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小事,晚上才拉开了真正混乱的序幕。
董笙兄弟的父母也在基地外面的帐篷中,他们两个势单力薄,只能在外围占据一席之地,还好不算是最外面的,心理上稍微有点安慰。
这天晚上,没有电没有灯,所有帐篷都黑漆漆的,很多人无事可做便早早睡下,睡不着则在自己帐篷里悄声细语。
董笙兄弟的父母也早早地睡下了,末日以来他们逃出了g市,碾转之下到了a市,知道基地安全却舍不得粮食和其他物资,他们总想着留给孩子们,便寻回董笙外婆家里,打死了屋里的丧尸后找了块地埋掉,怎么说都曾经是亲人,这无可抹灭。
他们一边在城里生活,一边怀着希望寻找孩子,希望他们活着,问了许多人都说没见过两个孩子,他们一度很绝望,但是想到a市原居民说过的第一批进基地的人,他们就想说不定有他们的孩子。
可是进基地哪是那么容易的,进去就要上缴百分之七十的物资,他们进去没了物资又怎么活?不得不说,这是他们陷入的误区,其实在基地里只要肯干活,没有人会饿死。
就在这片寂静中,鬼鬼祟祟的黑影悄悄游走在密布的帐篷之间,观其路线极有目的x_i,ng,但偶有耳力聪敏的人听见脚步声,也只当做谁无聊乱走而已。
黑暗中,一个人背着光摸进了帐篷,勾起的嘴角彰示了混乱的开端。
刚睡下的董笙父亲忽然惊醒,他觉得有人进了他们帐篷,刚准备起身查看便被刀刃抵住了脖子大动脉,张口的瞬间颈侧被狠狠划下一刀,连着第二刀第三刀,他只能发出最后一点“咯咯”冒血的声音,躺在地面上再也不能动弹。
董笙的母亲是被近在鼻端的铁锈味和耳边奇怪的“咯咯”声弄醒的,很快便发现那是血的味道,惊慌之下被一双手捂住了口鼻,然后用东西塞住了嘴,接着一个充满汗臭味的陌生男人靠近。
这个晚上,男人在绑缚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女人身上尽情驰~骋,旁边就是身~下的女人散发着血腥味的丈夫尸体,他闻着这种铁锈味麝香味混合的味道只会更兴奋,更用力地蹂~躏女人柔软的双~r-u,揉掐着女人韵味不减的身体和臀~部,大敞的双腿间是他进进出出的凶器和抽抽搭搭的液体。
这女人上了年纪还这么,反正没了丈夫也活不了,带她回去自己帐篷继续用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许老大也会想尝尝?啊哈哈!啊哈哈!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知道这不是她的丈夫,这个扑到她身上撕开她衣服qj她的男人是个畜生!
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
她怎么会知道,晚上她和丈夫在基地门口领馒头和稀饭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姿色不错的女人从来都会招致暴徒的觊觎,何况还势单力薄只有一个丈夫在身边。
☆、第三十章 坚强
这个晚上,警报响彻基地,所有人都听到了,军队派兵前往后山出事地点抓到一批可疑分子,他们大半夜偷偷绕到后山企图绕过围墙范围,从而触动基地警报装置,经审问确定,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非正常途径闯基地事件。
一夜之间,仿佛所有的暴动都发生了一样,多起杀人qj、抢夺物资等x_i,ng质恶劣的事件接连发生,不管还有没有王法,军队以铁血手段下令将这些暴徒抓了出来,随着基地门口枪决现场的以儆效尤,这一举动有效地让其他心有不轨的人按捺了下去。
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近一点会看见吧?再进一点……
董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路上撞了许多人都没个道歉,好在没有撞上穷凶极恶的人,被小孩撞了一下的人检查身上也没损失什么,转头就算了。
看不见,还是看不见……为什么看不见呢……
少年跌跌撞撞一路走到基地门口,直到被士兵拦下,强忍的泪水终究滚落脸颊。
凌筠看见的就是那样一只哭花脸的流浪猫,悲悲戚戚地站在紧闭的大门前,肿得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固执地盯着厚实的大门,仿佛透过大门能看到外面残酷的世界,也不管拦着他的士兵跟他说了什么,只呆呆地站在那儿,不前进一步,也不后退一步。
凌筠走过去,扶着少年的肩头,“外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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