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人似乎被丹妮舔的很爽,喉间低吟了一声,胯下一挺,ròu_bàng又进去了几分,丹妮被呛的直咳,小手疯狂地搥打着那人的肚腹。
那人反覆抽出插入数次,丹妮始终吞不进去,略深一点便忍不住作呕,那人无奈的捉捉头,像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碰过,以往他大多是硬操的,不过硬操的下场是那些女人大多噁心作呕,吐了一地,平日里在野外时还无所谓,但在自己的屋内……
想想还要在这里住上大半年,那人无奈的捉捉头,抽出ròu_bàng在丹妮唇边磨蹭着,「先给我舔舔……嗯……喔……用嘴唇咬着,啊——不要用牙齿,用嘴唇……唔……啊——啊——轻点——啊——轻点——疼啊——」
以往蒙人奸淫汉女时,凄厉尖叫的都是汉女,轮到他们这次时,反而是那蒙人三不五时大呼小叫了,听的门外好些蒙人都忍不住停了手,好奇的看着门里,老大在玩什幺新花样啊?难不成是女姦男?不然怎幺叫疼的换成老大了?
这一场kǒu_jiāo绝对是那蒙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欢爱,待他终于发洩在丹妮口中时,无论是他还是丹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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