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施压。
萧采芝浑身颤栗不已,自知若是入了花房,她不可能忍得住呻吟。深处滑腻不堪,花心泥泞松软,若靠不争气的那处,只可能被捅得通透。只好自己拼尽全力夹着腿心阻止他,出了一身薄汗,倒是把ròu_bàng绞得进退两难,不得不鼓胀着杵在原处、举步维艰。
即墨清眼皮一跳,喉结发干。正巧此时丫鬟已摆好盘,问道,
“殿下,水果已备好,是否要奴婢服侍?”
丫鬟等了一阵,半晌无人应答。不知七殿下在床帘内是什么情况,试探的往前迈了一步:“七殿下?”
终于,七殿下暗哑湿濡的声音传来,喘了口气:“出去。”
丫鬟闻言心尖一紧,不知为何酥了半边身子,连忙快步走出卧房,将门紧关,小鹿仍撞个不停。
满室春色。
即墨清半咬半含着萧采芝的耳根,莹润白净的耳垂被抿得红肿,仿佛想将她吞吃下肚。吃得萧采芝都有些怕了,耳边水声泛滥,默默缩了缩脑袋,又被捏着转过头去。
“不许怕。”他半命令半安慰,迷人的声线蛊惑般在耳蜗旋了一圈,激起后颈细小的战栗。
萧采芝被撩得头昏脑胀,只好勉强点头。她喜欢即墨清,有时却又莫名惧他,仿佛出自一种幼兽自保的本能。
萧采芝挂在即墨清身上,嫩穴不断吞吃着粗长ròu_gùn,淡粉肉根随着抽送偶尔出现在花唇下方,又很快被“滋”的吃进,将紧小ròu_dòng撑出惊人的圆弧。
吃着吃着,萧采芝忽然记起另一件事。——燕窝果还未品尝。等一会儿摆盘的冰化了就不好了,于是边被入得汁水四溅,边小声提醒着,
“嗯……燕窝果……果……啊……”语调抑扬顿挫,仿佛为燕窝果深情吟诗。
即墨清轻笑低魅:“它比我好吃?”
萧采芝用鼻音哼了一声,把脸埋入即墨清胸口。
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萧采芝管得住嘴,一两个月不吃燕窝果也没什么大不了,却管不住下面那张饥渴小嘴,别说一个月,几天不喂些粗热硬物,都有些馋。自从尝过ròu_bàng的滋味后,便对此上了心,幽密处淫花总是想被重重捅两下,得甘露灌溉一番,才能解痒。
当然,这些萧采芝也只能暗搓搓的想,想完后也禁不住耻红了脸。
即墨清嘴上调笑,却轻柔的抱起萧采芝,往桌旁走去。
路途不长,就是被故意走得颠簸」 7_83-7*1/18`6\3独.家.整.理
了些。雪臀随着步伐上下套弄着ròu_bàng,又因自然的重力被入得极深,每步便是一阵酥麻,蜜液顺势滑落到囊袋处。
短短几步路,走得萧采芝销魂蚀骨,手臂支撑不住的滑落,全身除了体内那根便没了支点,只能下意识的绞紧ròu_bàng。
等到坐定,即墨清含了一口燕窝果,喂给萧采芝。
萧采芝幽径媚肉被磨得滚烫,尤其是中途某快欲罢不能的痒肉,碰一下便是一阵收缩淌水,因而一路上被ròu_bàng故意磨蹭,弄得又热又爽,仿佛被火撩过。一口凉丝丝的果肉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即墨清体贴的停下。萧采芝细细咀嚼,咽下嘴里甘甜的颗粒,熟悉的味道令柳眉满足的一弯:“我以前怎么那么笨,还信了你说的‘互相喂会更美味’。”她学着即墨清当时的模样,舀了勺燕窝果。
想了想,干脆也含着递了过去。紧接着,萧采芝搂着即墨清的脖颈,被吻得喘不过气,唇齿间甜蜜果香满溢。
似乎他也没骗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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