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喝酒划拳,气氛热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腾。听说这个宁耀民是个不错的少
年郎,生得俊朗又聪明,他爹是当今刑部头把交椅,权势滔天。她只知道今后自
己便是宁耀民的娘子了,要对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满足他的一
切yù_wàng。
前些日子,娘亲突然来到她的闺房,教了她许多房中术,都是羞人的玩意,
说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宠之用,她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么复杂,强忍
羞意用心学了。此时她不住的想娘亲教她的东西,各种服侍夫君的技巧什么的,
希望能服侍他满意,保证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阳魁翻过围墙进入宁府,从屋顶一路小跑,绕过热闹的宴席来
到饵虫所在的房间外,一排丫鬟经过后,将手按在窗户上,木制的窗户无声无息
的打开了,他跳进屋中,关上窗户。经过这些日子多次cǎi_huā的锻炼,动作行云流
水一气呵成,两三千人的宁府竟无人发现,比做贼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让。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喜庆的红,两根大红蜡烛放出温
馨柔和的光芒,一个女人穿着红彤彤的新衣,罩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
等待着,两手交握着,指节掐得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阳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时辰来的,再过不久便该是新郎入洞房的时间了,他
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两只小虫,他打了两个道诀,小虫拿起
两颗芝麻大的药丸飞到两根红烛之间,那下面有两个小杯,里面是酒,小虫子将
药丸丢进酒杯中后就到盒子里,药丸在酒中无声无息的化开来,谁也不知道它
们被人动了手脚。
这药丸其实是助兴之用,无论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会yù_wàng勃发,即使是三
贞九烈的女子都会变得yín_dàng,下体yín_shuǐ潺潺,男子下体几个时辰不倒,连射十次
都不满足,只是过后会非常疲惫,除此外对身体倒无害处。
阳魁只是来cǎi_huā的,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盘龙枪,叫她们多流点水儿也是
为她们好,只不过强烈的yù_wàng会令女子泄身时元阴大泄,亏虚严重,需得修养三
个月左右才能补得来,算是损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颗草籽弹到屋中圆桌中间的花瓶中,打了几个法诀,草籽在瓶中
发芽抽枝,没一会便长出一朵花来,花瓶中十几朵怒放的鲜花中混入一朵同样美
丽的花怕是谁也发现不了。
布置妥当,阳魁轻轻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过得盏茶时间,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喧闹声,一听便知是一群亲朋好友拖着
新郎来闹洞房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房外,一个丫鬟为他们推开房门,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架着
一个身穿大红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进入房中,一群年轻人在房中闹腾着。
「宁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听说这新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美
人,叫我等兄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
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下指头,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
出一缕香气钻入新郎鼻子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下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
众人才逐渐推出去,「宁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
搅了。」
「好好好。」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出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
边,「娘子,我来了。」抓住红盖头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子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唇丰润诱人,尖细的下巴白皙光滑,
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头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
翅欲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坐姿端庄,身姿瘦俏,好一个绝色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据说chū_yè会很疼,自己
会有落红么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
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处男了,借着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边,伸手环住廖清茹
纤细的腰肢,感觉新娘子不由自的瑟缩了一下,大男人的豪迈立刻暴涨,伸过
脸来嗅了嗅娘子的体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么
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
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
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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