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的手背,“我想要哥哥,也想要小哥,还有羽扬,都想要,我觉得不管同你们哪个做这种事都没有关系,我都是愿意的。”
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不只是因为他的手指伸到我那里面,还有自己终於说出口的无耻想法。还有没说出口的,那些人。他强迫我转身面对他,“是愿意的?”
偏过脸不想看他眼中的自己,一定很难看。
“愿意也没有用,小哥,我只能嫁一个人,所以,我想……唔。”
身体突然腾空,被他抱着放到内室的床上,眼睁睁地看他覆上来。
“小哥,我,我虽然是愿意的,可是不想做,这样是不对的。而且这里是书房,我,我觉得在这里这样不好,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哥哥也会来找的。还有,还有娘亲……”我边说着边拉了被子裹住自己。
“……”他只是亲了亲我的鼻子,又在我脸上咬了一口,深吸了口气,“我去把你的衣服拿过来。”
松了口气,一摸脸,发现湿漉漉的,原来我哭得那麽厉害啊。明明是愿意的,结果还是这个样子。
作家的话:
陆玖可真纠结,现在真的可以猜猜,下一盘肉是端给谁的
☆、(8鮮幣)190名醫弟子
明明心里是愿意的,却在他碰我的时候哭得满脸泪水。我想大约是自己心里这样想,却也知道不能那样做。
就像大哥,我觉得他是很想要对我做那种事的,私底下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上下其手,拉都拉不住,还让我坐在他身上,明明都已经紧绷得流汗了,还装着一本正经地样子教我看太白诗笺注。最後还是我摸到他那里去,害他破功的。
之前没有亲事的时候,他都对我下手了。现在定了亲,居然就开始忌讳了。他这样应该同我那样的纠结是一样的吧?
小哥虽然还是会抱着我肆意亲吻,再没有像那天一样脱我衣服扔到床上去,回想起来有些後怕,如果小哥没有停下来,一直做下去,我现在大概又在一直哭吧?所以说,果然还是守着规矩会好些。
时隔五天,长安的信总算送到了,他最近是真的忙到写信的时间都没有吗?明明只有两天路程的。
“见信如晤,你这一天到晚窝在家里就用来胡思乱想了麽?我只提过他们有送人来给我当妾,又不是真的纳了。何况即使是纳了,也不会有什麽。”
要不是见惯这字迹,我还以为是照唐写的呢,说的话都一样。
“则平已经回到京城了,想来那消息是否可靠,他也已经告诉你了。没有办法,我耳朵再长,腿也不够长。再忍一忍,三年其实很快的,你看现在就已经快一年了。等我回去,你想去哪里,就带你去哪里。”
我得承认长安很讲义气,也只有他会这样耐心地在这种小事上哄我。
“陆玖?”
“哥哥,怎麽这个时候回来了?”他还穿着朝服呢。
“这次回来觉得你脸色不大好,所以特意去请了相识的太医来。”他让我坐到床上去,又拉下床帏,让我坐着别动,自己却转身出去。
以前请太医院的先生为我看病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避嫌。
大哥请来的人似乎很年轻,听着声音,听着脚步声,就觉得很年轻。
“陆玖,把手伸出来。”
“……”什麽都看不到,不大愿意将手伸出去,我觉得如果真的避嫌到这地步了,干脆连手都不要让他看到算了。
“则平,你家小妹似乎不怎麽愿意呢。”
这人的声音我没有听到过,可听着他说的话,似乎同大哥挺熟悉。大哥的手伸进来,手指动了动,我将自己的放到他掌心,就被他拉了出去。
感觉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干燥且有力。
“望闻问切,切是放在最後的,则平,你好歹也是念过书的,怎能这般本末倒置?”
大哥明明是出了名的才子,他居然这样取笑他。
“你也是名医的关门弟子,若是连这点小毛病都需要望闻问切做全套,我看你也不必急着出师。”
大哥这个小心眼果然会反驳。
“也就是血气不和,体性偏寒……你若是不在一旁这样看着,我还能查出更多来,好好好,当我没说这话,其实也不过是想见见,你自小宝贝,不惜同族里闹翻也要娶回家的姑娘长什麽样子。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
其实我觉得自己挺健康了,每月癸水来的时候,也不会疼得那麽厉害。
“这小姑娘……身体确实不怎麽好,脸蛋不擦胭脂肯定不红,手脚不喝热水肯定不暖,行经肯定会疼。”
听他像念经一样笃定地说出我的身体状况,我觉得大哥之前说他是名医的关门弟子,也许是真的。
“啧啧,只听了这几句眉头就皱成这样,当真没什麽见识,只是肾阳不足,宫寒罢了,好好调理自然是能好的。况且这小姑娘年纪又不大,你着急着让她有孩子吗?我看这手,她还没及笄吧?”
“……”这样也能看出来了吗?曲了手想要缩回来,大哥拉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放回床帏内,“陆玖,你先坐一会儿。”
外头的脚步声又渐渐远离。
我摸了摸肚子,完全没有想过孩子的事,大哥会很在意吗,宫寒症最主要的,似乎就是很难有孩子吧。他要是不在意的话,就不会带着这个什麽名医弟子来给我看了,还是抽空来的。
他说能调理得好,可是自去年开始行经,就一直有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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