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笑道这什么?张起灵将他的手握在掌心,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笑容一派纯然的人,终是将脑海里每日都要想到的话说了出来吴邪,我们结婚。——十足的陈述句,吴邪低下了头,看着两人握着的手,习惯了十指空空,此时多了这么小一个圈,却不是感到惊讶或者不适。
仔细一看,上面似乎还刻着什么东西,待看清之后,止不住的笑意从眼里流淌出来。
张起灵已经微皱起了眉头,握着吴邪的手也稍稍用了些力,生怕眼前的人一句否定或者摇头。
突然,吴邪抬眼看着他道好。
额头相抵,吴邪还未仔细看清张起灵眼里细碎的光芒,房内的烛光瞬间全部灭了下去,只剩窗外无数的繁华夜景灯光微弱的围绕着。张起灵一下捂住吴邪双眼,道等等。吴邪骤然陷入一片黑暗中,耳边是张起灵几乎不可闻的呼吸,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在张起灵的手心扫了几下。随后那手才离了去。
吴邪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天空中,脚下墨黑的铺垫下洒满了星星点点的光点,周围的窗景已然不见,天与地的交接,一条壮丽星河横跨整个上空,近在咫尺的触手可及,又像是远在天边般幽然久远。
吴邪说不出话来,视线转回张起灵身上,深深对望着,世界之大,仅有他。
如果情人间对望超过5秒以上便可以步入婚姻,那么张起灵和吴邪可以把以后数辈子的情缘都定了。
这辈子,怕是逃不出了,也不想逃。
多年之后,吴邪半躺在张起灵怀里,将两人的手并在一起看了又看,只见戒指正面左方,清晰地印着zql,而张起灵手上的则是wx。张起灵任他把玩,右手环着吴邪的腰身,将他向后拉了下,使吴邪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腹,脸埋在吴邪颈窝里,听他道我这辈子,大概就是为这个小小的指环被你困住了一生。张起灵闷闷的声音响起后悔?吴邪故作正经的点点头道是有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一僵,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张起灵更是在他脖子处咬了一口,吴邪吃痛,缩了下,笑嘻嘻开玩笑道要是你单膝下跪了小爷我就圆满了。张起灵闷笑了声,道现在给你圆满。
于是吴邪那日被张起灵正面对着他跪着双膝——挺腰在他体内激烈抽动。
吴邪满脑子还是浆糊一般的浑浊,回到家后甚至都不敢相信他和张起灵已经订婚了——那厮说,已经请示过吴邪父母,明年2月1号在荷兰举行婚礼。这些话还在他耳边循环播放着,面对着这个和张起灵生活了四五年的房子,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却又带着一种初见时的欣喜。
说起来,在经过了这么一次被求婚之后,吴邪倒也明白过来张起灵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比如一向刚猛的性欲在近日来突然冷却了不少,要谁说张起灵对他冷感了吴邪还可能信,如果是不举那他第一个冲出来反驳——你说这话时有考虑过老子这么多年来菊花的感受么?
很显然,两者皆无。
要不怎么吴邪只要一撩拨,那货眼里就全是要把他拆了吃到肚子里的占有欲——简直要把他全身都点燃的欲火。
张起灵背靠着沙发,吴邪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对准唇瓣狠狠吻了上去,张起灵回应着他,手也没闲着,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抚摸吴邪的腰背,引起怀里的人一阵颤栗,指尖下的皮肤都紧绷了一下随即又放松。
很快的,情欲导致身体迅速升温,一路摸到前方的手此时已是温热的触感,张起灵两指掐住吴邪的rǔ_jiān,待手指的凸点渐渐挺立起来后,还恶意地捏了几下。吴邪忍不住闷哼出声,吻得火热的嘴唇分离开来时中间还有一条泛着水光的细长银丝。
吴邪大口地喘着气,张起灵将他的毛衣撩起至肩膀,露出胸前的两个rǔ_tóu。在空气中敏感的挺立着,吴邪自觉向前挺了挺腰,张起灵凑上前含着一颗在嘴里,舌尖盯着rǔ_tóu,吴邪软了腰身,几乎要瘫在他怀里,所幸张起灵环着他后腰的手支撑着他防止他向下滑落。
唔……你轻点……张起灵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rǔ_jiān,吴邪吃痛,便推开了他。张起灵看着眼前被他吸吮的成深红色的乳首,满是安抚般的用舌尖舔了几下。
吴邪被脱了外裤,灰色的内裤紧紧包着他高翘的臀部,还有前面鼓起的一个大包。张起灵也穿的浅色,此时两人内裤上已经湿了一滩,随后吴邪就着在沙发上的姿势被张起灵托着屁股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他双手勾着张起灵的脖子,嘴里吮吸着他的耳垂,随着走路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有种想让张起灵就这么插进来,由下至上狠狠的操干他的念头一闪而过,张起灵手里是那紧绷有弹性的臀肉,即使隔了一层内裤的布料却也可以感受到那手感,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人脑海里同时都有这个场面的出现。
但这档子事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做,知晓了今晚是要打一场持久战的,需要充分的扩张和清洗。
屁股里还插着别人的手指,吴邪为了不把两人硬得发痛的部位憋坏,像早上张起灵做的那样,把两人的yīn_jīng拢在一起撸,看惯了张起灵那根雄伟的器官,要自卑也早在几年前自卑过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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