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问题。不是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吗。”
唐平再三表示过喜欢他,颇有延揽之意,刘之恒也一直旁敲侧击游说他将来可以来定量中心,但董喜双内心里还是喜欢信科的课多一些,他不知该怎么选择,所以这学期有点没头苍蝇似的,课选得太多,一周里四天有早课,四天有晚课。萧骏看他每天坐在食堂对着饭菜打哈欠心疼坏了,尽管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抱着他亲着他,恨不得天天都把小双掳回公寓去双宿双飞,也还是忍了下来,认命地搬回了宿舍。
搬回来之后董喜双倒没觉得有太大的变化,萧骏还是一样,即便没课也早起陪他一起吃早饭,下了课磨蹭一会儿准能看到他在门口等,没课的时候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写作业,总能收到他的短信:-我下课了,在哪?两个人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要不是x_i,ng别不对,俨然已是出双入对的情侣了。
嗯,就是……萧哥最近好像变得有点过于热情了……董喜双站在图书馆洗手间的洗手台前,摸着刚才被偷亲了一口的嘴唇有点苦恼地叹气。
以前若有若无的肢体触碰变得频繁而热烈起来,人多的地方他会保护x_i,ng地揽住小双的肩或腰,天黑之后走在人少的地方,他会牵住小双的手不放,宿舍里另外两人不在的时候,萧骏会把他按在门板上长久地亲吻。
周末一到,就打包了董喜双和他的书本作业开车带回公寓,他像是压抑了很久,在车里就握着小双的手焦躁地揉捻着,有时甚至来不及回卧室,在客厅就把他剥光了吮住胸口。
董喜双仿佛被巨浪裹挟着,没有余裕思考,随波逐流地任萧骏用温柔和宠爱淹没了他。
纪念琪偷跑去东北看弟弟,一去半个多月,回来才发现变了天。他找董喜双吃饭,萧骏也跟着来了,两个人在包厢一落座,萧骏就无比自然地牵上了小双的手。
纪念琪眯着眼睛盯着萧骏无名指上那枚纤细乌黑的戒指,抬起眼睛看董喜双。
萧骏一言不发,从小双领子里拽出一根细细的红绳,红绳缀着的戒指一看就知道跟他手上的是一对。
纪念琪刚在弟弟那里得到了足够的抚慰,身心都饱足舒畅,脸也不臭了,嘴巴也毒舌不起来了,看整个世界都仿佛加了滤镜。
难得他没出言怼萧骏骂小双,只是淡淡地问:“哟,这是什么意思啊?”
萧骏还记得他当初在电话里放话说要追小双的事,虽然后来听小双说了点,知道他另有爱人,那次不过是激自己,心里却还存着芥蒂和防备,面色波澜不惊地说:“就是这个意思。”
纪念琪转脸:“董喜双,你怎么不敢看我呀?”
小双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抽出来,萧骏却握得死紧,他只好放弃挣扎,冲着纪念琪卖乖地笑:“琪琪,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都想你了。”
他盯着纪念琪的脸歪了歪头:“咦?你是不是又瘦了?”
纪念琪想起在弟弟那被按在床上下不来,饭吃得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有点尴尬地咳了一下,挥挥手:“少跟我套近乎,快点菜,吃完了饭我再审你。”
一顿饭吃下来,纪念琪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宠妻狂魔,萧骏亲自拿s-hi巾给小双一根根擦净手指,菜一上来,筷子拣着尖儿想都不想地往小双碗里送,人家喝口水他也要拦,说凉了,一口周进自己嘴里,再给倒上热的。纪念琪让他们秀得一肚子羡慕嫉妒恨,差点没把筷子头咬烂了。
吃完要走的时候小双跑回去上厕所,萧骏和纪念琪站在饭店门口吹风,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不约而同想起去年秋天那一晚的情景,那时两人都在人生的低谷,沉默地躲在角落里各抽各的烟。
“你戒了?”纪念琪没头没脑地问,萧骏却听懂了。
“嗯,认识他不久之后就戒了。”萧骏的表情还是淡漠,但已没有了当初那种绝望和y-in郁的感觉,是一种淡然的平和。
“你呢?”他反问。
纪念琪有点烦躁:“刚开始戒,正难受呢。”
萧骏点头表示理解:“忍一忍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又说:“谢谢你。”
这话同样没头没脑,纪念琪却也听懂了,他沉默了一下问:“你真的想明白了?”
萧骏抬头看蓝天上的一线飞机云,“嗯,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他了,只不过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这话纪念琪倒是信的,坊间都说他冷得像块冰山,人鬼难近,没道理就董喜双这么个小呆瓜是例外吧,不喜欢还整天紧紧地带在身边?上次自己也是存了一些激他想明白的意思,现在看他盯着眼珠子似的盯着小双,眼睛里的温柔和宠溺简直要溺死人,不由得感叹,是说他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好呢,还是傻人有傻福,还真给他等到了。
告别的时候大家走的不同方向,纪念琪走出去了一段又忍不住站住了回头看,萧骏比董喜双高了一个半头不止,他的腿长步子也大,配合着小双的步速慢慢地踱着,两人挨得很近,萧骏突然停下步子,弯下腰来用拇指在他脸上擦着什么,小双乖乖地仰头任他擦,萧骏不知说了什么,小双蓦地笑起来,两人继续往前走了。
真是奇怪,纪念琪想,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么配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念琪:惠德第一届宠妻狂魔大赛现在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一路甜宠无虐,号称狗粮生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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