媃解下来:“少夫人,咱们不穿了!就不给慕清瑶造势又如何?”
姜媃低头看了看自个那一截白生生的小细腰,她其实觉的挺好看的,但是大夏这边就不兴姑娘家这样露肉。
“别解,穿是一定要穿的,不然怎么跟慕清瑶清算回来?”她道。
“可是,这也太欺负人了!”流火急的都快哭了,“婢子去跟五少爷说。”
姜媃连忙拉住她,这事要让秦野晓得了,那还得了。
她找了一圈,寻了个素白色的半透薄披肩,随后叠起来,将衣裳撩起来:“你给我腰上缠上这个。”
流火的照做,将叠了几层的薄纱往小姑娘白嫩嫩的小腰杆上缠了圈,末了用一根金黄色的追着我流苏的络子紧紧绑住。
姜媃再把衣裳放下来,小腰就不露了,隐隐约约又朦朦胧胧的,不仅不难看,反而多了几分天真的娇俏。
流火松了口气,忍不住骂了声:“慕清瑶真是不知羞耻!”
姜媃脸上带着笑,将发髻打散,想了想后,只将两鬓细发拢到脑后,用白玉蝴蝶扣锁着,随后让秦野进来,往她额头上复又画上一朵金黄色的忽地笑。
片刻,画好以后,小姑娘将齐眉的额发洗漱拢到一边,用一小发钗轻轻别住发梢,那额发在饱满的额头上蜿蜒出花苞一般的斜斜弧度,甚是甜美。
别在耳边的小发钗,是镶蓝宝石的蝴蝶模样,配着发扣很精致。
小姑娘没有耳洞,又白又嫩的小耳朵软乎乎的,没有瑕疵,姜媃也不在意,没有耳洞就不戴耳铛了。
她只把秦野送的那串白玉菩提珠戴手腕上,还特别看了秦野一眼,瞥着他手腕位置。
少年手一抖,赶紧背身后,不给她看。
姜媃悄mī_mī笑了,大佬太可爱!贼反差萌!
外头,慕清瑶的婢女来催了,姜媃抖着裙摆起身,对秦野吩咐道:“今个不管发生什么事,小叔都要冷静,我自有章程,不会让慕清瑶给欺负了的。”
秦野点了点头,仍旧有点不放心:“她很古怪,你别靠她太近。”
姜媃笑的弯起眸子:“小叔,我跟你说,慕清瑶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她说着,忽的想起什么,又将从前那块黑曜石摸出来塞给秦野:“这个你拿着,别让人看见了。”
秦野不晓得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将拳头大小的黑曜石塞进了袖子里,沉甸甸的,一点都不好带。
姜媃迈着步子出门,外头声势震天,凝神细听,竟是都在喊慕清瑶的名字。
慕清瑶已经进了琉璃暖房,她站在金黄色的垂柳树下,手里拿着碧箫,断断续续地吹奏起来,单是这模样,就让今个来看的青州城百姓疯狂了。
大夏的风俗故事里,初秋神女寓意着丰收,最是受民间百姓的推崇。
慕清瑶挑的初秋神女,不可谓没花心思。
姜媃站在侧门口,没人注意到她,她看了看慕清瑶,忽的勾起了嘴角。
“走,上二楼!”小姑娘提起裙摆,折身回去。
她边走边对流火低声嘀咕了两句,再上二楼之时,她站到同琉璃暖房在一条直线上的窗牖边。
“姜小美人,我家姑娘让您赶紧过去呢。”身后跟着的婢女,心急如焚。
姜媃从窗边俯视下去,恰好能将整个暖房里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这座琉璃暖房,当初繁花楼砸了大笔银子修建出来的,自从上回姜媃和慕清瑶合作了一次后,就再没用过。
秉着商人个性,封卿没有拆,而是留着。
整个屋子,从墙面到屋顶都是半通透的琉璃搭建的,没有地基,是以当初为保暖房不散架,匠人硬是从暖房顶部拉扯了数条结实的铁索扣到繁花楼这边来。
借繁花楼整栋楼的深厚地基,将琉璃暖房固定在那。
“少夫人,东西来了!”流火气喘吁吁过来,双手奉上长长的金黄色绸带。
那绸带很不一般,是舞伶寻常用来练跳舞的,比一般绸缎要结实的多,也经得起磨蹭。
姜媃抖了抖,甚是满意。
边上慕清瑶的婢女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期期艾艾的说:“姜小美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姜媃微微一笑,眨巴了下圆黑的大眼睛,甚是无辜的说:“给你家姑娘造势啊。”
不仅如此,姜媃还让流火找来无数鲜花瓣,分成一小堆,每一堆都松松缝制到裙摆里侧。
“要开始了,你看好哟。”她跟慕清瑶的婢女道。
紧接着,那婢女就见她指间夹着短短的薄刀片,手头绸缎叠起来一扬。
金色的绸缎飘扬起舞,映满她全部视线,再眨眼至极,姜媃已经挥着绸缎,跃上了窗外的铁索。
“啊!”那婢女惊呼一声,魂都要吓没了。
姜媃并非是走在铁索上,她是以绸缎为滑绳,利用自己刻骨练舞后,柔性极佳的身子,单手抓着绸缎,利用助跑的力道,沿着铁索,唆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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