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厮磨耳鬓,欣赏她一本正经拧起的蛾眉和抖翘的睫毛,从上往下看,她整片腮帮流粉凝媚,披着一层轻薄的弧光,看上去就像皮肤在发光。
三爷欲随情动,感觉裤中那根挨着她翘臀的ròu_bàng已经硬到有点胀痛了。
决定好要抽哪根薯条的黄小善顿住手,挺起腰杆,手肘捅捅身后男人的腰腹,提醒他管好自己的“手下”,别又骚扰她玩游戏了。
“女贼,妖精,孙子,祸害,瘪三……”
三爷用骂她来缓解yù_wàng,实在受不了就伸舌舔一口小脸,收缩燥热的小腹,在她耳鬓上吐露浊气。
“很好,接着骂,骂一个名堂你多抽一根,以你刚刚骂的份量,这局也不用比了,我赢是妥妥的。”她屁股往后靠,挤弄三爷从游戏开始就没消停过的分身。
“那好,不玩了,我认输,我们玩你最喜欢的叠叠乐,今晚我躺着不动让你压,犒赏你一学期乖乖读书。”
三爷早准备提枪上阵了,搂着她的肩膀顺势将人推倒在地板上,张口将她小嘴堵了个严实,舌头像只撒泼的兔子,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男人的雄性悸动就顶着黄小善私处,她心里一荡,在男人身下不停晃动身子,哼哼唧唧啐道:“欸欸,别闹,我还没吃饭呢,给口饱饭再斩首吧。”
一句话把男人雄起的火焰熄灭一半,恼怒地在她口中吼叫,又压了她一会儿才把人抱起,搂着软绵绵的身子在地板上干坐,最后才肯放她起来进食。
天大地大,黄家主吃饭最大。
黄小善吃饭时特别贱,她把最精华的汉堡肉分出来,把余下的面包、菜推给三爷;把墨西哥鸡肉卷里的鸡肉挑出来,把面皮推给三爷;把炸鸡的鸡腿肉剔下来,把鸡骨头……那倒没有,她还没完全丧尽天良。
三爷由不得她挑食,全部推回去,铿锵简洁地说:“吃!”
黄小善拿起面皮就塞嘴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狼吞虎咽、吃相难看,三爷笑着摇摇头,刮掉她嘴角的奶白,笑问:“一放寒假就来找我,我受宠若惊,你的心肝肉朝二爷呢。”
“别这幺说,你们都是我的心肝肉,我谁都不偏袒。”黄小善挖一大勺她不喜欢吃的土豆泥贴心地送到三爷嘴边,“阿逆他啊,好像寒假有个学术会议学校要他出席,最近几天都在学校开会探讨。”
勺子空了,黄小善紧跟着又挖了一大勺殷勤送过去,“欸,你说说,阿逆一个靠走后门才能在z大当教授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谦虚谦虚,把这次出国演讲的机会让给其他老教授,居然非常积极地响应学校的召唤。学校想跪舔朝家,有好资源都让他上,学校里其他更有资历的教授肯定都在背后扎小人诅咒他呢。啧啧,二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慕名利执意要到大学当穷老师的二爷了,不过我黄小善还是当初的黄小善。”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三爷听后着实老怀欣慰,大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方才说她脑子越长越回去,还冤枉她了,她往日的不学无术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厮又能瞎掰又能哄男人,长得也不错,时不时还能抖个小机灵,在床上发起娇来能迷晕三五个大汉,真是草根阶层走出来的好苗子。
男人赞赏的目光让黄家主的尾巴快翘到天花板了,她做作地撩动头发,哼道:“快点夸我,让我骄傲骄傲。”
“没人要夸你,耍两儿嘴皮子就想讨表扬,不害臊。”
三爷把嘴边的第三勺土豆泥原封不动推回去,监督她张口乖乖含下。买回来就是要让她荤素搭配的,他吃两口意思意思还想糊弄他整碗吃完,就会窝里横,抖出来的小机灵都用在自家男人身上了。
刮她一眼,想了想,三爷重提刚刚她没吭声的问题:“真心要让四弟进门?”
品行正直、不屑争风吃醋的男人一个问题提两次,由不得黄小善不多个心眼推测这个问题背后是否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故作若无其事,东西照吃不停,点点头。
“打算什幺时候告诉苏拉?”
“寒假去墨西哥找他玩的时候。”
“你寒假要去墨西哥?”三爷讶异。
黄小善把最后一勺土豆泥直接塞进眉头紧锁的男人嘴里,“是啊,咦,我没说过吗?啊,好像真没说过。”
她在心里捋了捋去墨西哥后香港三个男人的动向:
朝美人要出国参加学术会议;
小jī_bā她期末考还没结束就跑得不见踪影,之后才发了条很长的短信说什幺有大买卖上门,要去撒哈拉沙漠宰什幺沙漠飞鹰,在短信里直喊这一单的佣金抵得上他进老黄家而损失的聘金,还说宰完人要把沙漠飞鹰老巢里的金银珠宝都搬空。
黄小善汗颜,说他杀手强盗一起当。从短信能看得出小jī_bā非常兴奋,搞不好他不是因为爱财才去当杀手,而是天生就爱杀人才去当杀手,爱财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小jī_bā每次提起自己的职业时从骨子里流露出的那份自豪和臭屁的模样,黄小善猜他在杀手界里的等级应该很高。饶是这样,每次听他说要去哪哪儿几天,她总会忐忑不安,怕他哪天技不如人,被人一枪毙命,扔到哪条犄角旮旯的臭水沟里。
黄小善甩甩头,看向唯一会留在香港的三爷,试着勾引他:“风,你请假跟我一起去墨西哥腐败吧。”
三爷想不到她居然会放弃与久未谋面的苏拉过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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