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去他娘的贴心,我去年买了个表!
姜媃抓狂,目光森森地瞪着秦野,恨不得往他脸上挠几爪子才解气。
小肚涨的不行,姜媃脸都憋青了,她不管不顾跳下床,拽着金链子就往净室奔。
但她才走下床沿脚踏软垫,第二步还没迈出去,一股大力从金链子上扯来。
“啪叽”她四肢着地,摔了!
姜媃一脸暴躁,爬起来鼓足了吃奶的劲,目光殷切切地望着净室门帘。
又一股大力往后扯。
“啪叽”她第二次摔了。
姜媃恶狠狠回头,怒视过去,就见不知何时醒来的大佬侧着身,单手撑头,时不时扯一把链子。
“你有完没完?”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姜媃现在更急。
大佬凤眸一眯,眸光顷刻深邃,眉宇之间泄出几分阴沉。
姜媃心脏猛地一跳,哦豁,反派大佬已上线。
大佬目光顺着手腕上的金链子,一直看向姜媃脚踝,顿时表情一言难尽起来。
姜媃预感要不好,果然下一刻就听秦野讥诮的说:“我哥知道你有这癖好么?”
不仅死爱财,还喜欢锁人,更不要脸进他房间!
姜媃满脸懵逼,这……这嘛意思?
秦野起身,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手一扬,金链子就落从他手腕松落下来。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要自重!”秦野冷冰冰的说出这话,末了又多加一句,“我是你小叔,我不计较,你……”
他眼神古里古怪:“你莫要去锁别人,进别人房间。”
说完这话,他脚下生风,跃过姜媃飞快往外走。
姜媃反应过来,愤怒地抓起金链子:“等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少年回头,绷着脸:“金链子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我的?我锁的你?还将你带回我房间?”
这就是啊!
姜媃正要点头,少年又说:“你才有病?得了癔症不丢脸,莫要讳疾忌医。”
不是,有癔症的不是她啊!
姜媃愣了下,忽的想到某种可能,可小肚涨急的厉害,眼看就要憋不住了,也没功夫应证解释。
她捂着肚子跳脚边往净室冲,边愤愤不平地骂了句:“秦野,你大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嗑药就断片的秦大佬:我锁了嫂嫂y,这绝不可能!
生无可恋姜媃:心好累qaq
第8章 我没乱笑
他大爷?
门外的秦野面目沉郁,一身气息冷冽。
他大爷还活蹦乱跳的,不过早晚他要弄死他!
姜媃纾解一通,彻底舒坦了,连带心情也好了几分,没刚才那么暴躁了。
她提着金链子出来,准备找秦野解开,谁晓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流火这时候冒出来,期期艾艾的说:“少夫人,您别怪婢子,婢子真不敢掺和五少爷的事。”
姜媃哼哼,人之初性本私,她懂!
金链子一时半会解不开,姜媃只得撩起裤管,仔细的将链子缠了几圈扣小腿肚上。
冰凉的金链冻的她打了个哆嗦,每踏一步脚都沉甸甸,很不习惯。
今天不用在灵堂那边守着,姜媃目下也没事可干,遂回了自己的素银苑休息,顺便也好将原身以前惯用的东西都摸上一遍。
当天晚上,是大房的秦老大守夜,姜媃想着还没亲眼见过这人,遂在用了晚膳后,特意往灵堂那边走了一趟。
秦家老大名秦桓之,今年四十有余,盖因常年在外经商买卖,皮肤黝黑身形干瘦,一双不大的眼里时刻闪着精光,见人脸上就带三分笑,名副其实的笑面虎。
姜媃不喜欢这个人,在她看来,若说秦笏是伪君子,那么这个秦桓之就是真小人,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桓之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见着姜媃就是一番嘘寒问暖。
末了,又吩咐长随去膳房,让人给姜媃炖一盅温补的汤水,好补补身子。
姜媃从头至尾都拘束又怯懦,将个没主见还软弱的十岁小姑娘扮演的淋淋尽致。
姜媃在灵堂呆了约莫一刻钟就跟秦桓之拜别,她生怕自己再不走,会没耐心敷衍了。
“呼……”站在外头庭院里,姜媃呼出口浊气,她是真心不喜欢大房的人,虽懂虚以委蛇,可到底还是不想平白吃这委屈。
她正准备回素银苑,冷不丁一花生壳从天而降砸在她脑门上。
姜媃摸着脑门,还没反应过来,流火扯她袖子,很小声的说:“是五少爷。”
姜媃愤然抬头,就见屋顶上大马金刀坐着的秦大佬。
大佬面目阴沉,指间把玩着匕首,狭长凤眸睨着姜媃,宛如盯上兔子的毒蛇。
姜媃心尖发颤,生怕大佬心里一个不爽就发病,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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