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更是痛苦与极乐并存,两种矛盾而直观的感受冲击在一起,又是无法言说的快感,欲罢不能。
想到自己被乔小唯像性奴一样蹂躏折磨,心底不知如何反而升起丝丝快慰,这种可怕的感觉令人羞耻之余,更是急剧发酵。
乔小唯好像看出了她的逞舌,抱着她的腿奋力耕耘的同时,笑道:“真的不行了?可是我看你下面还在流水,明明很想要,骚逼还用力地吸着jī_bā,不让出来呢。”
“不行……了……啊……唔……被操烂了……”许亦涵听着这般污言秽语,心砰砰乱跳,仿佛被窥破心底的隐秘。
“就是要干烂你这骚逼!操死你这淫妇!你看你这水,越流越多,还说不想要?”乔小唯在床上这几天,处男身破之后,进化极其之快,不但越干越持久,嘴上撩人的功夫也超乎寻常。
随后,狂风骤雨突至,ròu_bàng瞄准某处凸起的软肉,从guī_tóu到棒身一气碾过,抽出时棱沟勾着那小凸起猛然拉扯,刺激得许亦涵整个身子瞬间紧绷,口中呜呜着,当真掉出眼泪来:“啊啊……啊……真的……真的不行……啊啊恩……要烂……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待许亦涵哭着冲上云端,纤瘦的身子自筛糠似的的抖动中停下,乔小唯又插干数十下,抽出ròu_bàng,一面快速套弄,一面跪着在床上移动。片刻之后,许亦涵还张着嘴喘息,乔小唯低吼一声,guī_tóu对准那娇媚的樱桃小口,将腥咸刺鼻的浓白jīng_yè射得许亦涵口中、唇上、面上处处皆是。
许亦涵逐渐自云端飘落,突然被乔小唯射了一脸,又气又羞,恨不得将他连根带蛋全部斩除。奈何激烈的xìng_ài又一次榨干她残存不多的精力,这时的她连动动手的力气都没有。
乔小唯偃旗息鼓,总算安分了一会,见许亦涵慢慢回落人间,才将她拦腰抱到浴室,放了热水,两个人一起泡进去。
看着许亦涵无神的样子,乔小唯很是自然地伸手要将她揽进怀里,作势要帮她洗澡。许亦涵一个激灵,慌忙避开,哑着声音道:“免了!我自己洗。”
上一次就是这样,他给她洗着洗着,手指就探进了xiǎo_xué,随后抠抠挖挖寻寻觅觅,竟找到g点,狠狠挤压揉按,光用手就把她弄得再次泄身,随后自然是大jī_bā上阵,干了个痛快。
现在想起自己趴在浴缸边缘被肏弄的时候,甬道被带入的热水冲刷得干涩,摩擦力倍增,ròu_bàng迎着阻力勇往直前,生生剐出穴中的淫液来,如此反复,爽得她大叫着“好舒服……啊啊恩……恩……快……快……啊啊……插得好爽”。
最终喷水的时候,乔小唯眼疾手快地把她捞出水面,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许亦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shī_jìn般射出阴精,乔小唯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看你,被干到尿出来的样子,骚不骚?”
直到现在,许亦涵也忘不了他说这句话时,自己满心羞臊、无地自容的极致羞辱感,带着无法自制的兴奋,阴精越喷越多。
乔小唯无疑是个新手,但许亦涵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床事方面,他有天生的才能。简单来说——
“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
乔小唯面对她的拒绝还算从容,他没有坚持,两人就这样各自占据浴缸的一头,安静地清理自己的身体,并在狭小空间里争锋相对。
“多谢夸奖。不过,这话你已经说过了。”乔小唯用一种“你是文盲吗词汇量那么小”的眼光看着她。
“……不要脸。”
“脸有什么用?我只要能操得你爽上天,操到你哭着求饶,操到你晕就行了。”
许亦涵擦了一把脸,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正色道:“你睡了我足足三天三夜!你不觉得这种行为简直qín_shòu不如、丧尽天良吗?”脸上自然流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许亦涵企图唤醒他的良知,以便进一步对话。
某人却是一脸坦然:“并不。”
“……”许亦涵觉得跟这个人真的没有必要讲道理,不如直接胡搅蛮缠,“我不管,乔小唯,你、要、对、我、负、责!”
“我没告诉你名字啊……哦?你不会真是我的粉丝吧?那就糟了,这样的确不好……”乔小唯表情为难地沉思了一会,就在许亦涵期盼的目光下,他双眉一皱,摊开手,一脸吃亏的样子,说:“被自己的偶像潜规则,你真是赚大了,而且我都不要你负责。”
“……”
许亦涵忍不了了,一条纤长的美腿从水中跃起,直踹乔小唯面门:“我看你先去死一死比较好!”
乔小唯一把抓着主动送上门的莲足,动作之敏捷超乎想象,想必是经常被人打锻炼出来的。他亲了一口脚背,猥琐地笑笑:“想再来一次?我不介意诶。”
许亦涵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赶紧抱着脚搓了搓,切断了与乔小唯的对话。
乔小唯自得其乐,哼着小曲儿搓着手臂。许亦涵倔强地不肯跟他说话,自顾自生闷气,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睡前最后的念头是:做爱好累……
醒来是次日早晨,阳光洒进被子上,一片暖意。许亦涵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床单被套全部已经换过,前几日缱绻缠绵的痕迹云淡风轻地被抹去。乔小唯不在。
头疼,如果乔小唯拔屌无情,从此继续将她隔绝在门外,许亦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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