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小肉珠硬梆梆的左右摇晃。
任谁也难抵这种ròu_tǐ、视觉的双重刺激,苏拉丹田滚烫,身体不由地跟她一样颤抖,guī_tóu顶住深喉,浑身窜起一个酣畅的大哆嗦,龟眼随着她喉间息肉的跳动,倾巢射出一道又浓又热的jīng_yè。
黄小善吞咽不及,从嘴缝四溅喷出。
太久没吃他的jīng_yè,她小口小口吞完射在嘴里的浓汁,继续对着一开一合的龟眼使劲抽吸,舌尖还不停地在龟眼上舔弄戳刺。
苏拉痒得小腹不停收缩,又被她成功吸出一股精水。
“乖东西。”
他温柔抚摸腿间耸动的小头颅,大掌覆在高高翘起的圆臀上,肛口的软木塞还紧紧插在上面。拍了拍小嫩臀作为开始的信号,黄小善吐出男人的jī_bā,抬头软软地问:
“拉拉,你要喝了吗?”
苏拉将人推倒压在餐桌上,堵住细声娇喘的香唇火热湿吻,两条舌头热烈地缠绕翻卷。ròu_bàng对准她滚烫的穴洞,上下摩擦yīn_chún,找到那条细细的肉缝,缓缓插入,guī_tóu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mì_xué。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不断深入的ròu_bàng撑开,紧凑的肉道几乎被撑到极限。
“啊——拉拉。”
黄小善领悟到这个性欲旺盛的男人还没玩够,她咬牙决定陪他玩到底,胴体在他身下蠕动,挺起细腰和小腹向他迎送。
“小东西,一天天的男人不离身,洞里的肉居然变厚了,湿润温暖又绵绵密密。”
苏拉吸两口胸肉,点点她的鼻尖,“你pì_yǎn里的酒等我插爽了再喝,等下冲刺的时候好好夹着,不准溢出来,听到没!”
黄小善缩紧pì_yǎn,把腿高抬到他肩上,不乐意地嘀咕:“凶巴巴的,你又要喝又要插……嗯嗯——”
不等她抱怨完,苏拉雄壮有力地套插,甩动的卵囊撞击她的yīn_dì,ròu_bàng几乎完全抽出到洞口再一下深深捅进去,濡湿炙热的性器摩擦激起苏拉尾脊骨的颤栗,各自分泌的汁液因激烈的chōu_chā在性器结合处泛起细沫。
黄小善胸口两颗白花花的肉球被沉重的男体挤压变形,私处在他强烈刺激的深顶下脆弱的像风中摇摆的花朵,yīn_dào肉壁本能地死死绞紧那根进进出出的巨物。
她身体里的这根肉条是所有男人中最粗的,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ròu_dòng要被他野蛮的动作撕裂了。
身体里的红酒在pì_yǎn里激荡,冲击gāng_mén的软木塞,黄小善在他加快撞击的频率和力度中捂住pì_yǎn,快感在体内堆积,她无法抵御苏拉的尺寸和深捣的速度,很快神智涣散地尖叫起来,在高潮中收缩前后穴,闭合的花芯摩擦着guī_tóu,汁液泛滥的mì_xué紧紧吸吮着ròu_bàng。
一阵融化的麻痹感传遍苏拉全身每个细胞,他激烈摆动腰杆,一口气让极致的亢奋电流冲向最顶端。
“善善!嗯啊——”
滚烫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的同时,苏拉全身肌肉激烈跳动,大量乳白浓液从肉穴飞奔出来,空气瞬间充斥着浓郁的淫靡气味,冲淡了红酒味。
“拉拉,我好想你,很想很想……你离开的那天早上我恨死你了,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
黄小善喃喃自语,筋疲力竭地卷缩在男人怀里。
苏拉笑了,低头温柔亲吻她的额头,附在耳根上轻声哄着:“善善,屁股蹲到我脸上,为我们的久别重逢干一杯。”
“大脏鬼!”千娇百媚送他一个白眼,黄小善推推他的胸膛,“松一松,不松我怎么蹲!”
“狗东西,还插出脾气了。”
苏拉大力拍打她的臀瓣,引得女人娇呼,半晌,俊脸上方才慢吞吞盖上一个湿淋淋的粉屁股。手稳稳托住她的盆骨,将鼻子压在臀肉上吸磨,臀肉上不仅有她甜蜜的体香,且越到gāng_mén酒香越甘醇。
如厕的蹲姿让黄小善羞耻感爆棚,她十指按在男人胸口,一手包住一粒深色肉珠,越揪越紧。
苏拉拔了拔gāng_mén里的木塞,没拔出来,她咬太紧了。
“善善,放松肌肉,我口渴了,迫不及待要喝你酿的酒。”
黄小善又羞又气,扯动他的乳珠,她吸气呼气,一点点放松紧绷的肛道肌肉,羞怯地轻声说:“好了,你快喝。”
只听“啵”一声,储藏在她肛道里的上等红酒淅淅沥沥流进苏拉张开的嘴里,酒液温暖伴有她的体香。
黄小善浑身得到解脱,人一下子瘫坐在他脸上,不一会儿又惊跳起来,被男人重新押回脸上。
“呃嗯——拉拉!”她带着哭腔骂他:“你不要脸,灌也灌了,喝也喝了,你现在又想干吗!”
“干吗?当然是舔干净,老子收藏的上等葡萄酒,怎么能浪费在你身上。”
菊洞长时间被软木塞堵着,形成一个圆洞合不拢,苏拉的舌头很容易就滑进去,在周围被红酒染红的褶皱肉上舔舐残留的液体。
他翘起舌尖重重刮一下肠壁,大力把臀瓣往两边掰开,舌头纠缠进去,探向深处,不断技巧性的弯曲再伸展,将挂在肠壁上的红酒刮落,舌苔刮擦肠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筋道的摩擦都能在黄小善脑中激起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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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两章,作者菌脑子快炸了,编不下去了
本来这个餐桌梗是留给二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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