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吧。
结果她真的笑出来。
“齐思廉,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就算我跟谁在一起,你跟那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你凭什么一副要质问我的态度。”
说出这话后,容静婉其实立马就后悔了。她知道用言语激怒一个男人,就算她说的是实话,也不代表男人能够接受这种大实话。
素来绅士君子的齐思廉,此时仿佛撕下了那斯文的表象,眼神要吃了她一般。
被他阴郁的目光笼罩,容静婉全身如被人下了定身咒,无法动弹。
结果,过了一会儿,他只是移开了目光,随即若有似无般叹息了一声。
“是我的错,那么,不再打扰了,穆太太。”
转瞬他恢复如常,一贯的斯文清隽,只是态度冷淡得像对一个陌生人。
容静婉察觉到他疏离的态度,却是松了口气。
刚才她差点以为他要……
齐思廉朝她点了下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把他得罪了,这是可以肯定的。
门被关上,容静婉怔忡了一会儿,稍稍整理了下情绪,便走进洗手间去清洗。
98.捉奸在床(h)
98.捉奸在床(h)
韩瞿刚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就迫不及待地进到容静婉的病房里。
这些天,只要一想到病房里那个娇弱的女人,他的一颗心滚烫。
她红润的小嘴,柔软的身体,丝滑的肌肤,湿热的mì_xué,俩人之间身体的契合,一切都是那么美妙,他浑身发紧,恨不得将这女人吃进肚子里,再也不吐出来。
让她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此时是黄昏,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容静婉正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之前穆长安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他明天要回来。
容静婉对他并没有隐瞒自己生病住院的事情,不过原因是说在山庄的时候着凉了,身体底子差,趁此机会住院好好调理一下。
两个人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说完该说的事,气氛就有些冷了,容静婉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说多说错,而穆长安那边似乎有人找他,容静婉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他便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就把电话挂了。
容静婉觉得,俩人这样的夫妻,跟她婚前想象的真的不太一样。
穆长安结婚前的温柔体贴,在容父容母面前的保证,让她错觉这是个可靠的男人。可是现实似乎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不过这样也好,彼此感情不深,那么不管有怎样的背叛,她于他,还是他于她,都不会太过伤心吧。
韩瞿推门进来时,就觉得容静婉的情绪不对。
她的心不在焉,她对他来到的不在意,都那般明显。
她的心,一点都不在他身上啊。
意识到这点,韩医生极其心里不平衡,俩人间投入的不对等,他这满腔的热情不仅无处安放,还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又说了几句话想哄她,容静婉却正眼都没看自己,问出的问题也没得到回复,韩瞿坐不住了,压上去,咬住她的唇。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韩瞿如饿狼一样扑过来,容静婉被他压在床上时,才将注意力投到他身上。她扭摆着身体,拒绝他的唇舌亲吻,双手也在推拒他。
“韩瞿,我不想要。”她根本没心情做。
她越是拒绝的干脆,韩瞿心里越是窝火。
他大半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裤子,漂亮的手指插入那穴里灵活地撩拨,很快就有了水。
另一只手略加粗暴地扯开病号服,甚至绷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穿着胸衣丰满的rǔ_fáng,那雪白的乳肉晃着眼,随着她的挣扎扭动荡出乳浪。韩瞿脸凑过去,用牙齿咬住内衣往下一扯,当露出嫣红的乳粒时,他如饥饿的兽张开嘴含住,拼命地吸。
“嗯啊……啊……”
一声声的低吟,容静婉的抗拒不再那般坚决,腰背也软了下去。
这段时间的多次磨合,他是如此了解自己的敏感点,轻易就撩拨起她的情欲,让她举旗投降。
见她不再抗拒,韩瞿却没往日耐心地做足前戏,而是扯下裤链,放出那坚硬若铁的粗长一根就着她微微湿润的穴就贯入了进去。
“呀……”
容静婉被他顶得身体不由往后躲,可韩瞿却急不可耐地压住她的手臂不让她逃,突突突地就炮火猛烈地插干起来。
床摇晃得剧烈,容静婉被他按着死死的,听着那床咯吱咯吱的响声,声音大到她觉得羞耻。更羞的是,他抓揉着她的两团柔软,像是搓面团一样,完全落在他手心里,感觉要被他揉化了。
就在俩人正没羞没臊地在病床上肢体纠缠时,原本锁着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门又被快速关上。
这时候映入来者眼帘的画面是,一身白褂未脱的医生,仅仅裤子半褪露着臀部,正压在穿着病号服的女患者身上,女患者纤细白皙的双腿交缠勾在医生的后腰上,而女子病号服敞着,春色几乎流泻大半。
白色蕾丝胸罩被拉扯箍在shuāng_rǔ下,挤出两团饱满雪白的乳肉,勾勒出销魂的形状,男人的手正握着,指缝却露出嫣红的乳果,俩人不可描述的部位虽然看不到,但是因为俩人身体的无缝叠合,却可以让人尽情想象那性器是如何紧紧的湿滑的咬在一起。
这画面真是,sè_qíng下流至极。
意识到有人闯入,容静婉就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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