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对任何一部电影来说,都是含金量足够的保证。
而能参演他的作品,几乎是每一个演员的梦想。
“怎么样?”
孟然一愣,瞬间从怔忪中清醒,她忙换上惊喜又激动的笑容——这是每一个演员听到这种邀约时该有的正常反应:
“真的?纪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先别忙着谢,”纪洁笑着打断她,“我也只是推荐,阎导虽然是监制,也会亲自参与试镜的,他要求很严格,我想你也知道。”
“是,”她毫不犹豫地说,“我一定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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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孟然的神情还有些恍惚。
阎安监制的戏……她没想到,这么快,那个机会可能就要来了。
究竟爸爸出事前为什么要去见阎安,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而这仅仅只是巧合,还是……阎安在那件事中也扮演了一个角色?
她之所以要进入娱乐圈,想尽一切办法往上爬,就是因为她要追寻父亲的死因。只有进入这个圈子,赚钱,拥有话语权,她才能接近真相。
这么多年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的事。
八岁,八岁起,生活天翻地覆。
爸爸死了,妈妈失踪了,警方以入室抢劫为由结案,但孟然知道,不是那样的。
她记得那几个黑衣人,她记得他们手中黑洞洞的枪口,他们拿枪指着爸爸,对着爸爸的眉心:“她在哪?”
“把她交出来!”
爸爸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眷恋地,最后看了被强行制住的女儿一眼:“杀了我吧。”
……
闭上眼睛,视野里血色弥漫。
再睁开时,只有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愈显惨白的墙壁。
孟然叹了口气,打开微信。想了想,她给页面上第二个置顶联系人编辑了一条信息:
【我总是忘不掉过去的事……】
编辑了又删掉,删掉又重新编辑,如是再三,她沉静下来,片刻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几下忙音后,那边接了起来。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最近有空吗?我想这周过来。”
“当然。”回答她的是一个温和年轻的男声。
“我这里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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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孟然又做梦了。
光怪陆离的梦境,沉睡中,仿佛有一只恐怖的怪兽一直追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逃啊,逃啊,渐渐地,似乎地面震颤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如同风浪中的一艘小舟,在载沉载浮间,四周的空气燃烧起来,散发着几乎教人融化的温度。
等等,这感觉……有点不对劲。
很热,她在被不停地撞击。身体在那顶撞间不由自主朝前滑去,又被按在腰间的一双大手瞬间拉回,继续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
滚热的汗水落下来,滴在女孩脸上。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还有些茫然,但本能和经验已然让她明白自己正在经受什么——她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正在被他用力肏干。
不对,她昨晚是一个人回家的,某个会这么欺负她的家伙还在万年之遥……
但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孟然很快明白过来。她又做梦了,那种真实的,会遇到“周子羡”的梦。
念头闪过,她看清了正在自己腿间冲撞的男人。
眼尾微挑,眼下泪痣,男人的神色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醉意,他粗重地喘息着,仿佛捕捉到了孟然的视线,低吼一声,一下重重撞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女孩忍不住娇哼起来。
丰沛的汁水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太过粗大的ròu_bàng将花径塞得满满当当的,她只觉浑身难受。
酸痒、饱胀,还有已经濒临麻木的疼痛,这具身体还是处子……她伸出手,用力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跟周子羡长得一样,那也不是他。
“……起,起来。”
男人纹丝不动,他似乎醉得不轻,呼吸间弥漫着浓郁的酒气。
“嗯……”低哼声间,他仿佛有些不耐,抓起女孩的双腿压在胸前,制住她乱动的手,毫不客气地将guī_tóu喂进了花心那张小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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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梦(*/w\*)
前夫走开1(h)
( ks/660041)
”嗯哈…,.不行,太,太深了…..”
坚硬硕大的回头就像一头到处乱钻的野兽,花心深处那张小口原本闭得紧紧的,被男人这样强行一撞,控制不住地露出一点小缝儿,guī_tóu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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