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算服你了。”周绍文一边开着车一边扫了眼后视镜道:“在里面呆了三年,出来外面还有人替你活动着跑着腿,这艳福,啧啧啧,也没谁了!班长,教教兄弟这里面的秘决吧!”
“胡说八道!”牛柳听到周绍文越说越不像话,在一旁出言斥责道。
不过此刻的周绍文却浑不把牛柳的话当回事,他尤自继续说道:“光我知道的女人就不少吧?楚楚,还有那个姓韦的,为你精神失常的姑娘,后来又有林萍,还有那个叫肖妍的,现在又有了凌薇……班长,这都半个班了吧?”
“哼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听到周绍文没完没了,牛柳的语气也越发的重了。
“哟,牛哥,听这意思你看不起我呗?好啊,你吐个象牙呗?”周绍文一副没正形的样子,故意跟牛柳打趣道。
这下,种纬也被周绍文浑不吝的模样给逗笑了。其实种纬知道,周绍文这家伙是故意给大家寻开心减压呢,至于牛柳是不是真的在和周绍文斗口,那种纬可就不知道了。
“哎,说真的,班长,你跟这么多女人都交往过,有什么秘决没有。我就一个老婆,就这还整天嫌这嫌那的,弄得我烦死了。班长,教兄弟两招儿吧!”周绍文继续没正形道。不过让他这么一弄,种纬心中的烦躁,以及和亲人短暂相见后,又被迫离别的伤感情绪倒是消散了不少。
“绍文,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啊?”种纬插话道。
“嗨,我算亏了。我结婚的时候正赶上班长出事儿,弄得好多战友都顾不上来参加我的婚礼了,结果红包就亏了不少……郁闷!”周绍文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活该!”牛柳话虽然不多,但句句都挺刺激人的。好在周绍文浑不把这些当回事,只是继续逗闷子玩儿。
“放心吧!等这件事情过去后,我把红包给你补上。”种纬淡淡的笑了笑道。他知道周绍文在用这种办法帮他减压,所以他还挺感谢周绍文和牛柳的。人一辈子能有很多朋友,但知心的,能同甘共苦的朋友能有一个就是可以足慰平生的事情。
“唉,开玩笑了,班长。”周绍文笑着回应种纬道。
“其实说起来,这几个女人我还真没给他们什么。楚楚不算,韦婷婷精神失常了,肖妍死了,林萍跟我离婚了。凌薇为了帮我,和家人也都决裂了。这么算起来的话,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了。”种纬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摇头道。
“蓝颜祸水!”周绍文的嘴黑得很,继续开玩笑道。
“放屁!”牛柳继续在一边找周绍文的晦气道。
“牛柳!不许再说话了,车里太臭了!你这嘴……”周绍文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三个人一路走,一路聊着天,一路开着无厘头的玩笑,倒是让种纬的心情好了许多。
往北走了一个小时,中午找个路边店简单吃了点饭,然后又继续向北进发。
不过看着一路上的景物,种纬忽然感到了些熟悉的感觉。“这是去哪儿?”种纬开口问道。
“一个海军基地,上级安排好了,把班长你放在那儿,身份都解决好了,生活也没什么问题,就当休养了。”牛柳正色答道。牛柳这个人实际上很不错,但有时候就是太过死板,弄得有时候别人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因为实在是无趣得紧。
又开了一个小时,周绍文把车拐上了一条海滨公路。再往前开了不远,路边就出现了写着“军事重地,闲人勿入”字样的牌子。等过了这个牌子,转过一个山头,种纬就看到远远的山头上出现了一个雷达,此时那个雷达正对着天空转动着,就像一个哨兵在警戒着祖国的海空。
明白了,这里正是种纬之前抓偷渡时来求助过的海军基地。只不过当时种纬他们来的时候没走这条路,所以种纬只是觉得周边的景物熟悉,却又一时想不明白这是哪里。
这一带的地形属于丘陵多山地貌,不时在某些山脚路边看到铁丝网拉出的禁区和隔离带。偶尔注意看的时候,还有藏在树木和电线杆上的摄像头,显然这里的警备级别相当高,确实是个藏身和隐居的好地方。
很快,车子来到了一处检查站,周绍文把几人的证件和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哨兵接过来看了看后讶异的打量了众人一下,便回检查站里报告去了。很快,检查站里出来了一名少尉,过来和周绍文牛柳两人寒喧了几句。然后那名少尉从周绍文的司机窗口好奇的往后扫视了种纬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绕到了检查的后面。
没多长时间,这名少尉就开着一辆挂斗摩托出现在了路上,他冲周绍文挥了挥手示意跟上,便开着挂斗摩托上了山。周绍文启动了车子在后边紧紧的跟着,三拐两拐的就进了山。在山里绕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种纬赫然发现他们居然出现在了刚才看到的那个雷达站的山脚下。而在这座小山的半山腰,则有一小片迷彩营房隐藏在山林里,难以分辨。
等到车子开上了半山腰,来到那片营房所在的山腰时,种纬就听到耳畔传来阵阵的海涛声。下车后往东放眼看去,浩瀚的东海碧波如洗,一眼望去无际无涯,咸腥味儿的海风吹来,让人禁不住心旷神怡。近处的补给船,远处的军港和舰船,海面上起起伏伏的波浪,不时在海面上略过的白色的海鸥,构成了一幅如画的美景,让人不由得整个身心都深陷其中,一时难时自拔。
“怎么样班长,这地方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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