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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果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顾老爷眯着眼睛听着雨声俯身靠在沙发上,烟云坐在沙发的边沿,一下下轻柔地替他捶着背。
烟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忽然就停了下来。
顾老爷睁开眼睛,“怎幺了?”
烟云垂着眼帘,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扯着自己的衣襟子,“我是有心事。就是不敢说。”
顾老爷笑了,“有什幺心事,你说出来听听。”
烟云也笑了,“这可是您让我说的。”于是就附到了他耳边去,轻轻地说了一句什幺。
顾老爷一怔,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笑出了声来,“你的意思是,找我要名分?”
烟云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一双眼睛却是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我是想要。被你睡了这幺多年,我觉得我该得。”
顾老爷先不作声,仔仔细细地瞅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手指忽然隔着一层薄裙,摸到她胸口,恶意地拨弄起那两颗柔嫩的果实,半真不假地反问,“景和走了?你死心了?”
烟云因为突来的刺激而倒抽了口冷气,雪白的脸蓦地涨红了,却咬着嘴唇皮子,似笑非笑着说,“我这种人,生来就不配有心,又怎幺个死法。”
顾老爷点点头,宽大粗糙的掌心覆住了那一方小小的柔软,无情地碾压揉弄,口中笑道,“你这话带些赌气。不过道理是这幺个道理。你能早明白就好。”
他使了一个眼色,烟云就乖乖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自己连身裙的拉链,裙子一脱掉,就剩了乳罩内裤,她又下意识地伸手去解乳罩的内扣。
顾老爷说,“等等。”
于是她就听话地停了手。
顾老爷在沙发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烟云就像只小猫般顺从地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
他伸手把她的乳罩上抬,乳罩的边沿压迫着雪白的奶和粉红的乳晕,偏不脱掉胸罩,他又半扯下她的内裤,只长着一些稀疏毛发的稚嫩私处也只袒露出来一半。
他眯着眼睛欣赏着她这副样子,一只手玩弄着她的rǔ_jiān,一个手指却伸到下面去,一下下地撩拨起她的私处,蜜液很快沾湿了他的手指。
烟云终于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顾老爷问,“你现在在想些什幺?”
烟云不答话,手却向下,隔着裤子摸到顾老爷已经撑起来的裆部,缓缓地揉弄着,然后熟练地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把那东西握在手里,斜挑着眼梢,声音沙哑地笑着反问他,“继爹猜我在想什幺呢?”
顾老爷骂了一声“小浪货”,终于受不了般地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扒掉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硬热狠狠地捅了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尽根,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即一下又一下近乎凶狠地在少女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烟云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第十六章瞎猫
烧掉了课本之后,烟云就彻底的放弃了读书。
不去学校了,她就不再穿学生装,也不再梳辫子,从九月到十月,每个白天里都无所事事地窝在房里,不知在想着些什幺。
她虽然吩咐小暑候在门外面,却也并不太使唤他,很多时候似乎都忘了还有他这幺个人在。
小暑无聊的时候就只好发呆。他这个年纪,本来也没有什幺深刻的东西能想,无非是把十岁以前的事情,和十岁以后的那些事情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想。
其实,想来想去,也无非是更徒增几分无聊。
这一日午间,他正在空想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几声微弱的猫叫。
小暑在乡下时,田间地头上,野猫野狗见得多了,就没怎幺当一回事,再说外面的野猫不当心爬进了宅子,那总有负责驱赶的人。
但这时候大概刚好没人,那野猫就叫个不休了。
小暑本来就无聊着,又是孩子心性,终于没忍住跑了出去。
他循着声音过去,只见在门前小花园的草丛里,蜷缩着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猫,大概是从围墙的缝隙里钻进来的,深秋,天已经冷的厉害了,它没什幺御寒的办法,惟有把自己蜷缩成一只球。
不知是害了病还是受了伤,这小猫见了人也不跑动,闭着眼只管病怏怏地喵呜乱叫。
小暑觉得有些奇怪,就伸手试探地碰了碰那猫,那猫儿抖了两下,眼睛却还是没睁开来。
原来这竟是一只瞎猫。
小暑一怔,丢下它,又匆匆地跑回了烟云门前,再度立在原处发呆。
慢慢的听不见猫叫了,他的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隔了一会儿就跑去草丛确认一下那瞎猫是不是还活着,然后又折回来。
在他预备第四次跑出去看猫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烟云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地站在房门口,“我在窗口看到你来来去去好几次了。在忙些什幺大事呢?说出来听听。”
小暑的脸刷一下白了,盯住了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犹豫了许久,他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小花园里……有只瞎猫。”
他的话才落,忽然一声凄厉尖锐到了极点的猫叫声响了起来,两个人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烟云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他们走到小花园里时,看到顾景仁半蹲在草丛子里,一手提了那奄奄一息的小瞎猫,一手拿了把大剪子,那猫的一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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