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捏她脸了,改揉姜媃小耳朵:“怎么能这么乖呢?真是小心肝儿,让人瞧着就开心。”
姜媃无力吐槽,她才不是别人的小心肝儿!
她家大佬就不会同意!
到了花厅落座,白栖梧拉着姜媃跟自己坐一榻,随后将瓜果点心往她怀里扒拉。
姜媃从善如流,专心当起乖萌小吃货。
她也不忘白栖梧,捡着味道不错,白栖梧又喜欢的坚果,就小心翼翼剥了壳,累在小盏里头,然后推过去。
再软糯说一句:“栖梧姐姐,吃。”
白栖梧看过来,她就弯起眸子笑,惹的白栖梧又让婢女多给她上一份瓜果点心。
不多时,侯在门外的婢女喊道:“罗家美人到。”
姜媃猛然抬头,就见穿着香妃色绣金条纹对襟纱衣的罗韵妖娆妙曼地走进来。
她身量丰腴,纱衣轻薄,上身又偏紧,胸前那一对夺人眼球的颤巍巍白玉兔,便越发引人注目。
在座的姑娘,大部分都是太守下属家眷,多少也是有个一官半职差事在身的父亲,再不然就是累世富户之流。
平素自成圈子,形成了青州城的贵女交际网。
这一众的眼光其实清高着,虽然她们对姜媃和气,那也是看出白栖梧捧人的心思。
罗韵这打扮的甫一出现,当即就遭到了排斥。
蠢货!
姜媃暗骂一句,还当是斗艳呢?打扮的招蜂引蝶,非得将所有姑娘都比下去不成?
“罗家罗韵,见过白姑娘,能受邀来此,韵深感荣幸。”罗韵敛衽见礼,露出一截弧度漂亮的脖颈。
白栖梧想了会,才想起罗韵是谁:“罗美人不用客气,今日我邀了初选会十二名美人,入座。”
“谢座……”罗韵笑着抬起头来,顿时表情凝固了。
姜媃和白栖梧并股坐一块,正朝她笑呢。
白栖梧挑眉,并不清楚两人之间的纠葛:“罗美人坐。”
毕竟,她若不坐,就正正挡在厅中央,碍着别人。
罗韵表情尴尬地退到美人中间,同其他美人一起。
不多时,胡寐到了,她脚下生风,大步走进来,白栖梧不自觉扬起笑脸:“阿寐,就等你了。”
姜媃眼尖,瞅到胡寐身后还跟着个十分眼熟的人。
她勾了勾嘴角,胡寐要等着封卿一并过来,可是慕清瑶却同路了。
胡寐脸色不太好,她点了点头,直接坐到白栖梧左手方。
慕清瑶此时进门:“慕清瑶见过白姑娘,并其他诸位姑娘。”
她微微抬起头来,那张姣美到极致的面容,顿让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白栖梧也是一惊:“这位姑娘……好相貌。”
姜媃低声道:“她是豫州厉家推举的美人慕清瑶,借了繁花楼一个名额,明年和我一起去府州参加第二次的美人复选会。”
胡寐冷笑一声,别开头不看慕清瑶一眼。
白栖梧长了七巧玲珑心,诸多念头不过一瞬,但她脸上仍旧带起不冷不热的浅笑:“今日赏花会,有众位美人一起来,那便是人美花娇了,所以不用客气,坐。”
慕清瑶身若拂柳,聘婷独立,加之她身上那种无影无形的莫名光环,总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她的美,继而见之不忘。
“清瑶有幸。”慕清瑶微微一笑,也不出风头,低调地坐到一边去了。
此时,人来齐了。
又歇了片刻,白栖梧击掌,吩咐府中婢女领着花厅女客往后院花房赏花去。
待到人走的差不多了,白栖梧才低声问胡寐:“阿寐,你不是同封卿一并过来的,这是怎的了?”
胡寐心头不痛快,瞅着姜媃在,将人抱过来揉了揉她小脸。
姜媃翻了个白眼,抬手往她嘴里塞了颗花生米。
胡寐嘣嘎嘣嘎咬了吞下道:“他要和那慕清瑶一道,热络殷勤,还叮嘱我多照顾她。”
说着,她那张英气的脸上就带出了嘲弄。
白栖梧皱起眉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胡寐冷笑一声:“还能有什么意思,鬼迷心窍罢了。”
姜媃挺喜欢胡寐这个女配的,不仅是她瞧着很女王,还敢爱敢恨。
不过,她也不好太明显的在中间挑唆。
她小嘴叭叭地啃着甜瓜,一派单纯的说:“那天,我跟慕清瑶说过的,说寐姐姐是封卿未过门的媳妇。”
她顿了顿,在两人看过来之时又说了句:“封卿说,亲事是长辈定下的,和他没关系。”
听闻这话,胡寐脸色当即就白了。
姜媃顿时可怜起胡寐来,明显胡寐是真把封卿当夫婿的。
这等龌蹉白栖梧见的多了,她哼道:“狗东西嗅着坨屎,就连本都忘了!”
说完这话,白栖梧反应过来,蓦地捂着嘴:“呸,脏着我嘴!”
姜媃有点想笑,谁能想到官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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