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拉坐在汽车里,刚准备点起一根香烟时,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当看清来人时,心脏的地方一阵发紧。但还是接了。
“呀啵塞呦!”
“你好,宝拉,是我。”对方的声音沙哑又低沉。
“......我知道。”金宝拉轻轻咬着嘴唇说。受对方影响,她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泛起沙哑。
“怎么,感冒了?”对方很关心地问。
“噢,没有没有,只是刚抽完一根烟。”
对方问:“又开始抽烟了吗?”顿一下,又叹气感慨道:“呵呵,没有我在身旁,小丫头果然不听话了。”
这一句“小丫头”叫得金宝拉眼眶湿润。“哥哥在那边还好吗?一切顺利吗?没有人跟踪吧?”
一连串的问题让对方沉默良久。金宝拉也恍然到自己未免管得太多了,刚要道歉,只听对方平静地说了句:“我很好,只是担心你还有雅美。”
“我一个小助理有什么担心的,倒是雅美,哥哥还不知道吧,雅美她——”
“我什么都知道了,这边可以上网。”
“哥哥......”
男子突然叹一口气,愧疚道:“是我对不起雅美,那么好的前程.......哎”
听到对方声音低沉,金宝拉赶忙劝道:“也不都是哥哥一个人的错,而且现在雅美恢复的不错,哦对了!刚才金英敏社长打来电话,说要见雅美,只是......”
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金宝拉的担忧,男子依旧用低沉平静地声音说:“不要担心,金英敏是不会为难雅美的。”
如此笃定的口吻倒让金宝拉疑惑了。“哥哥这么肯定?”
男子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在沉默了半响后,说:“宝拉啊,今后雅美就靠你照顾,辛苦了。”
直到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金宝拉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对着电话喃喃自语:
“东旭欧巴,你在那边真的好吗?”
***
傍晚七点,公司大楼社长办公室,金英敏神情凝重地望着窗外。楼下,几个社会团体正举着横幅,或标语,站在大楼前示威抗议。
“资本家”、“黑心工厂”、“人贩子”、“大韩民国的耻辱”......每一个标语上的字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金英敏厌恶又愤怒地望着楼下这群不停喊着口号的人们。在他眼中,他们就像蚂蚁一样,黑压压一片,让人恶心,让人反胃,他好想一脚踩死他们。
事情是从今天早上开始风雨突变的。当时金英敏正在开会,策划几个新的组合出道计划,然后负责安保的经理就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说前几日刚刚消停的示威人群,今天又都跑回来了。而且势头比先前更猛,十几个人试图闯进大楼。
“闯进大楼做什么?”金英敏脸色阴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秀满犯下的大错,公司已尽最大努力去弥补。难道他们还不满意?还要鸡蛋里挑骨头?这不是在讨公道,而是诈骗!耍浑!欺负人!
一想到又要给李秀满收拾烂摊子,金英敏就气得浑身发抖,“报警!立刻报警!”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去做什么假惺惺的赔罪了,作为社长,他要尽快让公司回归正轨。至于制造麻烦,设置障碍,企图成为他事业前进中拦路虎的人,他的解决方案只有一个——抓起来,统统抓起来!
“请您冷静社长!”说话的人是他的秘书李心妍。这么多年一直跟在她身边,是他的得力助手。
金英敏说:“我就是冷静得过头,才让这些人觉得我好欺负。”
此话不假,金英敏的外号叫“好好先生”。那天对宋雅发脾气,也实在是气急,一时没控制住脾气。但大多数时间,他都礼貌待人温文尔雅,是一只标准的“笑面虎”。
李心妍说:“既然社长已经忍了这么久,何不再多忍耐一下。”
“说得轻巧。”金英敏气道。“具体忍耐多久?一年还是十年?”时间就是金钱,对于一位怀有抱负的企业家来说,一秒钟都弥足珍贵。
李心妍自然懂,她说:“就算企盼成功,社长也不应急于一时,如今李秀满人在美国,就算回来恐怕也要入狱,社长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缔造属于自己的帝国。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所有的问题跟隐患都清理掉。可不要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事。”
金英敏没有说话,李心妍走过去为他倒了一杯清茶。茶香四溢,是从中国特意买来的西湖龙井。
“社长是君子,君子当然要以理服人。”
金英敏苦笑着摇摇头:“做君子真累啊。”
按照金英敏的吩咐,李心妍亲自下楼去调差情况。要说她不愧是一等一的秘书,平日里工作滴水不漏,遇到突发情况还能应付自如。简直“多面手”。
很快李心妍就将这波抗议人群的诉求告诉了金英敏。没别的,就是请善待旗下艺人。
“果然是为宋雅美来的。”金英敏很不客气地说。没想到自己的事业竟被一个小练习生所阻挠。
李心妍却笑道:“社长未免太高看宋雅美了,她不过一个小小的练习生,广告都没拍几个,哪有能力让民众为她请愿?”笑笑,歪头做出分析的样子,又说:“应该还是受前期神话事件的影响吧。您也知道,关于那件事,公司一直没有给出一个合理又充满诚意的解释。”
解释?金英敏冷笑,终于拿出与李秀满一样的资本家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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