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哎呦苍天大地呀!这头磕的真爷们儿啊!瞧那一脸的血水化合物,跟真的似的,化妆师好手艺!咋给藏的血包?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av男漠视一眼脚边的女人,大吼一声:“行了!”接着大手一扬,一把将我从床板抓下撂到地上,跟那个一脸红色的女人来了个亲密接触……
娘的!奥运该叫你扔铅球去,一保世界冠军!
我揉着快要裂成四瓣的屁股,正准备破口大骂,谁知我身边这位姐,一咧红唇又磕上了:“谢爷宽宏大量!爷您万福!”
av男不屑的瞄了她一眼,又厌恶的瞧了我一眼,最终迈着矫健步伐,潇洒不羁的出了房屋,还留下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十日后搬出将军府,不要让我再见着你们!”
哇!他扮演的是将军?!那就可以理解为啥这么嚣张了!不错不错!
瞧着转出门去的墨绿背影,想他咋就能帅成这样呢!就连高傲都比其他明星强,看来是21世纪最需要的那一种,人才啊!
“小姐!小姐!您没事儿吧?哪儿疼吗?铃儿这就请大夫给您抓点跌打损伤的药去!”小女人一边扶我,一边拿袖子擦着一脸的血浆,我赶紧抓上她的手:“别擦!你咋这么笨!就你这么一小角色,要是剧务欺负你,衣服让你自己洗,还不是认倒霉的活儿!”
女人咧嘴“噗嗤”一笑,竟挤出几滴马尿来,一把就跟我来了个超级美式拥抱:“小姐!太好了,您终于说话了!”
啥?!
怪不得不给我看剧本!感情让我演一哑巴!
等这女人抱够了,也不顾我刚才的警告,愣是用袖角把脸抹了个干净,可那一瞥的伤口,就跟榨菜似的泛着花花,我不禁伸手摸了摸:“疼吧。”
小女人挺动情,抓了我的小手,喃喃嘟囔一句:“小姐……”
我点点脑袋,满心与她相握,瞧着那出神入化的伤口,道:“你爷爷的,这化妆师太牛b了!改天得学了他的手艺,抢了他的饭碗!让他丫的滚蛋!我早晚混进这神秘剧组狠狠捞一笔!哈哈哈哈!”
小女人使劲儿擦了把鼻涕加口水,依旧是那脸的傻笑:“小姐,虽然您醒来之后怪怪的,但只要您安好,铃儿便放心了!自从司徒将军一纸休书传下,您便不吃不喝不开口说话,铃儿瞧着心都碎了!小姐啊,既然将军说放咱们一马,这十日后出了将军府,您上哪儿,铃儿就跟着上哪儿去!这‘园’城大的很,咱还能饿死不成?”
“额……”不对!我演的是一哑巴!怎么能开口说话?切!愣着吧!反正趁我昏迷时候拉过来,也就没打算我说什么!
嘿!这独角戏还不难唱!眼瞧着所谓“铃儿”的蹩脚演员,死命拉着我的小手,还把我拖拉到一铜镜前:“小姐,既然您大难不死,就一定必有后福!这些天您好生休息着,待铃儿事宜办妥,咱就利马搬出去!嘿嘿,小姐,您在这儿等着,铃儿给你拿衣裳去!”
我是哑巴!我不说话!
可……
“哇靠!这谁啊?!”对着铜镜一瞧,简直呆若木j-i!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呸!这词儿太老土了,用来形容铜镜里的美人简直俗不可耐!瞧人那大眼,搁发电厂就一高压电源!瞧人那小巧峦鼻,去黑头化妆品广告没请她算是亏大了!瞧人那柳叶弯眉,不用修就浑然天成!瞧人那樱桃小口,估计男人吻上一回再亲谁都感觉是狗咬狗!哇噻!长成这样真不容易,估计谁都乐意瞅瞅,嘿!你说白云大妈隔壁那个吴老二,见这女人会不会也浑身发抖?
不对,这女人为啥我笑她也笑,我乐她也乐,我瞅瞅她,她还瞅瞅我……
难道……
终于,我以几个美人绝对不会做的鬼脸证实了,这女人,就是我……
也终于,我不得不承认……
化妆师太太牛b了!这妆化的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我对他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
“小姐,水打好了,您先净个面,衣裳给您搁着,待您洗漱好,铃儿给您换上,可好?”小女人打断我崇拜的思想,毕恭毕敬将脸盆放上地桌子,衣裳摆在床边,瞧她脑袋上打了个补丁,白乎乎的,真tm难看!
我偷偷接近她身边,扛了扛她的小肩膀:“哎!你悄悄告诉我,你们导演是谁啊?”
丫头很敬业嘛!居然装不明白,还拿迷茫的眼神瞧着我:“小姐,您说什么?什么……是导演哪?”
我斜斜一笑:“就你们领导,你们头儿,就……就你们都听谁的?”
小女人终于明白了,恍然大悟般道:“铃儿的头儿就是小姐您啊,可是现在咱们都得听司徒将军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去你丫的!还装迷瞪!
说不清楚,也懒得计较,反正我也好久没洗脸了,瞧着她端来的热水,就一把一把的洗着,接过小女人递上来的毛巾,白色?哈哈,化妆师给我弄一脸的胭脂水粉你不知道?等我擦完一准把你这毛巾搞的花里胡哨!
哈哈!你看……
白的?干净的?!
忙望向水盆,清水?清的农夫山泉有点儿甜?!
还有这倒影……这倒影……
偶买噶!这玩笑开大了吧!
推翻脸盆,我跌跌撞撞的跑去铜镜前,睁大眼睛盯着那里的美人,撕了撕自己的脸,抠了抠自己的牙,挖了挖自己的鼻屎,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终于,我一屁股坐上藤椅,失魂落魄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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