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娘挑开桌布望着门口对峙的三人,见钱忠跟着他们不放,心中好奇,从前苏李两家结亲也未听说钱忠与王妃走动过,或是与城然有过接触。
感觉很不对劲。
城然拉着王妃准备跑开,才跑出去两丈远就被钱忠扣住,呲的一声外袍撕碎,他力气甚大合着里面的衣料都撕开了口子,王妃尖叫出声死命的捂住裸露出来的肌肤,她挣扎着要逃开,幅度大动卷起衣摆,顿时香气飘飞红了钱忠的眼。
他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什么,李王妃不断乱动被他一个压身倒在了地上,钱忠鬼迷心窍十指张开,顺着小腿往上找到了腰带最后一扯,衣衫松散,层层叠叠华美的衣物展开,像是绽放的花瓣。
李城然怎会容忍他人折辱母亲,他拾起旁边尸休上的长剑就往钱忠身上刺去,但钱忠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城然还未动作,他一掌过去将他震开。王妃受衣物束缚不得动弹,钱忠又摸了上去,这次他揪到了长裤稍微一扯绢布碎裂,还剩一条霜白残破不堪的亵裤。
梨娘远远的就能听见王妃凄惨的哭泣声,绝望无助,虽然她讨厌她,但面临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还是不于心不忍,梨娘掀开桌布走了出去,桌上放着制作衣裳的剪刀和针线,她抓住一把剪刀放在背后。
钱忠跨坐在李王妃身上,开始解腰带,城然半天爬起来又直冲冲的往他刺来,又是一下他甩到对面店铺的墙面上,踉踉跄跄要起却站不起来,王妃扭动身子不想让他得逞,被钱忠不耐烦的扇晕过去。
他扯掉那条霜色亵裤,而后开始脱自己裤子了,梨娘暗叫不好,捡起地上的凳子就往钱忠那边丢,他一手还搭在裤子上,另一只拂开飞来的木凳,电光火石只间,一只剪刀刺中了他的大腿。
居然中了。
简直难以置信。
但却引来了灾祸,钱忠站起身丢下昏迷的王妃将目标转向了她,他也不管因为扯落腰带而摇摇裕坠的裤子,梨娘急急后退,凡是挨在手边的物件她无一例外的往他身上招呼,但依旧是阻挡不了。
她真是多管闲事。
梨娘恨不能重新来过,那样她便不逞能装英雄了。
她退至角落,无路可退,钱忠已经欺压过来了,梨娘埋头蹲下身子抱住自己思考最后鱼死网破的法子,久久没动静,空气里弥漫刺鼻的血腥味,地上也慢慢的铺开,梨娘低着头看着鲜红流淌过鞋底,侵染在鞋边上。
不疑有他。
她抬头见面前男人的心口上一柄长剑穿刺而过,执剑的男子脸色苍白,见她瞧他露出冰雪消融般的微笑,而钱忠腰上c着一把两脚展开的剪刀,男孩怒气冲冲两手一推,钱忠倒在地。
死了。
暗处,元昭将手上剩余的针放回布篮里,他松了口气,“走吧。”昏暗的里间还有以为抱剑的书生。
“侯爷,如此这般会……”
元昭打断了他的话,“轲竹,有些事无法预料。”
亦无法控制。f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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