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怕你回诊所晚了着急。”韩玉梁微笑说道,寸步不离
跟在她身边。
张鑫卓都已经折进来十几条人命,韩玉梁就凭与三少的寥寥几句数面之缘,
也能断定,那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
连着数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必定是在谋划什么更危险的事情。
他轻轻摸着光洁如婴儿后颇不适应的下巴,心想,按道理,那家伙应该已经
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才对。
莫非是怎么也查不出他韩玉梁的来路,因此忐忑不安无法谋定而后动?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几天叶春樱出门仅是买买菜和杂物,连远一点
的出诊输液都婉拒,没离开过诊所附近,而今日晚饭后难得的空闲,算是他们两
个最近头一遭到这么远的地方。
与叶春樱走进不远处一家服装门店,韩玉梁已经知道,这个时代裁缝反不如
成衣铺子多,便只留意着门外异动,缓步跟在她手边,任她拿下衣服往他身上比
划。
论轻便灵动,如今的服饰大都堪比他当年惯穿的夜行劲装,腰带高级许多,
有的甚至自带松紧,伸缩差距甚大,令他暗自称奇。
从更衣间换出来,叶春樱盯着他看了几眼,脸上似乎微微一红,指了指镜子,
“你自己也看看,是不是挺时尚的。”
时不时尚韩玉梁完全不懂,反正叶春樱说好,他就点头顺风夸。
倒是那胖胖的女店员一连声称赞叶春樱这个女朋友好眼光又贤惠,弄得她不
好意思地急忙摆手否认,只说他们是同事。
韩玉梁不太在乎,反正同世到同事再到同室,总能一步步走到终点。
他想要的女人就算一时间得不到手,也一定会日日夜夜惦记着,吃不到的才
更香。
这次上街,韩玉梁都已经有了点钓鱼的心态,想看看张鑫卓到底在玩什么花
样,顺便彻底揭穿他的真面目,好让叶春樱连一丁点希望也不给他留。
不料,直到顺路一起吃了顿麻辣烫,散着步回到诊所,还是风平浪静草木皆
安,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上韩玉梁耐不住,又摸出去在附近踩了一圈点儿。
确实没有可疑的人物在周围出现,倒是让他在三楼一间卧室窗帘缝隙中窥探
了一场夫妻淫戏,看得他颇为想念许娇。
隔了两天,许娇给叶春樱打了个电话,叶春樱正要给人打针,干脆丢给韩玉
梁自己接。
原来许娇食髓知味,一周多没见面,已经心痒难耐,无奈照顾生病的妹妹脱
不开身,只能等妹妹睡着后躲在房里拿出情趣玩具shǒu_yín。可那些曾把她前夫比得
一文不值的小玩意,如今一样被韩玉梁的真宝贝比到只剩下隔靴搔痒的效果。
所以她也不藏着掖着,娇声说:“韩哥,我想你想得不行了,我给你个地址,
你没事时候,也来看看我嘛。”
听得出她忌惮叶春樱在旁听到,说得并不直白,但口气腔调,几乎快和làng_jiào
没什么分别。韩玉梁心里寻思,她这怕不是拿着手机,下面就已经湿了。
无奈叶春樱身边的隐患未除,韩玉梁不敢离开她身边太久。这些天他跟患者
攀谈闲聊,把黑街这地方的情形大致摸了个透。
如果传闻属实,以张家大哥一手执掌的鑫洋商贸财势,加上平日他们家手下
的威风,绝不会吃这么大的暗亏一声不吭就揭过去。
尤其张鑫卓还是个虚伪阴狠的货色,英雄救美的讨好小伎俩都玩得这么毒辣,
撕破脸后恐怕不会真就此放过叶春樱,多半满脑子都已经是抓走他们两个,当着
他韩玉梁的面征服叶春樱来满足之前挫败的念头。
所以他只有婉拒远处招手的艳福,说最近诊所事多,叫她有空记得再来做第
二次治疗。
叶春樱在病床边听得真切,再出来的时候,红润润的小唇瓣就不自觉抿出了
新月般的弧度。
又过了三天,韩玉梁已经因为整天捏摸姿色平平的女子而感到烦躁的时候,
李曼曼重新登门了。
他正给一个老人推腰,为了诊所的长久经营着想,他从许娇那儿取经,把治
疗分成了八个阶段,反正次次都能大幅缓解,老人们还是愿意来孝敬诊金。
同一份钱,等于多赚了七倍。
见他没空,叶春樱坐到桌边,拉开椅子,“李姐,坐,哪儿又不舒服了?还
是找韩大哥看么?”
李曼曼双肘托着沉甸甸的胸脯坐下,也不回答问题,自顾自说:“我那死鬼
老公,这些天难得一直在我身边,我还当他回心转意了,心里高高兴兴的,该做
饭做饭,该伺候伺候,结果呢?这有快十天了吧?他……他都不碰我!叶大夫,
他……是不是得开点药治治了啊?”
叶春樱脸上微微一热,尽量平静地说:“可以帮助夫妻生活的药哪个药店都
有,那个不在诊所系统给定的清单里,我这儿不能进的。你还是去外面买吧。”
李曼曼凑近一些,神秘兮兮挑了挑眉,口气暧昧地低声问:“我说,小叶,
韩大夫这身材,那壮实的,你这阵子,可享福了吧?”
叶春樱一怔,说:“呃……韩大哥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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