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的说法。
沉重的气氛,张静继续说:“至于死者脸部浮肿,血迹班驳,雨水浸泡长达72小时,观掌印,凶手至少掌掴六小时以上,凶手特别聪明,全程戴着手套,取不到指纹,由于死者手脚被绑,只有挣扎时绳索勒出来痕迹,连凶手的皮肤也接触不到,至于呼吸道是否存有麻药成份,则需要回去详细化验才能得出结论。”
陈警官的拳头愤怒地挥向身旁的松树,咚咚咚,力度重至手上青筋突冒,每一拳都在不规则的树干上留下新鲜的血迹,由浅而深。
一样的性施暴,一样的作案手法,他发誓,必定将凶手捉拿归案!
“老大,找到那根木棍了!”小周冲动地挥舞双手,找到作案工具,离破案近了一步!他在树桩洞里找到的,恰巧挡住了暴雨的清洗。
陈警官顾不得受伤的双手,命令道:“张小姐,快,去采证。”
张静也不含糊,专业负责地收起证据,眼角撇向不远处有泥土翻新痕迹的地方,显得特别奇怪,她独自上去查看。
她说:“有第三人证。”跟着差点消失的脚印,张静找到一只破鞋子,鞋底与脚印吻合。
林瑾萱望着法医装好的那只破鞋子,脸上笑容张扬,估计老天也在帮她,那只鞋子应该是奶奶匆忙逃走时落下的,而原本埋了自己的大坑,已经被林瑾萱和着周围的泥巴搞得稀烂,顺着雨水的冲洗,根本收集不到有用证据。
张静吩咐其他人重新翻挖,有着泥巴的混合,以及雨水的清洗,她连头发丝也没有找着。想要知道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需找到鞋子主人,便能大白天下。
张静不再逗留,拿起所有东西,急急离去,现在最主要的是,化验要紧。
林瑾萱目送法医离开,她大费周章,花尽心思去掩盖奶奶的罪行,原因只是奶奶还有用处,要不然,后续贩卖人口的事情,无法进行。
上辈子已知奶奶在口供上的狡辩,虽然她也是心狠手辣之主,可遇上比她更残 暴的凶手,她当然会害怕,为了保命,她更是闭口不言,再者,睁眼说瞎话,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什么也没看见。
这辈子的不同之处,是凶手由于害怕而漏掉了木棍这个最重要的作案工具!如今凶手早早来到凶发现场,想的,便是尽快趁机毁掉作案工具,可他万万没有料到,竟然在凶发现场让他知道,当晚是谁看清了他的脸。
那个老妇人,不能活!
林瑾萱更是明白这层意思,故而针对地偷取奶奶的衣服返回盖在死者身上,对奶奶的恨,深入骨髓,一个没有良心可言之人,即使费尽口舌也不能让她感到愧疚,那么,林瑾萱就让她也来感受一下,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觉!
林瑾萱转移视线,上辈子的陈警官没能捉住凶手,脾气暴增,倒是将村里头日宿夜游的小混混小流氓小霸王给整治一番,三年后凶手再次出来犯案,听闻陈警官与凶手交过一次手,最终还是让他给跑了,至于后续的事情,林瑾萱不知道,因为当时的她,在人口贩子手中,活得水深火热。
人群中,凶手离去,望着步伐沉实,身影强壮,留着短短的发型,一脸老实巴交的中年大汉,谁会相信他就是残 暴的连环jiān_shā案的凶手?一个专门对妙龄少女下手的性虐狂!
林瑾萱没有跟踪上去,奶奶还在录口供,暂时在安全保护状态,凶手现在拿奶奶没有办法,估计凶手现在是想着如何下手或在哪里下手。
尸体已被移走,所有看客都散了,警察也都准备下山。
林瑾萱知道,下一个地方,便是派出所,她相信,警察必然会去了解村里的人口情况,或是查看死者的身份,所以,她的动作要快。
她跟踪的是陈警官,上辈子坑蒙拐骗偷的本事不是盖的,灵活的技能让她存活到22岁,跟踪这种事,小菜一碟。林瑾萱趁机潜入厕所,对着唯一关紧门的那一间,塞进去纸条,压低头上草帽,迅速逃离。
陈警官捡起地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跟紧邓娣能找到凶手。落款处画了一朵蒲公英。
蒲公英,随风飘舞,自由飞翔,随处是家,那是上辈子的林瑾萱最喜欢的精神寄托。家,她渴望有家,安稳而平静,自由而温馨的家,可最是平凡的东西,越是一种奢望。
已经解决完生理问题的陈警官立即冲出去,可惜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扯住几个路过的人询问:“有看见从厕所出来的人吗?”
都说没注意,陈警官毫无所获。
他知道邓娣是谁,伙计带走录口供的那位,难道她知道谁是凶手?陈警官掏出手机,费话不多说,直接问:“邓娣的口供怎么说?”
电话里头回复:“她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她一直说什么也没看见。”
陈警官沉默了。
这时候,电话里头,一阵人员走动的声音,然后是伙计质问邓娣的话:“化验报告指出,你脚下鞋子的码数与现场不远处落下的鞋子吻合,报告指明鞋子里有属于你的皮屑,你当时就在现场!说!你都看见了什么?或者你也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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