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柳瑛才得以脱身,从醉仙楼里出来,凉风一吹,酒意顿时上涌,颤颤巍巍的爬进车厢,将靠在车壁上睡的迷糊的车娘喊醒,火烧眉毛一般往山庄赶。
庄内烛火半灭,四下里一片寂静,远处镜湖里蛙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她从马车上下来,抬眼往前厅看去,果见二楼窗口有浅淡黄晕飘出,窗棂上透出一个修长的身影,手里似举着一本书,正来回缓慢的踱步着。
虽说穿越过来女尊社会这么久,她骨子里终究是个小女人,只因这一盏晚归时的灯光,便感动的湿润了眼眶……抬手抹了抹眼睛,吩咐车娘早些歇息,便快步往前厅走去。
到得前厅楼下,却又突然止住脚步,想到满身酒气必会遭他责备,便从廊下取了盏灯笼提上,拐进浴室将自己清洗了个彻底,没有备齐干净衣裳,只得重新穿起脏衣,路上冷的她打了数个喷嚏。
爬上二楼,推开门,苏昕络听到响声转过身来,在她脸上淡淡一扫便又将视线转回到书上,柳瑛浑身一僵,一个无比响亮的喷嚏从鼻孔里钻出来,苏昕络再次抬眼扫过来,打量了下她身上湿漉不堪的衣裳,皱眉道:“赴宴赴到湖里去了?”见她依旧呆愣,又冷喝道:“还不赶紧的换身衣衫?回头若是病了,别指望本公子会伺候你!”
“换,现在就换。”柳瑛回神,从衣橱里取出件干净中衣穿上,边用方巾揉擦头发边蹭到苏昕络身边,腆着脸皮笑道:“板着脸作甚?”
苏昕络看也不看她,坐到边上椅子里,继续埋头苦读,柳瑛又蹭过去,从背后搂住他脖子,厮磨道:“人家知错了,络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错在哪里?”苏昕络将书往桌上一放,挑眉看向她。
柳瑛将头埋在他肩上,边在他颈窝处亲吻边回道:“不该饮酒……不该晚归……”
“倒是清楚的很,合着你是明知故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苏昕络脸色更加沉,抬手欲将她甩出去,柳瑛连忙丢掉方巾搂的死紧,抓过苏昕络一只手按在自己口,信誓旦旦道:“天地良心呀,我柳瑛眼里心里只公子一人。”
“你……”苏昕络语结,别过头哼道:“谁要你听说这些……”
青杏酒初饮青涩,回味甘甜,后劲上来却又比一般清酒浓烈,她站立一会便觉腰酸腿软,索衣摆一撩便跨坐到苏昕络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软糯着声音道:“那络儿想听什么?”说话间,唇瓣故意几次三番的扫过颈窝处,引来苏昕络浑身一阵轻颤。
她得意的发出咯咯娇笑,火热的唇不再刻意留情,一步一个烙印的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抵前那粉色樱珠,唇齿轻启一口将其含在嘴里,逗弄于两颗贝齿间,右手缓缓下滑,中指弯曲成拱形,在他那早已涨大的坚硬上轻弹几下,然后紧紧陇进手心,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道:“还真是敏感……”
腮染春色,两颊泛红,烛火照耀下,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正贪婪的吮吸着,这样的柳瑛让苏昕络无法推开,况且已是数次欢爱,自己对此已不再恐惧跟排斥,甚至有了些食髓知味之瘾,便横了横心,扯掉她中衣的结扣,拽着领子将其褪到腰间,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慢慢摩挲着。
“唔……”柳瑛舒服的呻吟出声,苏昕络受到鼓励,便索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联想到那本春图里的场景,惊恐道:“喂,你可别乱来……”
苏昕络双脸顿时红艳欲滴,恼羞成怒的瞪着她,再次“哗啦”一声将自己裙衫撕碎,将那坚硬之物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没入,柳瑛闷哼一声,身子由于重力往后跌去,吓的她连忙伸手搂住他脖子,皱眉无奈道:“怎地这般猴急,憋坏了?”
两人自打圆房后胡天胡地了大半月,柳瑛闲下来仔细一琢磨,觉得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夫郎,若是用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为着以后长期福利着想,便提议每隔三日方可欢爱一次。偏巧前几日是苏昕络父亲祭日,他跑去祠堂静守了七日,算起来这中间隔了约莫十来日,像他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委实隐忍的辛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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