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俘虏浑身被剥得精光,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壮也很英俊。他试图挣扎,立刻遭来一阵呵斥。他的手被绑在两根粗粗的木头柱子上。他蔑视地瞪着人群,还在试图挣扎。
玛丽塔猜想这人一定是个罪犯。他脸上有种桀傲不羁的表情。他离她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灰色的眼睛,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满了孤傲。看得出他并不後悔自已犯下的罪。他扬起下巴,骄傲的挺起胸膛。她忽然觉得很欣赏这个人,他像一头雄狮,美丽而危险。
她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身体。肌肉发达的四肢。健美的胸膛。下身的皮肤比其它部位颜色深些。她有些迷惑,毕竟从来没看过这样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肤油亮油亮的,闪着光。
看着一个囚徒的身体,注定要受到惩处的身体,人们多少会有些不舒服的。可这时,玛丽塔奇怪地听到一个声音。
「太奇妙了,是吧?」卡西姆靠近她的耳朵低语。
「是的,他很杰出,」,她不扣思索地说。随即她看见卡西姆侧着的脸上若有所思地闪过一丝火花,稍纵即逝,他在妒忌吗?多可笑啊。她差不多要笑出来了,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卡西姆不是一个可以嘲笑的男人。
「你知道┅┅你知道这个犯人是什麽罪吗?」她问。
卡西姆大笑。
「我当然知道。他是个逃跑的奴隶。他的名字叫加布里。他是我一个商人朋友的奴隶。」
在马丁尼克,她父亲也有奴隶,不过从来没人逃跑过。这是一种仅次於谋杀的重罪。她害伯加布里。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他的确美如天使。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身为奴隶真是悲哀。她觉得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肆无忌惮的,刹时她有种冲动,想要拉开面纱,仔细看清楚他的脸,并让他明白,她并不喜欢这样的阵势。
像看见了她内心似的,卡西姆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玛丽塔转过身去看着他,看出他脸上有几分得意。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你见过打人吗?」卡西姆说。
「没有。爸爸从来不打我们的奴隶,」玛丽塔说。
「真的?那可真太奇怪了。那麽你一定很想见识这样的场面吧。」
她恐惧地看他一眼,心想她是不是听错了。
「你喜欢这种事情吗?」
他笑嘻嘻的。
「正是。适度的疼痛可以刺激感官。这种刺激不止对经受的人有用。不要太担心了,他不会伤得太厉害的,因为这不是目的,凑近点去看加布里。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玛丽塔颤栗起来了。卡西姆的话让她有些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让她迷惑。
一个全身武装的人拿着鞭子走下台阶,直冲着加布里背後走过来。他把鞭子放在他的身後,然後拖住他浓密的头发,把他的头按下去。加布里的胸突出来,背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起来。全身武装的人狞笑着,肉乎乎的手在加布里的胸膛上乱摸,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rǔ_tóu。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红棕色。
玛丽塔想,被这样公开的戏弄污辱是多麽的羞耻与难堪啊。
那只毛茸茸的手滑到加布里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麽东西。加布里闭眼睛。玛丽塔很清楚,他即使能够视而不见,他也不可能对周围人群的欢呼声充耳不闻。那只毛茸茸的手一把抓起他的生殖器,猛地扯出来。这时人群欢呼得更响了。
它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人群如痴如狂。加布里的头发有些凌乱,头低着。那个兽性十足的人还在反复拨弄那个东西。
他怎麽能够忍受啊?玛丽塔惊魂末定地想。她的眼光还是盯着他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了。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拾起鞭子。他站在加布里身边,舌头不住地舔着他厚厚的嘴唇。加布里说了一句脏话,那男人狂笑起来,一手抓起那个玩意儿,一手用鞭子轻轻打着他的大腿根。所有器官都一露无馀。加布里满脸羞愧。那男人继续折磨他,用鞭于末稍轻轻撩拨着他的yīn_jīng。
人群狂呼起来了。那男人歇了一会儿,看看人群的反应,松开了手。他把鞭子往後一扔,自己慢慢踱到加布里的身後。
「还想来吗?」他吼着,忽地用两手抓住加布里的臀部,使劲把它们拽开。他的yīn_jīng再挺起,上面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污。
加布里脸上出现退缩的神情。人群更兴奋了。
「打他!打他呀!」一些人在吼,呼声越来越大。
那男人阴恻恻地笑了。
「哦,你已经展览够了,那麽,好吧,」他说。
玛丽塔不能把眼睛从加布里的脸上移开。他高高的颧骨显得他的脸更瘦削,脸上红红的净是羞惭之色。第一鞭重重地打下来了,他脸上一阵痉挛。他的有力的嘴巴依然紧闭着,还是那麽孤傲。
她的注意力分散了。因为苦痛,他显得更迷人了。啊,她多想拥他入怀,亲吻他淤青的嘴唇,抚摸他受伤的身体啊。
她被自已吓了一跳。这些想法是从哪儿来的?她终於明白了卡西姆的意思了吗?
是的。在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安娜嬷嬷唤醒了她的性本能。长久以来这种感觉一直沈睡着。这是一个多令人震惊的发现啊。她需要好好想一下,现在没时间。
鞭打开始了。
鞭子「刷」的一声,声音不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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