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么把手砍了要么只能留在她身边,你说他能选哪个?
最后还是老板帮忙把她弄进了客房里,反正她给的钱都足以把这家店盘下来了,而玄瑀也只能在她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干坐在一旁,靠着思考人生打发时间。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红药虽然个人风评不佳,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但她的警惕心极强,像这样喝到毫无知觉在她这漫长的一生中一共也不超过三次罢了。
“赑风隼……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名字?”玄瑀想不通,他总觉得真相已经很接近了,但却怎么也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而红药这一觉整整睡了两天一夜,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次日傍晚了,只见她跟中了邪似的提起玄瑀就走,丝毫不顾他的挣扎与反抗,她的动作虽刚强利落但那双眼仍是带着迷蒙,其实她根本就还没有彻底清醒!
就在玄瑀觉得自己会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之时他忽觉眼前的地方有一些眼熟,仿佛是在电视里看见过……
靠!红冕边城!
他豁然开朗,他早该想到的,为什么她会跟在千玉屑身边、为什么她会与赑风隼有纠葛,因为她就是鬼方赤命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他都服了自己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被她跟拎小鸡崽儿似的拎了进去,被风带起飘动的飘带与水袖不断在他的眼前飘荡,一片鲜艳的红阻碍了他的视线,等她推门进入一个房间后才将他扔了下来,这才看清了周遭的景象——
这是一座幽暗的楼阁,在她弹指间燃起了幽幽烛光,映衬着极高穹顶上缠绕着的红绸投落下大片的阴影。垂落下来的飘带呈现出血一般的殷红,将室内隔离成多个区域,偶尔被不知从何吹来的冷风吹得轻轻飘动,红绸之后又是几乎相同的景象,层层叠叠如迷宫看不见尽头。
如果把红绸换成白绸这里简直就是灵堂……不,灵堂都比这里敞亮多了。
“你不能把灯点亮些吗?”他说道,此时她终于松开了手中禁锢着他的红绸,顺滑的布料很快便从他的手上脱落,他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并未逃跑,开玩笑外面的守卫是摆设吗,他敢迈出去一步就能被来自各方的兵器捅成蜂窝煤。
红药一扬手,眼前繁杂的红绸便被气劲分至两侧,让出一条路来。她脚步虚浮的向前走去,相似的颜色使她很快便淹没在那片殷红之中。
总感觉自己待在这里就算背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女鬼拍他一下,他也不会感到奇怪的……玄瑀咬了咬牙,快速跟上了。
仿佛走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大,似乎比自己在森狱的宫殿还要宽阔,偶尔也会经过拱门一样的东西,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从未离开过这座楼阁,因为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天上的那弯明月,无论何时向上抬头看去也只有似乎从未变化过的穹顶。
方向感早就丧失了,现在就是让他往外跑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就在他心中愈发焦躁之时那碍眼的红绸终于消失了,在她推开一扇门扉之后是一个平凡的房间,房间的高度也变得正常,九尺之上便是有着横梁的屋顶,放眼看去,床铺桌椅、妆台衣橱,这便是一个最为常见的女子的闺房,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房间依旧很大,中间空旷的面积足以两人打一架……或者说跳一支舞。
最神奇的是这个房间竟然有窗户,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看见了窗户。
见红药没有理会他,他便上前推开了窗户,皎洁的月光顿时洒落满室,他放松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却被糊了一嘴的沙子——
啊呸,空气质量真差。
所以接下来是要做什么?他回过头去,见红药瘫坐在椅子上,神情颓然。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难过到以发疯来逃避。
寂静的室内,忽传幽幽腔调。
……
日升日落,时间流走。外面打得昏天黑地,这里仍旧醉生梦死,红药日日酗酒、夜夜笙歌,不闻不问窗外事,也连累了玄瑀只能在一旁种蘑菇。
没有了参照事件,他也不知晓现在剧情走到了哪里,紫色余分死了吗?若叶知秋死了吗?魄如霜死了吗?很遗憾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记得大致的走向,毕竟记忆已经太久远了。
如果此处是安全的,他也不介在此渡过最后的一段时光,然而这里可是红冕边城,是鬼方赤命的地盘,一旦这个暴力狂归来,他这阎王之子可就是圣诞前夜的火鸡,进烤箱是板上钉钉的事,想想玄膑的下场……
算了,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黄泉路上愚弟先走一步,相遇之时我们还能交流一下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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