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少主最近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人族男子,两人整天腻腻歪歪黏在一起,这让魔族内部所有人都感觉十分忧心,担心他们的少主是被这名人族男子迷惑,忘记了自己肩上要踏平人间、称霸修真界的使命。
负责教导少主之职的魔教左护法看不下去了,冒死前去进谏:“少主,数日之前,我们北疆的子民暴露行踪,被人族修士围追堵截,迫不得已只能向更北的地方迁徙,那里人烟荒芜,土地贫瘠,我们的子民都快食不果腹了!请您拿出主意,救救您的子民吧!”
偷天换日成为魔族少主的萧雪澜,以后也不用再端着正派修士讲究的仪态气度,既然已经是魔族自然得邪魅狂狷,他以一个舒适随意的姿势斜靠在软垫上,听完了左护法的慷慨陈词,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高度赞扬了左护法忠君爱民的j-i,ng神。
最后的结果是,左护法被派去北疆,亲自带领北疆的魔族子民垦荒种粮,开发北大荒,自给自足,从此不必再受颠沛流离之苦……
这下轮到魔族的右护法看不下去了,她是一位性格刚烈、不输须眉的女子,看见曾经并肩作战的同僚居然大材小用被贬去北疆种田,自然要去找少主理论一番。
右护法觐见的时候,萧雪澜和孟疏尘刚刚外出游玩回来,两人分开三年,小别胜新婚,这段时间自然是你侬我侬,蜜里调油一般。
右护法终于看见了勾引他们少主的人族男子,的确是长得俊美不凡,也不知这男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勾得少主为他神魂颠倒,不思进取,右护法愤怒地死死盯着孟疏尘,恨不能以眼神杀死这个“男狐狸j-i,ng”。
“啊,右护法你来得正好!孤正要去宣你觐见呢!”萧雪澜一看这女人脸上决绝的神情就知道这又是一个过来要他亲贤臣,远小人的忠臣,所以先声夺人,把话语权拿到自己手上。
“那属下真是与少主想到一块儿去了,属下也有事要找少主商议,可否请少主让闲杂人等退避?”右护法狠狠瞪了一眼孟疏尘,把“闲杂人等”四个字咬得格外重。
“此处哪里有‘闲杂人等’?右护法你有什么事先等等再说,你先听听孤这件事,这可比所有事都要重要。”萧雪澜揽住孟疏尘的腰,与他一起坐到王榻上,笑眯眯地对右护法道,“右护法,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和你们介绍,我带回来的这位美人儿,是寒岳剑派有琴宗门下弟子,孤前段时间出去游历,和他相遇,我俩一见钟情,所以孤就把他带了回来。”
“什么?”右护法惊讶得嘴巴大张,都能塞进一个j-i蛋,“寒岳剑派?少主!我们魔族可是与寒岳剑派有着血海深仇!您怎么能带一个仇人回来!万一他心怀不轨要对您不利呢?!”
“孤相信孟公子他不会。况且,魔族与寒岳对峙千年,受苦的只会是魔族和人族无辜的子民,冤家宜解不宜结,孤此番有心与他们化解仇怨,相信只要他们看到我们魔族的诚意,也会同意化干戈为玉帛。”萧雪澜拉起孟疏尘的手,与他交握,向右护法证明他们的感情有多好,道,“孤命你带着礼物,即刻去寒岳剑派替孤提亲,孤要娶孟公子为我魔族的王后。”
“少主,请您三思啊!人族用心险恶,一定是寒岳派了这个男人来迷惑你,来我魔族当细作,给寒岳那些牛鼻子通风报信,颠覆我魔族!”右护法十分激愤,指着孟疏尘道。
萧雪澜不悦地沉下脸,抬起了下巴,眼神不快,“够了,孤知道你和右护法都是一心为魔族,但魔族现在需要的是休养生息,而不是再起兵祸。我与孟公子已经立下血誓,此生两不相负,你无需质疑他的用心。孤是命令你,不是与你商量,你尽快准备去寒岳提亲的事,退下吧。”
血誓,乃是最古老最郑重的誓言,一旦立誓,若有违背,再不能转世为人!人心难测,所以世上根本没有人会轻易立下这种誓言。
右护法听闻两人之间竟然已经立了血誓,有多少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口,何况,少主为君她为臣,少主的命令她只能选择遵从,触怒君王的代价她承担不起,只得悻悻离开。
等真正的闲杂人等退了下去,萧雪澜立刻收起了刚刚不怒自威的表情,眉开眼笑地问孟疏尘:“怎么样?我刚刚有没有王者的气势?右护法后来被我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孟疏尘嘴角轻扬,也笑道:“她哪里是被你的气势吓的,明明是被血誓吓的,她可以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你,要是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这位魔族的少主可不得被血誓的代价反噬?可话说回来,我们何时立的血誓,我怎么不记得?”
萧雪澜一手挑上孟疏尘的下巴,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我之间,早就心心相印,立不立血誓,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待你的心吗?”
孟疏尘拨开他的手,反客为主,把人翻身压在王榻上,深深注视着这双令他魂牵梦萦的眼眸,哑着声音酸溜溜道:“师兄如今贵为魔族之主,后宫佳丽三千,我只是其中一个,难保今后你不会变心,还是早早立了血誓的好,免得我以后患得患失。”
萧雪澜眼中含笑,拉下孟疏尘的头与他深吻,两人气息渐渐粗重,华丽的衣衫凌乱地纠缠在一起,眼看就要在这张象征无上王权的王榻上发生天雷勾地火的事,萧雪澜晕头涨脑地微微拉开和孟疏尘距离,在他耳畔带着笑音喘息道:“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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