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沈默。回家?他是不是未曾仔细选择措词,一时失言?他这样沈寂,她不能不想到他仍然怒气十足。或者说,他只是想把她带回家,自己一个人慢慢地,细细地来折磨她?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问题,刚想开口说话,卡西姆凉凉的手指已经放到她的唇上了。
卡西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一只手放到她大腿中间。玛丽塔屁股和大腿上的刺痛已经消散些了。卡西姆的手钻进她披着的外衣里,摸着她的胸脯。她斜斜地靠着他,觉得他这种动作与其说是挑逗,莫若说是安抚。她也惊奇地觉察到这正是卡西姆的本意。
她朝卡西姆靠近了些。卡西姆的嘴唇轻轻擦着她的发角。玛丽塔不敢讲话,怕一开口就会打破这份沈静与温柔。她很少看到卡西姆这个样子。他的这种脆弱表现使她的防御堡垒不攻自破。
她从不敢期望有谁会对她这样好。她受宠若惊,一时失去了主意。她现在只希望卡西姆把她放在椅子上,刺入她体内;她希望完完全全属於他。可现在不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加布里。那麽,以後再说吧。卡西姆的宽容让她倍感惭愧,她一时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马车穿过一条窄窄的街道,拐进卡西姆家所在的那条小巷。
到了後宫,卡西姆把玛丽塔交给了莉拉。玛丽塔感到一阵空茫与失落。她还以为他会向她解释,并轻声软语地抚慰她呢。可她错了,那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她必须事事顺着他的意,唯他马首是瞻。然而时时做到俯首纵耳是极困难的。如果他能稍稍放松一点┅┅可她知道他是决不会的。
他是自己ròu_tǐ的俘虏,正如她一样。
狂怒不已。他非得总是那麽高高在上麽?可如果他不这样的话,她会被他深深地吸引住麽?
「给她洗洗澡,」卡西姆说。
「卫兵们把她整得够惨,她身上有股马厩的味道。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她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会。」
他用一根长长的手指摸摸莉拉的脸,莉拉立刻像只猫似的蹭了上去。
「今晚让人把她带到我的卧室里来。」
「我会照顾她的,主人,」莉拉意会地说。
「啊,小宝贝。你总是具有奇妙的安抚人的力量,尽力把它施展在玛丽塔身上吧。也许她就再也不想离开我们了。」
玛丽塔想告诉他她已经很後悔自己的逃跑行为了,可是她根本没有讲话的机会,卡西姆转身离去,像往常一样严厉而冷漠。马车里两人的亲密已经荡然无存了。她早就该料到的,一切依然保持原样。她不知究竟说怎麽看待他,他依然是个谜,如她第一次看到他时那样。
她精疲力尽,想不了这麽许多事情了。在後宫里,她心甘情愿接受莉拉的照顾,在经历这麽一场可怖的惩罚之後,浴室对她来说已宛如天堂。热热的芳香的水能除去她身上残留的油脂味和汗味,能抚慰她刺痛的屁股,安抚她受惊的心灵。所受的折磨终究过去了。
「我一直为你担心。我以为卡西姆会卖掉你呢,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现在你回来了,我心上的石头落地了。」
莉拉冲着玛丽塔笑笑,一边用毛巾擦乾她身上的水。
玛丽塔很高兴自己又回来了。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她的家。莉拉是真的关心她,如果卡西姆对她好一点,她呆在这儿会更幸福的。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这个事实。
「哦,你的屁股这麽红,」莉拉心疼地说,并给她涂上油。
「当众被鞭打是不是非常可怕?」
玛丽塔一阵痉挛。
「是的,而且┅┅也许你觉得奇怪,但是我的确感到它也有某种吸引力。所有的人都看你的扭动,在痛苦中却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啊,是的。快感,我相信。不过那麽多人看着你的无助,是多麽尴尬的一件事啊。」
莉拉的眼睛闪着光,「你达到你的高潮了麽?」
「没有,我当时又羞又恼。」
「那麽┅┅现在你还是很亢奋吧?我会让你放松的,因为我也正为你情欲勃发呢。你知道这个,卡西姆也知道,所以他把你交给我。他希望你得到发泄,得到放松。甜甜玛丽塔,我发现你身上有了某种变化,我说不上来。不过,卡西姆┅┅他则不同。」
她愉快地耸耸肩。
「卡西姆从不告诉别人他想干些什麽,可今晚你将去给他暖床,这不是很令人兴奋麽。好了,我们现在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块儿休息,你愿意吗?」
玛丽塔看看莉拉甜密的脸蛋。她的黑色眉毛下有一种焦虑的神色,嘴巴微微地张着。她看上去很不自信,易受伤而美丽。玛丽塔心头涌起一股冲动。她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也非常脆弱,她知道抗拒莉拉的殷勤是不可能的。晚上,卡西姆的卧室,似乎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完全忘掉一切,放松下来,躺在莉拉的臂弯里,好好睡上一觉。不过首先┅┅。
她身子朝前斜过去,吻吻那张红红的小嘴。莉拉立刻反应过来,热烈地迎上来,两人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跟我来。」
莉拉说,声音充满愉悦。
树木掩映之中有一个小亭子,玛丽塔和莉拉并排躺在一条睡椅上。她们都穿着薄如蝉翼的浴袍,竟宽松松地披在身上。
莉拉纤细的手抚过玛丽塔的身子,玛丽塔软软地呻吟起来。莉拉的手纤细修长,长长的指甲涂着指甲花。玛丽塔的眼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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