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点点头,乖乖靠上床头休息,我则轻轻掩上房门转了出去,可刚到门口,便见一身影熟悉得很,本想上前搭讪,看看是否真实认识,但青蓝色身影一转,飞一般的速度窜去楼梯旁,借助昏暗的月光,竟从楼梯旁小窗口直直跳了出去!
哇靠!四楼啊!不摔死你丫的!
凭着咱一向有热闹不看非好汉的意识,我忙快走两步赶上窗前,看看那家伙这一下去试少胳膊了还是瘸了腿儿了!岂料咱不看不知道,一看……
一看那丫居然是磕磕巴巴一朵花,默默唧唧小美男一条!没搞错啊!灵靖从四楼跳下去,居然一点儿事儿没有?
不对!灵靖怎么会在这儿?在这儿也无所谓,但他为啥鬼鬼祟祟跳窗户?跳窗户无所谓,问题是他若不会武功,跳下去咋会不弄个半残?
灵靖,有问题!
话说小男人跳下去后,只是悄悄走过对接,在一颗隐蔽的大树下等待,乘此空挡,我忙从客栈后楼梯下去,蹑手蹑脚窜过客栈西墙边,正巧能看到灵靖的身影,但今天的他十分不一样,那与我个头差不多的身子显得特别修长,脸上不再是跑前跑后的表情,反而多了些自信与沉稳,这更加坚定了咱的猜测!此人,有问题!
额……先不说这是不是废话,也不管咱是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儿找事儿,谁让我平日没啥消遣,只能靠偷窥丰富下咱这空虚的生活,不然咱一个无聊,别说吃下柳仙,说不定连山茶玫瑰刺猬啥的都吃干抹净,到时候检查得一封一封的写,写到丫抽风!
扯远了……
拉回来看灵靖,人还是背靠大树,仰着头自己看看月亮,昏黄的月色照上人小麦色的脸,别说,还真像一含苞未放的夜来香,带点对未来的向往,挂着一丝对明日的期盼,嗯嗯,咋说人家十六岁,一朵花儿还没开捏!~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十六岁男孩儿该有的!只因那微眯双眼中透露出的意味,在这夏夜,竟是恁般冰冷!
那句废话允许咱再说一次:灵靖,有问题!
为了咱在空虚的日子里不重复第二次的沾花惹草,我决定万万,找不到对象,只好吃个窝边草,靖儿,为了咱丰富多彩的生活需要,你丫就牺牲下自己的隐私吧!老娘我跟定你了!
十分钟后,那朵夜来香还是看着月亮,看到那叫一专注!
二十分钟后,那朵夜来香依旧看着月亮,看到那叫一痴呆!
三十分钟后,那朵夜来香傻个脸还在看月亮,看到那叫一神经!
四十分钟后,我发现世界上最憨头的家伙就是我了!人家看月亮是神经痴呆,我没事儿跟着看月亮就一纯种傻b!
去你丫的,老娘不玩儿了!
转身准备走,可好戏上演了!只见一文雅弱书生般模样的男子向树下走去,微微笑着,那脸是何等的熟悉啊!还有那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一身的淡灰长袍,那银灰色的腰带,特别是那双总是用来泡茶的手,在月光下士恁般抢眼……
程诺,都快二更了,你咋还不回去睡觉捏?
等等,不对!想起今儿个接到黑玫瑰的字条,上面写的好像是:二更人散,白羽,杀!
现在看来,已经是二更天了,那么程诺与灵靖接头,难道……昏!不会吧!
双手扒紧了墙壁,离个大老远咱都不敢大声喘气,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两人瞧,竖起耳朵细细听,不很完全,但也能听个大概……
待程诺来时,灵靖站直了身子,这一挺胸抬头,想必能比咱高出许多,小脸一杨,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程诺一微笑,从袖口抽出一长条形状物体,递给灵靖说:“司徒秋然的洞庭山水。”
啥?那是我偷的那幅画?灵靖刚要伸手接过,却见程诺手臂一抬,竟将画又收了回去,口中说:“白公子,您肯花三百两黄金让咱‘暗’宫办事,想必也知晓咱的规矩,咱们只替人抢回本属于他的东西,即使要人x_i,ng命,也要看那人是否该杀。但谁人若是想借助这点,让‘暗’宫蒙蔽双眼做了违背道义之事者,宫中会如何处置,这……您也知晓吧?”
白……白公子?
这称呼再明白不过了!敢情儿这灵靖,果然是白羽!
小男孩微微一笑,全然没了早前的那副傻傻嘴脸,更多的是成熟与自信,稍稍点头:“这是自然!小生也说过,这幅画,本该是白家所有。”
程诺摇摇头:“非也,事以至此,不妨与您直说,今日一早,宫中得知一消息,说您白家三年前惨遭灭门一事,貌似与这画卷无关哪!”
说啥呢?听不懂啊!这哪儿跟哪儿哇?!
小男人听了这话,却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淡淡说了句:“司徒秋然果然放话了,呵呵,比我想的要早啊!程诺,你的意思,想必是觉得我在撒谎?”
文雅之人连忙接到:“不。是真是假不是由我来说,而是,由上面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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