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里,二则男人精需取人中之龙凤,三则夺人心需得步步为营。要当这魁首…”潋滟站了起来。
贴身旗袍随着她的腰肢曲线完美贴合,她是个绸缎包裹着的妖精。
她贴靠在灯姨的颈侧,红唇轻轻呵出了一口气。
“如今已过三月,我身处这风尘里,半个旁人都看不见,成日里绣这帕子就能当魁首?”她移开媚眼,轻嗤了一声,“灯姨有什么好招数,还请教教潋滟。”
“毕竟时间不等人。”香腮微红,任谁都说不出这绝色半个不好来。
无一不美,无处不娇。
“你太过了。”灯姨微微簇起眉头,法令纹一日比一日的深。
“哦?我太过如何?”潋滟才不管她的脸色,“是太过漂亮还是太过放肆…”
灯姨没理会。“三日后,燕子湖心花舫,你过去。”她交代着,黑色布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丢给潋滟一个香囊,随后转身离开。
潋滟轻咬着樱唇,眼中露出一抹复杂神色。
燕子湖占地面积极大,湖心花舫是这燕子湖的一大特色,上了花舫的人,身份极其尊贵,不是买了这湖,便是比湖主人更为贵重的身份。
华雄意气风发,他前几日刚刚用计搞死了顶头大哥,义门这盘儿大肉他吃的舒服妥帖,大刀阔斧的块头拿着杯佳酿半点儿不带犹豫的倒进口里。
义门下三帮五带,这香江上下,皆被他的铁血手腕折服,义门带头大哥的死丝毫不在这香江扑起半点儿水花。
刀五是他义兄,落难时的兄弟情谊,一步一步看着他从小渔船走向这刀口舔血的势力顶峰,当初小渔船上的八个兄弟,现如今只剩二人,华雄行七,人称七爷。
刀五爱享受,江湖人贪杯作乐只为今朝,爽过一日是一日。
趁着这大权在握,刀五把这佳人给他送了过去。
潋滟披了一袭白狐斗篷,小脸儿藏在那斗篷下面,只余一瓣樱唇和小巧精致的下巴露在外面。
她一只手轻轻掂起珍珠帘子。
华雄抬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潋滟略微有些不自在。
坐在上首的男人拿着个酒杯在把玩,他玩味的看着她,看得出俊秀的脸庞被一道由额角到眉间的狰狞伤口破坏殆尽,一身煞气和阴狠,让潋滟情不自禁低下头去。
那男人从上首下来,他的身躯宽大,几乎是她的两倍宽。
华雄毫不怜惜的把白狐斗篷从她身上扯开丢了出去,惹来佳人一声惊呼。
华雄锋利的眼神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一只大手掐起了她的下巴,潋滟反射性的一只手小贴上了他的,微微抗拒起来。
“身子还没让别的男人碰过?”他神色微醺,手指下的细腻让他胸中有火。
潋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丽人馆的规矩香江无人不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清倌儿?
两厢眼神交错,华雄了然的点了点头。 ,7⑧.⑶⑦.11.八63
“很好。”说着他拦腰抱起一怀软玉温香,扯开珍珠帘子便往船舱大步走去。
花舫上候着的马仔琴娘早就识相的下了船,一路走来,不见半人踪影。
偌大的湖心花舫里,不时传出呻吟和抽泣声。
华雄绷紧了腰刺入她的娇躯,不带半点怜惜的动作着,潋滟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她的长发大半洒在枕头下,紧致的身子,娇嫩的肌肤,华雄的眸色渐深。
绝色佳人,不虚其名…
一身青紫的潋滟被赤裸着扣在男人的石头一样硬梆梆的胸膛上,她身下粘腻,想去清洗一下都不能成行…
她垂下眼眸,看着罩在她胸脯上的一只大掌,复又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
太过了。原来不是太过绝色,太过放肆。
太过了。是太过天真,太过青涩了啊。
她想着,伴着耳边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死之苦(中)2 八苦(短文、微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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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苦(中)2
终有时
巧儿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站街女,她穿着破烂脏污的旗袍,在这初春的风中瑟瑟发抖。
“七爷,我错了。七爷,你饶了我这条贱命…”她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血从她的额角流了下来,浸湿了青石地板。
华雄手里夹着一根烟,他没抽,也没理会。
两个小弟走过去把她拖拽起来,死死的扣在墙上。
眼见求生无望,巧儿居然略带癫狂的哈哈笑了起来。
“呸!活该你这样的畜生断子绝孙,孤独终老!小姐痴心错付你把她当鸡,现在她死了你又把她当神!哈哈哈哈真是报应!”她癫狂的摆着身子,一幅已然疯了的模样。
“要论坏,我可比不上你。”华雄一脸阴狠,指尖燃起的香烟按到巧儿的脸上,她被烫的尖叫。
“若不是你去通风报信给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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