
被墨镜遮掩着的面容出现一丝龟裂,特别是当她半眯着眼、伸出手说要他抱她出来时,司机彻底无语了。
“唔,逗你玩的。”卓夏收回双手,懒懒地坐起身,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下车。
把她送回这座别墅,真是讽刺啊。
她一边踩着虚软的步伐走进去一边想。
两年前赵向黎因着她一句喜欢就买下这块地皮,装修设计全都按着她的喜好来,几乎都快把这当婚房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这个耻辱的证明,甚至还要她住进去。
说是旧情不变......她不相信。多半是为了讽刺和折磨她吧。
不过卓夏也懒得挣扎,现在她刚出狱,赵向黎的警惕肯定是最高的。
逃跑还需从长计议。
所以她乖乖呆在别墅里,悠哉悠哉地享受佣人的服务。
在那个她连回忆都懒得想起的男人回来时,她正在大床房里裹着被子梦见西伯利亚。
“她......今天怎么样?”赵向黎坐在沙发里,手指揉着额角,面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卓小姐回来后就吃了午饭,然后回房间洗澡,睡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以后......现在还在睡。”陈姨低垂着头,不敢看周身都是肃冷气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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