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懊恼之余,他又暗暗企盼妻子能取悦秦书记,从而挽救他于水火之中。
正纠结着,门那边忽然有声音传来。
是妻子回来了吗?田浩赶紧站起身来,准备上前迎接。
但等了一会儿,门却没有开,那边动静一直传来,好像有人在说话,也有别的声音掺在一起。
在搞什么?要回来就回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田浩皱着眉头屏息凝听,直到啪啪啪的ròu_tǐ拍击声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我操你妈!老东西在搞阿芸!还搞到门口来了!田浩只觉胸口一滞,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里,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也曾经设想过白芸跟秦书记一起时会是什么情景,但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他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更没有兴趣深入探究。
但如今,妻子和秦书记xìng_jiāo的场面,猛然间出现在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忿恨、懊恼和羞愤之外,更多的是震惊和迷茫!这种事,不是应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做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还让他听见?片刻的惊愕和茫然之后,他的脑海立刻被强烈的窥探yù_wàng所填满,一心只想着要听到更多、了解更多。
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快步来到门前,弯着腰侧耳倾听,耳朵恨不得贴到门上。
门那边,白芸的喘息声、埋怨声、呻吟声、低语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明显是刻意压低的,完全听不清楚。
但ròu_tǐ撞击声却是绵绵不绝,清晰无比,清清楚楚地向田浩展示着门后所发生的一切。
作为已婚的男人,田浩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那每一记声响,都是秦书记的一次深插,不但要完全插入,还要让胯部拍击在对方的身上,达到撞击-脆响-反弹的效果-老流氓的jī_bā可是出了名的粗大!田浩不禁暗暗为妻子担心,这么凶狠的插入她能承受得了吗?他似乎已经看到,妻子的俏脸正在为每次的深插作出惊诧的表情,她那低低的吟哦也显示出,那红润的小嘴正在随着一次次的插入形成一个个感叹的o型。
田浩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啪啪的拍肉声停下来,田浩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妻子终于熬过了这一关,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恼人的拍肉声虽然消失了,但妻子的喘息却忽地加重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也逐渐脱口而出。
那急促的声调和甜腻的音色糅合在一起,为田浩展开了另一幅画面。
妈的!老流氓这是改打短平快了!田浩又仿佛看到,秦书记那乌黑的大屌在妻子粉嫩的yīn_dào口快速进出,硕大的guī_tóu正在里面加速摩擦。
阿芸这声音……听上去很享受啊……田浩感觉有点气恼,但很快就被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所淹没,情不自禁地掏出jī_bā用力撸起来。
加紧点!那边传来秦书记低沉的呼喝,吓得田浩一哆嗦,但他随即醒悟过来,秦书记不是在喝他,而是在喝他的妻子。
加紧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让阿芸抓紧时间做她正在做的事。
她此时在做什么?从声音上看,她此时完全被动,任凭老东西在她身上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加紧的啊。
哎呀,莫不是……?妈的!莫非真的是……?田浩很快就想到了与加紧同音的夹紧,同时联想到一幅幅与之相关联的画面。
妈的,老东西这是让阿芸收紧yīn_dào夹住他的大jī_bā!他怎么能这样?!……阿芸……阿芸会照做吗?田浩最终也没弄清妻子是不是照做了,因为随后不久,那边就传来了妻子那招牌式的高潮呓语,也让他陷入了极度的亢奋之中。
高潮中的白芸声音又娇又嗲,如泣如诉,听得田浩血脉贲张,眼珠子瞪得都要飞出去了。
趁着白芸高潮,秦书记又开始大开大合,啪啪的肉响再次充斥房门内外,而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一下拍击都伴随白芸动情的呻吟。
这呻吟原汁原味,不再像先前那样刻意压低,每一声都拨动着田浩敏感的神经。
这阿芸,也太……放浪了吧?田浩一边悄悄抱怨,一边奋力撸动。
啪啪的声音响一阵停一阵,停一阵又响一阵,田浩听到妻子在那边连续经历了几次高潮,最后甚至已经发出了哭音。
期间,秦书记又说几句话,田浩只能分辨出爽不爽、还要吗等少数几句,但令他倍感难受的是,妻子白芸对这几句问话都以鼻音浓重的嗯字作为回答,他绝对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阿芸的确是这样回答的。
阿芸啊,你已经被老流氓彻底征服了吗?田浩感觉有点沮丧,虽然他对此早有觉察,但毕竟没有证实过。
妻子对其他男人的臣服让他的jī_bā更硬了,shè_jīng的yù_wàng却完全消失,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实现了前所未有的持久。
随后,那边转入了相对安静的休整期,但田浩并不认为他们已经完事了。
因为,妻子的声音虽然沉寂了,但秦书记却一直在哼哼唧唧,显得十分享受。
田浩很怀疑,妻子正在给秦书记kǒu_jiāo。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他从叶薇那里得知,妻子早已瞒着他破了kǒu_jiāo的戒,此时的各种迹象又完全符合这一设想。
一想到妻子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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